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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九面上有些尷尬,當即不再作聲。白汐顏見此不由輕聲一笑:“林大商人不是要見我嗎?怎地見了人有不說話了呢?”
白汐顏雖然出現在這場宴會中的原意便是要攪一攪場子,可是這林老九叫她出來見人本就沒有懷什麼好意,白汐顏自然不會對這人有什麼客氣而言。在白汐顏的心中,我自己要做的事情自有我自己來辦,你在這裡亂攪局便是壞了我的規矩,我自然看你不舒服,我接受別人對我的幫助,不介意給讓我難堪的人一點深刻的教訓!
“呵呵,這位琴師真是風采卓然,我為琴師的風姿所折服一時間實在是說不出什麼話來,琴師萬莫要見怪!”林老九站起身,對著白汐顏便是一鞠躬做足了姿態,他如此低聲下氣道士讓白汐顏不好發作。
白汐顏一時不好說什麼,吃了這個悶虧,她暗暗的倪了一眼林老九,不悅的拂袖坐在何臨風的下首,自然更是做足姿態,叫人一看便知此人心中有怒只是隱而不發而已。
經過這個序曲,眾人一時間只當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不過片刻,宴會又恢復了嬉鬧唱笑的場景。一時間,宴會上面笙歌再起,觥籌交錯,好不熱鬧,只是眾人目光的中心不免還是暗暗向白汐顏所在的這一位置投來。
何臨風坐到此刻已覺得甚是無聊,不免有些悶氣生了出來,此刻周圍沒了旁人嘰嘰喳喳,於是將一腔的不慢全都直指白汐顏而去。
“你到底要幹什麼?不會是就彈了一首曲子吧?”何臨風藉著喝酒的姿勢暗暗對著白汐顏說道:“你可別忘了你答應了我什麼?臨風樓的名聲更上一層樓可是你打的包票啊!”
白汐顏低下頭笑罵:“你這個商人,真是無利不起早!放心吧,好戲還在後頭呢!”
白汐顏抬頭去看坐在宴會中心的白磷幾人,只見白磷一臉沉思根本沒有剛才的淡笑沉穩,而是罕見的沉凝了一張臉,影響到周圍幾人都只是在自酌自飲,偶爾才會與旁人搭上一兩句話。
隨手拿起一杯酒從面紗下面淺飲幾口,淡淡笑意被面紗遮住,幾分莫測更是將人勾勒的神秘,白汐顏玩弄著白玉酒杯,眼底一片氤氳。白磷的臉色證實了白汐顏的猜測,情之一字確實難測,白汐顏的母親對白磷情到深處為情可謂困苦一生,可是白磷呢,縱有千般的算計和無情的心,想必不可能不為這深情有一絲一毫的感動吧。白汐顏此舉不過是為了試探白磷,所以她才會特地的選了一首引人回憶發人深省的曲子來引起白磷對白汐顏母親的回憶,來試探白磷有沒有對母親有過一絲情意。
若是有白汐顏可能還會對這樣的父親有一點幻想,若是無那白汐顏至此就當沒有白磷這個父親,從此他們父女之間的情誼就此斷絕!白汐顏至此當不會再有一絲留情!
時間轉瞬即過,見見到了宴會末聲,眾人已是酒意漸濃,宴會中亦是杯盤狼藉。就在眾人想要起身告辭的時候,白磷突然一語,立時驚得眾人不由醒了三分。
“不知道座下女琴師認為我白府如何?”白磷如是語道。
第二章 問題
白磷此言雖然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但是精明的人卻是從這話語中發現了一絲端倪,不由得都在心中大肆感嘆,這琴師是走了什麼好運。雖然琴音確實是十分動人,但是竟能讓白磷白丞相也對她青眼有加?
白汐顏抬起頭來看著高高在上的白磷,眼中倏的光華閃動,她笑道:“白府之內景緻秀雅,格局走勢仿江南煙雨建築,而在此之上有另有出奇之處,糅合南北兩地風格,自然美不勝收,妙不可言。”
“那琴師認為這樣的地方是否是人人都想要居住的地方呢?”白磷表情不動,他握著手中酒杯繼續問道,似乎這只是一個簡單的問題一樣。
白汐顏不動聲色,緩緩說道:“個人有個人的追求,喜歡什麼樣的房屋端看個人的喜好,小女子怎地好去評說。”
“哦?”白磷淡淡的訝異一聲,而後眼神直至看向白汐顏,緊盯著白汐顏的眼睛,直接問道:“那麼琴師呢?可喜歡這樣的環境?”
說到這裡,眾人已經明白過來。白磷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想要招攬這位女琴師。一位琴技高超的琴師如若被招攬在自己名下可謂是一件名利雙收的好事,對於白丞相在學子士子中的名聲是很有好處的。只是這位琴師已是有了東家的人,白丞相礙於面子不好直接發問只能如此隱晦的點出而已。
白汐顏當然明白白磷話中之意,但是她肯定不可能答應白磷的邀請,但是為了後續的事情她只能巧做機變:“小女子自然很喜歡白府府中環境。不過承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