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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也不敢輕易疏忽了。”謝寧池緩緩開口,“婚書上有陛下用的玉璽與私印,皇室的族印,以及我請婚的私印與日期。情之所至,難以自抑,然我也定然不會讓她受分毫的委屈。”
不用謝寧池再說明,紀氏也知曉,這事已在那一連串的印章落下之時而塵埃落定,她的女兒並非無媒苟合,她的外孫也不必受任何的爭議。
甚至她也知曉,謝寧池為何到此時,才拿出這婚書。
怕他們生氣是其一,其二,怕是真心想取得他們的同意。
紀氏長出了一口氣,手指按在了那婚書上,“佳期定在何時,辰王明日再上門詢問吧。”
謝寧池面上一喜,朗聲應下。
只他這口氣鬆了才不過半個時辰,才剛等午睡的傅挽醒來與她說了這好訊息,就看見門外的天醜快速越過扶書的阻攔,匆匆跪倒在他面前,額上大滴的汗砸在地上,神情滿是惶然。
“主子,陛下……陛下被寧國公發現了女子之身。”
第102章 有人撐腰
鎬城出了這般大的事; 於情於理; 謝寧池自然都不回去。
只是如今情況特殊,傅爹紀氏好不容易才鬆了口,傅挽又是這般特殊的情況,他若是就這般走了,也有些難以交代。
謝寧池看了傅挽一眼,正想著該如何措辭才不會讓她不高興; 卻見傅挽正笑眯眯地看著他,手指間把玩著茶盞的蓋子; 竟分辨不出白瓷與她的手指; 哪樣更白淨些; “衣兄要覺得我是個分不了輕重緩急的人,就繼續想想,該怎麼來哄我。”
謝寧池眉間的褶皺因為她這話而鬆了三兩分,正想開口囑咐她一二; 眼前降下一片陰影; 傅挽張開手臂將他抱了滿懷; 頭靠在了他肩上。
溫暖與重量一併而來。
謝寧池剛要開口,傅挽已經抬起頭來,在他唇角親了一口,笑吟吟地望著他; “現在感覺到雙倍的鼓勵了沒有?”
她原本的意思; 是她給的鼓勵可是有雙倍那麼多。
可這話聽在謝寧池的耳中,卻又多了重含義。
忍了要說的千言萬語; 謝寧池只伸手按到了她的後頸,將她整個人牢牢護在懷裡,“你也先適應一下,免得以後捨不得。”
捨不得哪裡,自然不言而喻。
此刻氣氛正好,而謝寧池又快要走了,傅挽就當他這時在放狠話,一點不覺得傅爹和紀氏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答應她出嫁,只眨著眼,極其真誠地點頭。
甚至她還難得地軟了語調,半是撒嬌地來了一句,“衣兄若是再說下去,怕就是我捨不得你了。”
時間緊急,鎬城的情況又不甚明確,謝寧池匆匆從傅挽這裡出來後,只來得及去正廳與傅爹辭別,臨要走了還惦記了一句,“眼下境況,宜早不宜遲,佳期……”
傅爹正看著要搶走他寶貝女兒的鑲金野豬不爽,聽見他來去匆匆,生死不知還要追問這一句,想著外孫子不能沒出生就沒了爹,才忍了將手上的茶盞砸過去。
“快走,快走,”他嫌惡地揮了揮手,“你家人丁單薄,你這大的趕緊回去照顧好小的,我家金寶和金小寶可不缺人照顧。”
謝寧池從這一長段話裡感覺到了傅爹頗為彆扭的幾分理解和擔憂之意,卻又敏銳地抓住了另外一個稍顯陌生的字眼,“金小寶?”
傅爹眉眼中露出三分得意,“這自然是我親親外孫的小名……”
謝寧池眉一皺,還未說話,門口就竄進來一個人影,帶著瓷器相擊的清脆聲響,“爹,我院子裡那幾壇梨花白好了,你不是眼饞了好久嗎?正好我被衣兄管著,好些日子沒一醉方休了,今天我們……”
傅挽邊喊便踏進門,剩下的話卻都在抬眼看見謝寧池後被壓回了肚子裡。
傅爹站在謝寧池身後,朝瞪著他的傅挽無奈做鬼臉——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還在這裡。
大概就是,為了讚美他日後孩子的小名吧。
傅爹省略掉後面那句自欺欺人的話沒用表情表達出來,伸手搓了搓被凍得起了層疙瘩的手臂,示意他的寶貴閨女——快哄人,快!
傅挽扯開嘴角笑得乾巴巴的,文不對題地補上了剩下那半句話,“爹,今天我們嚐嚐這酒好不好喝,若是好喝,日後就用這個來辦我的喜宴吧。”
不得不說,傅挽正要掐到了謝寧池的軟肋。
除了鎬城小皇帝的意外,謝寧池如今最掛心的,便是兩人的婚事。
只是她這點掐得再好,也掩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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