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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回個嬌媚純真的小舞伎。
傅挽喝的是酒,可卻未將腦瓜子喝糊了。
只酒喝得有些上頭,容易口渴。她伸手去探了下那泡著茶的紫砂壺,覺著其中的茶還有些太燙了,就轉了手,去探謝寧池扔在小案上的那杯茶,覺著溫度不錯,端起來便喝了個精光,解了渴卻品不出其中的幾分滋味。
“嗒”的一聲放了茶盞,她才抬起盈盈的笑眼,問了一句,“衣兄你醋了?”
謝寧池臉色一醜,張嘴就要反駁,卻不料傅挽的下一句話立時就將他完全堵了。
傅挽回了一句,“不過若是換過來,怕是我也要醋一醋。”
此刻夜深人靜,極其合適交心,傅挽接著的話也就順嘴說了出來,“都是這兩□□兄你太過周到了些,我想想你往後有了家世,顧忌著妻兒老小,怕是也不能說幫就幫了,不知為何,就有些嫉妒你往後娶的王妃。”
她每多說一句,謝寧池眼裡的笑意就多洩露出一分。
“那你便醋著吧,”謝寧池這次卻順著接了,往車壁上一靠,伸手又倒了一杯茶,湊到嘴邊喝了一口,眉眼上都掛著淺淺的笑,“左右酸不死你。”
傅挽用鼻子輕哼了聲,劈手握了他的手腕,就這般制著他的手,低頭下去,將他新倒的那盞茶都喝了乾淨,還朝他挑釁地揚了揚下巴。
謝寧池抬手,用空了的茶盞往她頭上一敲,“讓你喝得滿身酒氣。”
話裡得有七分的嫌惡。
等車在驛館停下,傅挽站起身來要下車,他卻伸了手,拽住她的衣袖將人拖了回來,“讓你那婢女去拿身換洗衣服來,明日帶你去赴個宴,今晚便住我府上。”
能請到謝寧池的宴席,自然不會是什麼這一日傅挽所去的宴席能比的。
她這般頻頻赴宴,目的也不過是找出姚國公府的漏洞,從它那錦繡園裡,找到足夠能讓她利用的枯木繁花,裡外夾擊,迫他們親自出手放了傅四。
達到這件事,需要案件的真兇,也需要能讓姚國公府畏懼的人。
原本小皇帝是傅挽的第一選擇,但在知道衣兄在其中的關係之後,她反倒難得地捨近求遠了。
不是不擔心傅四,而是便如她方才所說,謝寧池不可能永遠不求回報地幫助她,他們間的情分,也不該被拿來這般揮霍。
就好似猜到了她要拒絕的話,謝寧池看著她,很輕地說了一句,“你不想借我的勢,那是你的選擇。但你在我的羽翼下,我想護著你,我就必定會為你撐腰。”
他說的輕,不知是怕驚擾了誰。
可在傅挽耳中,卻是轟隆隆震過去的一道驚雷。
俗氣點的說法,她真的很想開口讓謝寧池別對她這麼好。
因為背叛和厭棄很簡單,接受背叛與厭棄卻無異於割骨放血。
“衣兄,”她開口卻不知該如何說,“我……”
“而且你那小侄子睡覺前也吵鬧了一番,我出來前才被僕婦哄著含著眼淚睡下了,臨睡前還一聲聲喊著娘,你難道便不想去瞧一瞧他?”
謝寧池還握著她的衣袖,距離近,他都能聞到傅挽呼吸間透出來的與他別無二致的苦茶味,卻不知為何,聞著好像比他的甜上一些。
他吞了口唾液,喉間上下滾動,又重複了一遍,“你難道就不想去瞧瞧?”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有沒有猜到我的套路……
第68章 賞畫疑雲
最後傅挽還是去了辰王府。
此時夜已過半; 辰王府卻還是因著主子未歸而亮著燈火,一應盥洗寢具都拜訪到位,還有個容貌普通的小婢女; 快步上前詢問是否需要擺膳。
謝寧池偏過頭; 看向傅挽,靜待她的回答。
傅挽擺手搖了搖扇,撐著有些暈乎乎的腦袋; 硬是擺出了一副瀟灑的公子哥模樣; 朝那婢女和煦一笑,“有勞姑娘了; 等明日再用罷。”
那小婢女低著頭,恭聲應了便退下。
人影快要消失在門口時; 謝寧池突然就開口來了句,“金寶你如今是正五品縣子; 行踏舉止間,便該有五品縣子的模樣。”
傅挽“唔”了聲; 打了個哈欠,帶著拎著她的包袱卷的小婢女就去了為她備好的房間,方才進府的路上; 謝寧池已帶著她瞧過了; 卻非要將她帶到這大廳來。
看著那兩人一前一後的身影消失; 謝寧池就朝侯在一側的王府長史招了招手,“待傅縣子歇下,就把她屋裡的那些婢女僕從都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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