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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
“怕你的傷變重?”
蕭弘點點頭。
“抹點兒藥膏,應該不妨事吧?”謝妙容道,她想這件事情要是在她穿前那就好辦多了,直接買點兒消炎的藥膏塗上,可這會兒她手邊沒有消炎藥啊,只有本土配置的類似的藥膏,是用來止血的三七粉合著艾葉粉混合起來的藥,就是不知道好用不好用。這個藥膏還是從孃家帶來的,是她阿父的好友華熙家裡的祖傳秘方調製的,這種藥膏止血消炎,挺好使。她小的時候摔一跤,手肘上摔破了好大一塊,就是用這種藥膏塗抹,然後不出三日就結疤好了。
她覺得自己的手肘上能用,那蕭弘那裡也應該能用。再說了這種藥膏她自己試過,挺溫和的,一點兒都不刺激面板,所以她認為蕭弘用著不會有多大問題。
“你有好用的藥膏?”蕭弘問。
謝妙容就把自己用過的那藥膏說給他聽,蕭弘一聽是天下第一神醫的華熙配的藥,立即就讓謝妙容拿來給他試一試。
於是謝妙容就起床讓阿蟲進來開了箱子,找她陪嫁裡面的一個小藥箱,那裡面裝了不少外傷還有頭疼腦熱風寒感冒的特效藥,這些藥都是她祖母讓人給她準備的,為的就是她嫁過去萬一有個病痛什麼的直接就可以先用上這些藥,然後再請郎中也不遲。
謝妙容臥室裡面的箱子有很多,鑰匙她都是讓阿蟲管著,具體那小藥箱放在哪裡這也只有阿蟲清楚。
果然阿蟲進來後,謝妙容對她一說,她就立即拿出來一把鑰匙開了一個箱子,再從裡面抱出小藥箱來。謝妙容再對她說了要什麼藥,她立即麻利地把那個裝藥膏的青瓷小瓷瓶翻找了出來,遞給謝妙容,然後問她:“小娘子,可是你哪裡傷著了麼,讓奴婢來替您上藥吧。”
謝妙容連忙說不用,然後讓阿蟲出去準備著伺候她洗漱,還有去外面吩咐一聲,讓奴僕們備車,她和蕭弘今日要回謝府。
阿蟲見謝妙容不讓她伺候塗藥,不覺有些奇怪,但她也不好問什麼,遂答應了轉身出去了。
等到阿蟲闔上門出去了,謝妙容這才拿著藥瓶回來,遞給蕭弘,讓他自己塗藥。
蕭弘本來想要謝妙容給他塗得,但是想到自己被她一看,就要又反應,要是讓她上藥,那肯定更有反應了,一有反應就更痛。想一想還是算了,自己接過謝妙容的藥瓶,去一邊自己塗藥去了。
塗完藥,他慢慢走回來,謝妙容問他感覺好些沒。
“似乎覺著好點兒了,沒有火。辣辣的痛了。”
“那就好,你把藥瓶隨身帶著,一覺得痛就抹點兒,今日咱們回去早點兒回來,回來再去找郎中瞧一瞧,你看這麼著可行?”
“……也好。”蕭弘雖然答應得慢一些,但謝妙容看得出來他並沒有很為難的意思。
也許擱在男尊女卑的時代,如同蕭弘這樣的也算是甚為難得了。在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思想下,任何跟子孫根有關聯的事情必定都是大事,再加上男權本位,要讓這個時代的男人為了媳婦回孃家把子孫根的問題暫時放到一邊考慮,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這個男人很看重自己的妻子,願意為了她的面子,自己受點兒罪。
謝妙容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她設身處地的在站在蕭弘的角度一想,也挺感動。
她把蕭弘牽到南窗下的榻上去坐下,道:“你好好坐著,一會兒我伺候你洗漱,咱們就去阿姑跟前請安,然後再一起回謝府。你一會兒走慢點兒,只要不要在阿姑跟前露餡兒,出了門兒我就讓奴僕揹你。”
蕭弘乖乖的聽她安排。謝妙容捧著他臉,在他唇上啄一口,贊他:“乖娃娃。”
惹得蕭弘笑著說她沒大沒小,抬手掐著她的臉蛋兒不鬆手。
兩人一鬧騰,蕭弘就覺得他的“傷處”越發不痛了。
接下來,一切都照謝妙容的安排進行。她叫阿蟲和阿豆打水進來,自己親自擰了帕子給蕭弘擦臉,還為他梳頭。為男子梳頭,她還是頭一回做,不過,在阿蟲的指導下還是完成了。阿蟲也沒給男子梳過頭,但是俗語有云,沒吃過豬肉總看過豬跑,她好歹看過郎君們的髮式,而且女郎們梳的髮式可比郎君們難多了。所以阿蟲略看一看,也能指導謝妙容給蕭弘梳頭了。
梳完頭,謝妙容讓阿豆去拿了兩面銅鏡來,讓蕭弘前後都照一照,問他如何。
蕭弘笑眯眯地說:“還好,也能見人了。”
謝妙容扁扁嘴:“郎君要是不滿意,我叫阿桃進來給你梳。”
“不用了。這樣就不錯,再說了是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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