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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胡說什麼。”下午的時候胤禛本來沒有此意,可是剛才那樣一想,又被突然弟弟道破,就十分尷尬了。胤禛迎上額娘打量的目光,慌忙回道:“沒有的事,分明是,是三哥看中了她。”
繡瑜這才放心,摸摸他額頭:“福晉是要跟你過一輩子的人。額娘沒什麼要求,只要性子好你又喜歡,就是出身差些都無妨。但我們滿人雖然不興漢人那些規矩,可也沒有嫡福晉沒選上,先相中了小老婆的規矩。”
“我。。。。。。我用完膳了,額娘早些休息吧。”胤禛面紅耳赤,惡狠狠地拖著多嘴的弟弟,一陣風似的出了永和宮。
“這兩個孩子。。。。。。”繡瑜哭笑不得。用完膳打發幾個小點的孩子歇下,白嬤嬤卻進來在她耳邊回稟道:“娘娘,秀女王氏在御花園摔倒。榮妃那邊賜了上好的金瘡藥去儲秀宮,而且,儲秀宮的蘭嬤嬤說,太醫院的賀太醫給王氏診治後,先開了去瘀散,後來卻再使了個小太監送去一盒雪膚生肌膏。”
繡瑜心裡悚然一驚。雪膚生肌膏用料珍貴,專供宮裡嬪位以上的主子。賀太醫和太子的奶父凌普拜過把子,是東宮的鐵桿。
這個王氏,可沾不得了。
作者有話要說:
清制:天子著明黃,太子著杏黃,親王、皇子著金黃,郡王待查,貝勒著石青。
第74章
榮妃很快也打聽到了“雪膚生肌膏”這段公案; 立馬把三阿哥叫到長春宮,讓他死了這份心。胤祉正是知好色而慕少艾的年紀; 他平日又愛讀個詩文; 前些日子忽的見了王氏; 才知道什麼叫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正打算琴瑟友之、鐘鼓樂之的時候; 卻突然被母妃嚴令禁止,胤祉又委屈又不甘:“憑什麼要我讓他?從小到大您就會讓我忍; 老四老六聯起手來對付我一個,您叫我忍;太子打小樣樣佔先,還跟我搶,您也叫我忍。都是龍子鳳孫; 憑什麼?”
榮妃不由氣結; 拿帕子捂了嘴,捶胸頓足地哭道:“你是要氣死本宮嗎?是,怨我不爭氣; 沒有元后那樣的家世,也沒有德妃那樣的本事,只養了你一個孽障,還作踐到親孃頭上來了!”
二公主榮憲本來在內室做女工; 聞言撩了針線棚子大步出來,一巴掌甩到弟弟臉上; 冷笑道:“你要跟太子搶人,好呀。咱們這就去回了皇阿瑪; 我自願嫁到準格爾和親,只求把那王氏指給你,想必就是太子也會給我這個面子。走呀,這就走!”說著拽了胤祉的胳膊就往外拖。
“公主,使不得啊。”榮妃的貼身宮女、二公主的乳母都哭著上來攔了榮憲,宮女嬤嬤跪了一屋子,場面亂做一團。
榮妃坐在炕上大放悲聲:“本宮這都是為了誰,為了誰?我的承瑞呀,若是你哥哥們有一個還在。。。。。。。”
胤祉本來是極尊重母姐的,見提起母親的傷心事,已然後悔;又見姐姐傷心決絕的模樣,早就愧疚難當,當即跪下來重重給榮妃磕頭:“額娘,兒子錯了,這些混賬話您別往心裡去。兒子,兒子一定爭氣,不會叫您委屈一輩子的。”
早有嬤嬤過來攙了他,母女姐弟三人抱頭痛哭。奴才們好容易勸下來,榮妃到底心疼兒子,安撫道:“你放心,雖然那個王氏不成,但額娘一定給你指個標誌的。像忠勤伯家的長女董鄂氏就很好,比那王氏也相差不多,絕不會委屈了你。”
胤祉的心早已不在兒女私情上了,只說:“額娘喜歡就好。”
此刻,榮妃口裡的董鄂家大格格宛芳卻正對著窗子生悶氣。不為別的,只為著彭春的二女兒、小她半歲的庶妹宛芝頭上那根金燦燦的銜珠鳳頭釵。
六宮娘娘們開始陸續點了秀女到宮裡小坐閒聊,眾人都倍感榮幸,尤其以有皇子要婚配的永和宮、長春宮為榮。
結果德妃從昨日才開始傳召,一次性點了十多個著姓大族之女去永和宮相看。為教考她們的針法,讓一眾秀女每人繡了一朵墨梅。墨梅花型簡單,難就難在配色要深淺漸變,宛芳師從江南名家,本來對自己的女工非常自信。
可德妃偏偏越過她這個嫡姐,留了樣樣不如她的宛芝和烏拉那拉家的大格格二人說話,最後還一人賞了一隻赤金鳳釵。如今秀女們人人都說將來的四福晉要從這兩個人當中出了。
烏拉那拉氏也就罷了,可輸給年紀相當的庶妹,宛芳不由又羞又惱。好在宛芝並沒有得志便猖狂,依舊對她這個嫡姐畢恭畢敬。所以她也只好對著窗沿邊的一盆含羞草生悶氣,卻突然聽得外頭好一陣喧譁。出去一看,卻是那廣陰縣令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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