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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兒子,正在到處尋找你的訊息。他生怕你受到傷害,在夢裡也不止一次的為你可能遭遇到的可怕境況感到恐慌……他還要絞盡腦汁,想方設法的隱瞞住你丈夫你失蹤的訊息……
他不顧自身安危,終日奔波,累得筋疲力竭……
難道為的就是看你和你的另一個永遠都見不得光的兒子和樂融融的過著你們幸福快樂的小日子嗎?
你甚至都想不到給您可憐的另一個兒子,報個平安!
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有多擔心你,有多牽掛你……
還是說你不是不知道,而是根本就不在乎,因為他不是你和你心愛的男人所生下來的孩子?!
這樣的詰問,一個又一個在灰衣青年心底浮現,與之一同浮現的,是那指甲染了漂亮蔻丹的美婦,笑靨如花用尋常木勺舀酒釀丸子,讚不絕口的畫面。
被倆店小二小心翼翼抬到客棧天字號客房床上安寢的齊修遠一時間很有幾分傻眼。
他還以為這青年一定會把他狠揍一頓,再隨便找一個旮旯角落打發呢……沒想到居然自掏腰包給他訂了房,還是天字號的上等房。
一直就對這在百川齊府的小青年很有幾分莫名好感的齊修遠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起來笑著自語道:“沒想到這人還有著一副助人為樂的善心腸……”
將店小二隨手擱在尋常四季屏風的外衫迅速穿起來,“雖然不知道你是因為什麼而監視我的家人……但只要你對我們沒有惡意,即便往後你我因各種原因刀鋒相向,我都會想方設法保你一命——權作你這次大發善心的報酬。”
齊修遠如斯自語道,如一縷清風緊隨住灰衣青年的腳步而去。
恰巧,此時有一個店小二端了熱水來給齊修遠淨面,剛側身用手肘推開門,就看到一縷幽魂似的東西從二層樓高的窗戶口飄出去了。
小二的上下排牙齒不受控制的打起架來,特別是在他發現剛剛還在床上躺著的醉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失了蹤跡時,忍不住扔了手中銅盆慘叫一聲:“有鬼啊!”就蹬蹬蹬蹬驚恐萬分,屁滾尿流地滾下樓去了。
再次循著灰衣青年所走的路線急追而去的。齊修遠可不知道他把一個可憐的店小二嚇得夠嗆,還間接影響了整座客棧的生意。
他不動聲色的跟在灰衣青年後面,看著他以一副儼然混熟了的姿態走進其中一條巷弄的最深處——沿途還有不少住在兩邊的街坊鄰居熱情的和他打招呼,他也一一回應。
看到這一幕的齊修遠,心裡真是說不出的好奇,他們回清波縣才多久,這跟蹤他們而來的神秘人就已經在這裡紮了根。
這巷弄裡的房子圍牆都垛得極高,除非攀爬很難望見裡面的景象——不過這對會飛的齊修遠而言卻算不得什麼,天一擦黑,他就潛到牆裡頭去了。
剛飛身進入,齊修遠就看到一個五大三粗的僕婦拎了食盒去給人送東西。齊修遠眼皮子一跳,忍不住靠近幾分。
只見那僕婦直接把食盒拎到了一間偏僻的很不起眼的小房子裡頭——那裡面的床上坐著一個面無表情的婦人……不是別人,正是與齊修遠有著眾多芥蒂恩怨的嫡母齊姜氏!
齊修遠目瞪口呆半晌,罕有地拿手揉了好幾下眼睛,以確認自己是不是在眼花。
就在齊修遠為自己眼中所看到的東西震驚不已的時候,一隊風塵僕僕的人馬也出現在了清波縣。
為首的是一個容貌冷峻的中年男子,他渾身帶著一股讓人為之心折的威壓和尊貴感,每一個與他對視的人都情不自禁的垂下頭來,不敢再有絲毫冒犯——只覺得那雙眼彷彿有著無限魔力一般,讓人即便是稍稍與其對視片刻,也有一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自慚形穢感。
“把那個與郡主聯絡上的暗子給本王叫過來。”一走進清波縣最大的客棧還沒坐下喝口茶水,面容冷峻威嚴的安王就迫不及待的沉聲發出命令。
虛空中有人應了聲,半炷香的功夫不到,一個看著其貌不揚的矮小男子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安王面前。
安王用前所未有的耐心把矮小男人知道的那點訊息掏了個乾淨,確定再沒有任何疏漏後,揮手命暗子退下了。
“難道還真的是孽緣不成?救韻孃的人是誰不行,偏生要是那個孽種?”安靈韺捏著眉心,“還是這根本就是那對父子串謀起來的一出詭計?一囚一救的想要讓韻娘知道那些早就塵封已久,根本就不應該再提起來的真相?!”
越想越覺得正確的安王一把拍碎了座位上的扶手,“真的是半點皇家的血統都沒繼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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