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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素接過一疊資料,開始一字一句的研讀。
事前已經和趙藝打電話確認過,這是對方好意給的推薦,據說想要演戲,就必須要有一個公司作為保護傘,需要有經濟人為她安排各項事宜,朱素不懂其中的彎彎繞繞,卻也認為趙藝說得在理。
而星星娛樂是一顆很好的大樹,值得靠一靠。
看看眼前稚嫩的男子,初初茅廬的模樣,朱素摸著下巴思量,難道這是趙藝推薦給她的經濟人。
不靠譜的模樣,倒是很好控制。
想起趙藝有感而發說的那句:“演員,靠的還是你自己,經濟人麼,他的資源也會隨著你的定位而拓展,與其找一個資源豐富卻心思不正的人,不如找一個能掌握在手上的人。”
“去找一個能將後背交給他的人,見過郝享之後,如果你覺得不成,我再為你另找他人。”這是趙藝的原話。
看到檔案的最後一頁,朱素抬起頭,說道:“這個合同有些地方需要改一改。”
“簽約的年限改為最短那一檔。”雖然上面寫明瞭,簽約的年限越長,得到的資源也就越好,可資源這個東西太縹緲,別人承諾的,朱素不信,她只相信自己主動爭取的。
既然不在乎公司的這個承諾,她何必將自己綁住。
雖然還不清楚趙藝事件的原委,她大概也能猜出這事兒和公司的高層脫不了干係。
儘管她對自己的自保能力有絕對的自信,卻不代表她願意介入那些骯髒的交易中去,此時的她還沒有羽翼豐滿,所以不得不找一顆樹靠一靠。
委曲求全只是佔時的。
而年限越短,她今後才有更多選擇。
“還有,公司的分成是定死的,沒辦法改動,但我和你之間的分成,不合理。”朱素手指翻飛,找到分成的頁面,用筆在上面勾畫標記,寫上新的分成比例。
“啊?”郝享看著穿透紙被的幾個數字,瞪大眼睛看向朱素。
此時的他有些想哭。
只聽說過藝人往下壓價的,沒聽說給經濟人張工資的,是他太菜,見識淺薄,還是對面的人太大方。
難道這人是土豪,富二代?
看著也不像啊!瞧瞧那再普通不過的衣服,瞧瞧擺在手邊的老人機,搬磚的厚度怎麼看怎麼不像有錢那一撥的。
“啊什麼啊?同意?還是不同意?”毫無疑問朱素是個摳門的,她對自己摳門,對外人更摳。
只是做鐵公雞也是需要職業道德的。
經濟人就是今後的幾年的合作伙伴,是綁在同一輛戰車上,能將後背交給對方的戰友同袍,要想馬兒跑,就得給馬兒最好的糧草。
她不介意損失一部分利益,換取更多的資本,何況錢都還沒有見到呢,她不心疼。
如果對方沒有達到她預期的要求,她也不介意換一個人上。
“同意。”郝享如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這樣的好事,有誰會拒絕。
朱素繼續提著意見,對面的年輕男子乖巧的直直點頭,遠遠看著她到更像經濟人。
“記好了嗎?”看著男子埋頭記錄著她說過的話,朱素很是認可的緩了緩語氣,問道。
郝享點頭,第一次見到這般像大姐大的人物,他早就忘了自己才是那個提條件的人。
“先就這些,你將合同改過之後就來找我,電話聯絡。”朱素起身便走,走了兩步回頭說道:“待會兒把賬單結了。”
一臉懵逼的郝享待見到賬單,心中五味雜全,他一個才轉正的見習經濟人,想不通,為什麼是他來結賬。
既然能給他張工資,卻要他來結賬,大姐大的腦回路讓人看不透!
不遠處等著公交的朱素雙手揣進褲兜裡,全然沒有想過被留下的菜鳥經濟人此時的糾結。
她正感受這屬於現代世界的和平,身處人群卻不需要防備,隨著公交車的前後擺動,她自不動如山,移動身體,儘量讓自己和旁邊的老阿姨身邊靠,遠離另一邊的年輕男子。
只是這男子未免也太多動了些,時不時的將手臂湊過來,她不耐的瞟過一眼,都已經如此忍讓了,再過來就過分了。
這一瞟,她的眼睛便定格在了此人的手指上,雖然手指翻飛,朱素卻發現了手指轉動間刀片的反光,還有那揹包上的劃痕。
公交車,刀片,劃痕,不是吧!這麼巧?
flag才立下,這人就來打她的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