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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穩如山,表面上是叫周存的武師在週轉,但實際上,任何事情都是透過這個傅六才做出決定的……”
“恩。”
謝寧池覺得聽得差不多了,對這個縮在人後的傅六沒什麼興趣,答了一聲就當做終結,重新拿起放在手邊,被他摩挲過很多次的那張奇怪的輿圖。
等平了叛軍,收復了楊州城,他,要不要去見金寶一面?
再看那胡亂塞著,被擠成紙團的紙條上歪歪扭扭的“輿圖觀看說明”和用更加扭曲的字跡補充上去的“我沒餓死”幾字,謝寧池按了下不端正地翹起的嘴角。
這輿圖與紙條都來得如此及時,金寶不愧是與他相識了多年的老友。
雖這名兒起得實在是忒俗氣了些,不過人倒是難得一遇的通透。
在心中又誇了幾句老友,謝寧池覺得心情又愉悅了不少,再去面對那些煩人的叛軍也能保持勝利者的寬和。
於是他點了三千精兵,上馬就帶著人突襲幾百裡之外的怡州大營了。
就這會兒,傅挽坐在書桌旁就捂著鼻子打了十幾個噴嚏。
扶書幫她把沾溼了的紙張移開,瞧見她臉上幾乎要溢位來的無奈,笑著說了一句,“不知是誰在惦記著六爺,在背後悄摸地說六爺您的好話呢!”
傅挽捂了下鼻子,止住又一陣癢意,開啟扇子呼啦啦地扇著,趕走眼睛裡漫上來的生理鹽水,邊就回答了句,“六爺不怕背後被人說道,就怕被人惦記。”
小金庫太多,她怕冷不丁哪天被人翻出來遭了麻煩。
“這事,六爺怕也沒法子。”
扶書一笑,“這惦記著您的人啊,怕是要繞著護城河來一圈……”
玩笑話還未說完,院子外突然就傳來一陣喧譁聲。
穿著衫粉裙的少女推開阻攔她的人,邊快步跑邊喊,“六哥哥!我來找你了!”
傅挽頭一疼,立馬又沒憋住打了個噴嚏。
她倒是想躲,但突襲而來的少女壓根就沒給她機會,三層臺階那腿一跨就絲毫不淑女地邁了上來,“砰”的一聲推開門。
“六哥哥,我知道你在,你這次可別躲到櫃子裡了,我可是有正事的!”
傅挽剛離開椅子的屁股在少女怒氣衝衝地瞪視下又坐了回去。
扇子嘩啦一搖,擋住剛才被抓個正著的尷尬,“姜四姑娘來找我所謂何事?”
來人就是傳聞中,傾心於傅六爺的少女隊伍中最頂頭的一位。
這位姜四姑娘是楊州城首富姜家的嫡幼女,頭上四個哥哥都是生意場上拿得出手的人,姜家家主雖不缺子女,最疼的卻還是這個活潑熱烈的嫡幼女。
早兩年,剛傳出來姜四姑娘在一次宴會上對風度翩翩的傅六爺一見傾心之後,姜家四位小爺還狠找過傅挽一段時間的麻煩。
後來被傅挽仗著經驗豐富一個個欺負了回去,卻引了姜大老爺在酒桌上要將嫡幼女許給傅挽的話,嚇得當時微醺的傅挽立刻醒了酒。
轉頭在倚翠樓裡睡了三個月,好歹把這份“好意”睡了回去。
但對比父兄來說,姜四姑娘實在是個有耐性的姑娘。
她追了傅挽這麼多年,不管她怎麼躲,怎麼拒絕,怎麼講道理,就像是倔牛一樣不回頭。
真逼急了,小姑娘眼睛一眨,淚珠子就刷刷往下掉。
“若是我日後有了更可心的人,自然會移情別戀忘了你,但我眼下只看得見你……”
傅挽那天,被她拖著坐在河岸邊,被哭溼了三件衣袍。
若不是和姜家在商場上有競爭關係,她真想把姜四姑娘的手按在自個的胸上,讓她認清下現實。
但要認清現實的,還是她傅挽!
傅挽艱難地笑了下,問站在門口的小辣椒,“你找我,是有什麼正事?”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的六爺,很不幸地……不是很帥……
六爺雖然是妹子,可是也沒有讓妹子哭的道理啊……
以及,皇叔祖,您真的知道您錯過了什麼嗎?
第20章 寧平傅家
姜旎從門口進來,聽見傅挽的問話就撅了嘴。
她的樣貌就是挑著姜家人的長處來的,櫻桃似的小嘴粉嘟嘟的,撅起來撒嬌時格外可愛,巴掌大的小臉精緻得像是捧在櫥窗裡的娃娃。
“我才不!要是一來就說完了正事,等會兒六哥哥你就要趕我走了!”
傅挽一訕,用扇子敲了下腦門,露出無奈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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