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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在否認什麼,“若是我在,你永遠學不會如何長大,或許在這事上,是我用錯了法子,金寶……”
謝寧池止了嘴,伸手在謝鬱的肩上拍了兩下,就像他很多次看到傅挽對她那位明明年紀還小卻已老成持重的十弟做的一般,“你放手去做,盡力而為,記住這些年來太傅、你父皇與我教給你的道理,若是真出了岔子,我為你兜著。”
話已說到這地步,謝鬱知曉已無迴旋之地。
但他卻仍舊想要負隅頑抗幾下,說了一連串朝中仍舊懸而未決的事,“……還有那派去楊州城的左莫離,他原本就因著在鎬都中升值太快惹了眾怒,雖皇叔祖將他遠調是出於好心,可他也不知是否能勝任楊州刺史一職,若是餘持重真的還在楊州城中,民心暴動,恐是會出了亂子……”
謝寧池按了下眉心,又伸手去摸了下耳垂,站起身來才與小皇帝說了一句,“所以你要隨時做好我離開鎬都去楊州城的準備。”
謝鬱眨巴眼,張大嘴“啊”了一聲。
他是知道皇叔祖在楊州城裡逗留了那麼多天,不管他去了多少封信都不肯回來,就是因為那裡有個他寶貝得不得了的唯一好友。
但皇叔祖這話,不會是說,萬一哪一日楊州城暴動了,他就要拋下他不管,去救只見了一面,相處了小半個月的個好友吧?
皇叔祖才不是這樣不顧大局,不分親疏的人。
謝鬱成功地用皇叔祖一貫的品行說服了自己,為此還特意跟到了謝寧池的辰王府去混了頓晚飯,等到回宮也沒看見謝寧池去拆那信囊。
連信都不急著看了,皇叔祖肯定還是喜歡他更多的。
所以上次在楊州城都順帶給他送了這麼好看的珠子當禮物。
吃得飽飽,心情又好的小皇帝謝鬱終於心滿意足地回了宮,連皇叔祖突然搬出來的傷感都因此消散了大半,晚上躺在床上一覺睡得飽飽的。
明天還有一群這段時間上躥下跳的大臣等著他去算賬呢。
他們演了這麼大的一齣戲,皇叔祖肯定不會讓他們這麼輕飄飄地“贏了”,正好他再加把火,把這些不肯安分守己的大臣們整得安靜個一年半載的。
卻不知在他沉睡時,他“完全不在意那封信”的皇叔祖正徹夜挑燈坐在書桌前,看著擺著的那封信囊,猶豫了大半夜,才終於伸手將它拿了起來,撕開封口。
首先看的是信的最後。
看到上面寫著的,與之前別無二致的,“靜待衣兄回信”,他才大鬆了一口氣,握著信紙的手放到桌上,緊繃了大半夜的肩也鬆懈下來。
差點將他嚇得都不會呼吸了。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三?上場了……
第58章 壽宴變故
紀氏壽宴的前一日; 傅挽終於收到了謝寧池的回信。
她捏著信件看了一會兒,垂手將信紙放到了桌上,按著被前院的喧囂吵得發漲的的太陽穴; 一偏頭就看見了隨著信囊被一同寄來的小匣子。
不用伸手開啟; 就謝寧池寫的那一張單子,她都能想見裡面是怎樣的璀璨。
衣兄還真是大手筆,比她這土豪還要土豪。
雙鸞銜壽果金簪、鑲寶壽字金簪、多寶流光步搖、石榴石鍍金步搖……這恐怕是搶了哪個大家族的老太太的珠寶匣子; 直接就給她送過來了吧?
想是這般想; 傅挽還是抱著那匣子去了她阿孃的院子,也不廢話; 直接就把那匣子往紀氏桌上一擺,開啟匣子就給紀氏挑了一根插到她剛束好的髮髻裡。
“這是衣兄給阿孃送來的壽禮; 我不過玩笑了說了一句,卻沒想平白得了這麼個大便宜; 倒是正好拿來給阿孃借花獻佛了。”
紀氏往那匣子裡看了眼。
小六這位鎬都的好友,但是一身氣勢就可看出絕非一般人; 且幾次送禮,出手都闊綽得像是家中富可敵國,又見慣了好物的人家。
便是他上次在驛館時隨手遞給小十的一端墨鈿; 老大看了都說絕非凡物; 難得軟磨硬泡地從小十哪裡借了過來; 關在房中三日畫了一幅畫,今日方才出房門,將新成的畫作遞給她做壽禮後; 轉頭就回房睡著了。
“那你記得謝過他有心了。”
紀氏伸手扶了下那根新插上的金簪,從鏡子裡瞧了眼站在身後的寶貝女兒,輕嘆了口氣,“小六,你這朋友,可是知曉了你的女兒身不成?”
普通往來的朋友,這種日子裡備點禮上門喝杯酒便算是不錯了。便是晏邇那自小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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