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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大典後回到謝府的父親。
因為是臨時決定的桂陽王曹奇繼位為皇。所以,登位大典舉行的比較倉促,也比較簡單,但是即便如此,作為丞相的謝安還是忙到了天黑才回家。
見到了女兒謝妙容,謝安並不吃驚,不等她開口,他就問:“十五娘,你是不是來打聽蕭三郎的?”
謝妙容點頭,問:“阿父曉得他的下落嗎?自打五六日前,宮裡聖上遇刺,他到現在也都還沒回來,我心裡十分擔心他。因為想著阿父管理禁軍,應該比旁人更清楚三郎的事情,所以就……”
謝莊道:“十五娘別慌,為父本來想著今日新帝登位大典後就派人去蕭府跟你說三郎的事情呢,沒想到你竟是回孃家了。也好,那我就告訴你。”
接著謝莊告訴謝妙容,原來蕭弘的確是在小皇帝遇刺當日帶領手下一百多兄弟追緝刺客出了城。據守門計程車卒說,他們是從南門出的城,往晉陵方向去了。
“也許,蕭三郎是有所發現,所以才帶領手下兄弟追出去好幾天沒有返回建康,十五娘不用太過擔心,為父覺得三郎是個極有頭腦也有身手的人,再加上他帶領的兵士都是禁軍的精銳,區區那三四個刺客奈何不了他。”謝莊捋著下頜幾縷鬍鬚道。
可謝妙容無端的卻有些擔心,並沒有因為她阿父說了那些安慰她的話就被安慰到了。
晉陵那個地方當世之時,還沒有被大規模的開發,山高林密,人煙稀少,多豺狼虎豹,而且那個地方住的多是吳越土人。相對於從中原南下計程車族還有百姓們來說,他們算是少數民族,不但語言而且風俗等都大不相同。在南下的中原士族和百姓們眼中,晉陵的山地間住的人都是蠻子,那些蠻子都是沒開化的民族,他們根本瞧不起這些蠻子。
要是追緝的那些刺客逃入晉陵的山中,追緝的難度就會變大了。要是蕭弘真那樣做了,謝妙容完全可以想到為何他到現在也還不能回來了。
“哎,但願他吉人天相,沒什麼事才好。”謝妙容聽完了父親安慰她的話後來了這麼一句。
謝莊笑一笑:“放心,他會沒有事的,一定會好好的回來。”
“可是,阿父,我還擔心謝家呢,所以,我回家看一看。”謝妙容接話道。
“擔心謝家?”謝莊看向女兒問,“你擔心些什麼,不妨說給阿父聽一聽。”
謝妙容:“阿父,您為何要站在鄱陽王那一邊?難不成你也信睿王是謀刺聖上的幕後指使?”
“原來你是擔心這個?其實,我對於到底是不是睿王指使刺客刺殺聖上也有疑惑,但是在眾臣之前,我只能相信見到的證據,就是那一把鑄有睿王府徽號的短劍。至於睿王說的,聖上遇刺之後,誰是最大的受益者,他自己難道就不可能是嗎?可他偏偏指著鄱陽王說他才是。還有,睿王這人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也應該明白,而鄱陽王跟我們謝家有何種關係,你也清楚。方方面面加起來,讓我選擇了站在鄱陽王這一邊。我們謝家本來不想攪合到任何一方的爭奪皇位的爭鬥中,但是形勢逼人,你阿父在丞相這個位置上,必須要做出自己的選擇,不能和稀泥,否則這朝政就會真得爛透了……”謝莊頗為感慨的說。
謝妙容蹙起眉,說出來一句:“也許有人就是想到了阿父所說的這些,所以才那樣膽大,在太皇太后薨逝後,做出謀刺皇帝的事情。他就知道,謝家一定會站在他那一邊。”
“你是說鄱陽王才是真正謀刺皇帝的人?”謝莊也皺起了眉反問道。
“阿父,現如今說這些已經沒有什麼用。開弓就沒有回頭箭,既然謝家已經上了鄱陽王的船,接下來也就只有幫著他在朝堂上站穩腳,跟睿王鬥上一鬥了。其實,不管真相是什麼,勝者為王敗者寇,阿父想必比我還懂這個道理。就如同阿父方才說的,謝家沒有選擇的餘地。既不能置身事外,也不能幫著曹煥,剩下的也就只有站在鄱陽王這一邊了。可是,我實在想不到,既然鄱陽王對帝位勢在必得,為什麼會同意讓桂陽王稱帝?這樣一來,和讓南平王稱帝又何區別?”
“這個……為父也不明白。只是,十五娘,方才你所說的一切都是以鄱陽王為謀刺皇帝的幕後指使假定的。可是,要是這一切恰恰相反,是睿王乾的,又怎麼解釋呢?”
“睿王用得著使用如此曲折的方法來針對鄱陽王嗎?他難道會派刺客刺殺皇帝,再故意遺落一柄鑄有睿王府徽號的短劍在地,讓大家都去懷疑他,讓謀刺皇帝的髒水潑在自己身上,然後他再拐個彎說是別人陷害他,而那個陷害他的人才是真正的幕後指使?這樣做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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