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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所透露出來的訊息,謝寧池的臉色雖和緩了幾分,卻還是有些難看,“你現在不是能隨意飲酒的時候。”
說這話時,雖有意壓制了,但看向“同謀”傅爹的眼神,還是很有幾分嚴厲。
那眼神裡好像充滿了“同是天涯當爹人,你卻如此不盡職”的譴責。
好在傅爹臉皮厚,抗住了沒臉紅,只伸手拿過傅挽手裡的酒,“我金寶釀的酒,自然沒有不好的。這幾壇爹就先幫你守著,等日後要用了,爹再給你拿出來。”
一唱一和成功,終於算是將謝寧池送出了楊州城。
不提這邊謝寧池暫時離了牽掛,不眠不休地帶著黑雲騎趕往鎬城,接著一封比一封更形式嚴峻的軍信,接連著做了多少部署與準備,就是傅挽,一轉身進了家門,那也是腳步飛快,直奔正廳而去。
只她邁入家門跑了還沒兩步,就看見了冷著小臉聽著糧莊上的總賬房報賬的傅十,迎面看見她時居然立即就變了臉色,大喊了一聲,“六姐!”
鮮少聽見這個稱呼,傅挽晃了下神才反應回來,腳下一頓險些就跌了個跤,好在傅十已離她極近,飛快的用肩膀撐住了她。
“六……六哥,”看見傅挽一身的男子裝扮,傅十才意識到旁邊有人,硬生生改了口,“你這般跑跳,若是傷著……”
“小六,小十,”傅執從一側廊上緩緩而來,打斷了傅十還未出口的話,“我正想著要去何處尋你,沒想卻在這裡遇上了。”
傅執常年浸潤書畫,性子又一貫的溫和體貼,微微一笑便讓人覺得春風拂面。
他走過來,將手上握著的一幅卷軸遞給傅挽,“這類畫作,我還是第一次涉及,又畫得有些倉促,怕是還有多處未曾完善的,你們幫著瞧瞧。”
傅家如今在的幾人,傅爹慣來只對賭桌上的事有些興趣,紀氏又只會滿口說好,傅四唯對武學有研究,傅九整日不是忙著外出與小姐妹參加活動,就是處理家中瑣事,也鮮少有能坐下來與傅執談書論畫的時候。
加之小時候傅七氣走了好幾個夫子,傅挽自己又沒有時間,就託了傅執教導傅七九十詩文,著實將傅七整治得夠嗆,以致於他到如今還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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