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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蕭弘的這種臉色,謝妙容心裡咯噔一聲,她立即想到恐怕有什麼意外發生,才會讓蕭弘這種樣子。但是這種樣子讓人很焦躁好不?
於是她坐了起來,使勁兒抓住他手臂搖晃,急切地問他:“三郎,可是有什麼不好的事?你別這樣啊,快點兒告訴我行不行?”
☆、第182章 18。2
“我……我覺著不舒服得很。”蕭弘終於開口。
“你哪裡不舒服啊?”謝妙容掃蕭弘一眼,關切地問。
蕭弘面現尷尬之色,低聲道:“就是那裡……”
“那裡?”謝妙容不解地問。
蕭弘就拉起她的一隻手放到他襠部。
謝妙容起先還不好意思得很,手還沒放上去就是一跳,嗔怪他:“怎麼青天白日的沒正經。”
後來才會意過來,趕忙問:“那裡怎麼了?”
“痛……走路都痛……”
“……”
兩人儘管是夫妻了,可是讓謝妙容直接說出讓蕭弘脫了褲子看一看的話,她還是不好意思。可是轉頭一想,她不給他看一看,誰又給他看呢。至少,這時候,她這個做妻子的給他看是最合適的。
於是,她只得接著小小聲羞澀得對蕭弘道:“你脫了,我先替你瞧瞧,看怎麼了吧?”
蕭弘其實自己已經看過了,就是頭上有點兒傷,紅腫了,走路會痛,難受。
不過,他覺得自己被娘子關心,然後娘子還要給他看傷,他很受用。
都沒有猶豫的,他迅速地脫掉了褲子,就那麼直挺挺地站在她面前,說:“你給看看唄。”
老實說,跟蕭弘都做了夫妻了,也歡愛了兩夜了,甚至摸也摸過,她都不曾好意思去看過他那處。
就算她裡子是個現代靈魂,而且穿前各種島國片也看過不少,但是面對面得看個活人,而且是個活的男人私密的地方,在矇矇亮的白天,也是怪不好意思的。
她迅速地看了兩眼,並不能看得出來什麼,只是覺得她男人那裡長得挺好看,顏色粉粉的,不過,她眼尖,也看出來在頭頭上有幾處顏色加深的紅色……
“是那裡傷了嗎?怎麼弄得啊?”她指著問。
蕭弘給她一看,都立即有了反應,迅速的昂揚。
這一反應,只覺痛感一下子就加劇了,他皺皺眉,趕緊提上褲子,他含糊回答她:“昨晚太用勁兒了……”
“啊?”謝妙容會意過來,嘴一下子長得好大,接著便哈哈哈哈哈大笑起來,笑得腰都直不起來,笑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蕭弘被謝妙容笑得越加尷尬,但又不好阻止她發笑,不過,他還是抱怨謝妙容不但不同情他,還取笑他。
謝妙容笑夠了,才拿枕邊的帕子擦一擦笑出的眼淚水,道:“誰叫你逞強的?看你以後還那麼急色不?”
“哼!”蕭弘除了假裝發出不滿的語氣詞,他無法辯駁自己妻子的話,心裡卻是好一陣懊惱,心想那個被自己如此。寵。愛的女人好不知道好歹,還說自己急色。她難道不明白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被男人不要命的抵死。寵。愛,那是一件很值得驕傲的事情嗎,那說明自己在男人心裡分量重啊。
“好了,我問你,你真痛得厲害嗎?真得不能陪我今日回孃家去?”謝妙容看看眼前這個在床前站著,嘴。巴上能掛個油瓶的男人,柔聲問他。
“我就是怕……從來我那裡沒有痛過……”蕭弘聽到娘子溫柔說話,他就說了心裡的擔心。
對於這一點兒,謝妙容能夠理解,恐怕絕大多數的男人都會把自己的子孫根看得如同生命一樣寶貴。蕭弘那個地方從來沒有生過病,也沒有傷過痛過,自然出了點兒狀況就慌了,擔心有問題,故而推醒謝妙容,告訴她自己有可能不能陪她回孃家。
“用點兒藥先抹一抹,今日。你不要亂走,就乖乖地多坐,我還是想你陪我一起回孃家的,不然我一個人回去成什麼樣子。”她繼續用軟乎的聲音訴說著自己的心意,“可你要是真覺得難受,甚至不能走路的話,你也可以留在府裡養傷,我一個人回去。”
她沒有把話說死,畢竟她不是丈夫,不能感同身受他那裡到底有多痛,萬一真得很痛呢,她要是勉強他跟著自己回孃家,要讓他的傷加重了呢?那可是一輩子的大事,不但對他,還是對自己。而且她想,要是她婆婆知道蕭弘那裡有傷,不管輕重,是絕對不會讓他陪自己回孃家的。
蕭弘聽完她的話就說:“我自然是想陪著你一起回孃家的,可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