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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才說那個話跟我阿母唸叨我的一樣,說我比個婦人還囉嗦,又說我幹嘛不投生成一個女郎,這麼會說,浪費了。其實我覺得我要投生個大德高僧,也一定是橫掃天下的辯經大師,你說對不對?”
謝妙容踮起腳,夠到他頭頂,拍了他頭一下,道:“我替你阿母揍你,她要是聽說你要去做辯經的高僧,一定給你這麼一下子!”
袁鑫一把拉住她的手:“你這是沒大沒小了哈,哪有妹妹這樣對兄長的?”
謝妙容笑著掙脫他的手:“不定我去跟你阿母說了你說的話,她還說我打得對呢!”
兩個人在廊下正鬧著,裡面走出來個婢女,上前來施了禮,說裡面少夫人需要靜養,請他們兩個遠一些去說話。
袁鑫就請謝妙容到他那邊書房去坐一坐。
謝妙容答應了,便隨著袁鑫往三房那邊去。
路上,謝妙容就說起了她二姐的事情,問袁鑫:“你三哥怎麼會是這樣個人?平素看著溫潤如玉,端方君子的模樣,結果呢,乃是一個好色之徒。”
袁鑫聽謝妙容說他三哥是個好色之徒,就有點兒不樂意了,辯解道:“我三哥不是你說的那樣的人,他,他也是一時心裡有氣,才昏了頭。你要說他是好色之徒,可他成親前從來沒有收房裡人。”
“你們袁家的郎君有成親前就收房裡人的嗎?”謝妙容反問道。
袁鑫:“有啊,我大伯的獨子,就是我大哥袁柯成親前就收了兩個房裡人,成親後,我大嫂生了小郎君後,那兩個房裡人也相繼懷上了,然後分別為我大哥生了一個小郎君,一個小女郎,她們就被我大哥抬了妾……”
難怪剛才二姐的婆婆褚氏說郎君們收一兩個房裡人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呢,旁的不說,就說這袁家長房長孫袁柯,他就有一妻二妾,而且成親前就收了房裡人。這麼一比,在褚氏眼裡,她兒子,袁家三郎還是好的呢。
謝妙容如此想著,忽地注意到剛才袁鑫說什麼他大哥心裡有氣,才昏了頭的話,就忍不住問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袁鑫這才想起自己剛才說話說快了,貌似說了不該說的話,就趕忙打哈哈:“沒什麼,沒什麼……”
謝妙容扯住他,不依,非要他說清楚。
袁鑫沒辦法,只得說:“到我書房裡坐下再說,這在外面不好說……”
謝妙容看看已經到了三房這邊了,也就鬆了手:“好吧,那到你書房裡坐著說,你要不老實,我以後再不跟你玩兒了。”
袁鑫領著謝妙容進了他自己的院子。
兩人進到東廂房的書房裡,袁鑫請她在凳子上坐了,問她喝什麼,可要茶湯,還是蜂蜜糖水。
謝妙容想著自己入秋後,貌似又長了兩斤,就沒有喝甜的,而是要了茶。
結果袁崢自己喝甜的蜂蜜水,謝妙容喝有點兒苦澀的茶。
“好了,快說吧。到底你那話是什麼意思?”謝妙容心裡一直掛著袁鑫的那不經意冒出來的話呢,因此隨意喝了點兒茶湯,就把茶碗給放下了,盯著袁鑫開口問。
袁鑫揮退了跟前服侍的人,思慮了一番才說:“這事情我只跟你講,望你不要去跟別人說,因為這事情關係到我三哥,三嫂,還有我四哥……”
“你四哥?”謝妙容聽到袁鑫說到他四哥,一下子就睜大了眼,打斷了他的話。
心念電轉間,她似乎明白這裡面有什麼關係了。
元月晦日那一天,她認識了袁家八郎袁鑫,而她二姐和袁家四郎一起同船在清溪上泛舟遊春,第二日,袁家上門兒來為袁家三郎定親,定下的就是她二姐。
這裡面?
她不確定地問袁鑫:“是不是你四哥和我二姐,他們兩人……然後被你三哥發現了?”
袁鑫以為謝妙容想的是他四哥和三嫂兩個人之間有私|情,然後被他三哥發現了,就趕忙否認:“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是我四哥在元月晦日那一天遇到三嫂,就喜歡上了她。後來哪曉得回來後發現三哥定下的親事,嫂子就是你二姐。後來,他對我說,讓我不要把他曾經喜歡上你二姐的事情說出去。可我三哥那個人是個多疑的人,那一日我三嫂和袁家眾人見面時,見到四哥臉色有些不自然,我三哥當時見了估計就起了疑心。後面還是我上前去打岔,幫著三嫂掩飾了下。再後面,我聽說三哥和三嫂為了四哥爭吵……”
“你三哥也是,我二姐在跟他定親前一日偶然遇到了你四哥,再說了兩人也沒怎麼樣。我二姐跟你三哥成親後次日見到元月晦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