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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世界,也是需要防備的,特別是這種財務上防備。
伸出手,朱素精準的扣住對方的手腕,一拐,男子的手臂便被控制在身後。再晚一步,被盯上的老阿姨錢包就沒有了。
被抓的人驚慌的想要掙脫,卻發現無法動彈半分,眼神求助的看向不遠處的同伴。
此時的公交座位已經滿了,站的的人卻不算多,同夥那人剛抽出一把匕首走進,朱素的腳便揣了過去,被踹的人一個大馬趴趴在地上哼哼嗤嗤,手中的匕首掉落在一旁。
太弱了。
“啊!”有那被嚇著的小姑娘和阿姨瞬間尖叫起來,嚇得朱素一個哆嗦,差點把人給鬆了。
卸掉兩人的關節,朱素不管身邊的討論和指指點點和周圍一雙雙或冷漠或崇拜的眼神,撿起匕首,放進隨身的揹包裡,這也算是充公了。
從她出手到現在,除了一個長得魁梧的小哥幫忙把人挪一挪之外,沒人搭把手。
朱素面無表情的低頭,心中感慨:這個時代,屬於陌生人的冷漠真是久違了!
想當初,她也是這冷漠中的一人。
可惜末世裡冷漠雖然是必備技能,但在危險時刻只顧自己,也是活不長久的。
朱素在心中笑笑,她無比感謝末世教會了她做人。路見不平,她做她該做的,不求別人的讚賞,也不求這些人的感謝,只做她認為值得的事。
靠在扶手欄上,朱素擺弄著剛沒收來的匕首,研究著上面的花紋,手指颳了刮刀鋒,鋒利的觸感讓她能想象到刀插入肌肉的窒澀感,這感覺真是舒爽。
四周的觀眾或坐或站,不約而同的都是審視著那不夠言笑的女人,眼睛打著瞟,不敢正眼看她,卻時不時的瞥一眼,再瞥一眼。
真是可愛的一群現代人。
“師傅,找個離派出所最近的站把我放下來。”朱素對著前面不時往後看的司機師傅吼道。按照他的觀察頻率,她擔心這人下一秒就能把車開錯道了。
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和他說說話表明自己的良民身份才是正理。
在這個車上,以朱素的剛才顯露的手段,事後的淡定,不自覺露出的匪氣,還有她玩兒匕首的熟練,車中保持良好的沉默氣氛不是沒有原因的。
畢竟,比起兩個小偷,她更像是搶劫的。
不怪乎司機師傅防備的看她。
“哎,好。”司機快速的應答,說完,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要幫忙嗎?”剛才搭手的男子處於道義問道。
“不用,我閒著呢。”現代人的忙碌,朱素能理解,不是週末時間,車上的人都趕著上班下班。何況她的確沒啥事可做,去熟悉熟悉派出所的配置也不錯。
想當初,為了有武器對抗喪屍,她可是打劫過警察叔叔的老窩,她是一個很感恩的人,故地重遊,還能解一解思念之情。
第27章 27
到了警局,朱素便開始四處的打量,這地方和之前她在末世是見過的全然不同。
末世的警局和如今菜市場一般吵鬧的場景不同,那裡除了喪屍就只剩下冰冷的武器。
現在的地方,顯然更親切。
當然,如果對面的老警察不是一臉懷疑的盯著她看,她會更親切。
當她再次搭上公交車回家時,已經是傍晚時分,很慶幸兩個小時內的換乘不再收取費用,不然她又得浪費掉兩塊錢。
假期的最後一天,朱素一人轉了幾輛公交車,這才達到趙藝提到過的心裡醫生處。
趙藝作為演戲上的前輩,在看過朱素演過的幾場戲後,自然能明白她在演戲上缺陷。
她太清楚朱素的問題所在,朱素這小丫頭太獨了。
不願意與人放開心扉,導致她在演戲的過程中將自己重重包裹起來,而無法融入情境的演員不是成功的,無法順應場景與人或疏遠或親近的演員也是失敗的。
“為什麼之前沒有向我提過?”朱素在電話中問道。
明明很早之前就發現了她的不對勁,趙藝卻從未提起。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得這樣的病,我也不關心其後的故事,只是作為演員,要想成功,首先就是將自己的缺陷除去。”趙藝語帶猶疑的說道。
在此之前,她與朱素的關係僅僅保持在僱主與被僱傭的關係,付出與得到等價。
她知道自己有看透別人的內心的天賦,可同時也知道這是一件得罪人的事。
不得罪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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