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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打的半死,聽說蜀地風光如畫,就尋個蜀地深處的官職,送他們一家子去養傷平復心情,如此秉公而論,又到底顧及了一家子的情分,方才是公主的心,對不對?“她和氣地微笑,然而目中的陰冷,卻叫一旁的四公主打了一個寒戰。
“蜀地,確實是一個好地方。”薛皇后便淡淡地在上頭說道。
大公主聽得有些迷茫。
這看起來高高提起,竟輕輕放下,究竟是做了什麼呢?
這不是看著她是個軟弱的人了麼?
“沒了?”大公主聽夷安嘴裡說的厲害,然而卻只打了駙馬家中的人一回,什麼都沒有了,不由有些臉面上過不去。
“您只回去如此說如此做,若駙馬還是那樣理直氣壯,您再回來。”夷安託了一盞茶笑眯眯地說道,“殿下放心,若他還敢繼續對您如此,我竟是要佩服他了。”
大駙馬其實腦子很夠用,也做得很穩妥,若不是叫大公主揭破,這竟是一個極妙的計策,如今想來,也是時運不濟,合該去死。
蜀地終年有迷霧,是百蟲蠱毒孳生之地,其地如今據說還未開化,民風彪悍,從數朝之前就已經是犯事兒了的官員流放之地,不是夷安多看了幾本書,竟也不會知道,那樣的地方,不知死了多少的朝廷命官了。
大公主不知道蜀地是個什麼地方,想必足智多謀的大駙馬,該是明白的。
他弟弟入了蜀地,只怕就是一個死字,況又不髒了大公主的手,多好的事兒不是?
死了一個弟弟還敢對大公主無情,預備死全家的,夷安還真佩服他是個英雄。
不過,她方才本是要置大駙馬於死地,卻在剛剛說往死裡打大駙馬的時候,大公主眼中竟生出不捨,顯然是不想大駙馬有事兒的。
這樣的賤人都能原諒,夷安也只能說人各有志了。
她與大公主並不熟,何苦叫人討厭怨恨呢?
“那……他的外室與庶子怎麼辦?”大公主心裡噗通噗通直跳,扭了扭自己纖細的手指,見夷安與四公主用奇異的目光看著自己,只以為是為她擔心,便紅著臉小聲說道,“以後,我,我不想看見她們。”
她卻沒有見到身後的薛皇后聽到這個已經皺起了眉頭,有些期待地看著沉默的夷安,急聲說道,“怎樣,叫駙馬的心,還留在我的身邊呢?”她方才哭成這樣兒,也是因駙馬離心之故,如今見夷安很有辦法,就只抓著夷安問道。
“這就只能看駙馬如何了。”夷安淡淡地說道,“不然,日後若是還不明白,再生出些么蛾子來,難道殿下還能再與姑祖母哭上一回?”
叫他看來,這樣的駙馬休了也就完了,叫他與妾室庶子團圓去。到時候失了大公主的庇護,京中人自然能看住大駙馬已經不招人待見,落井下石誰都會,都不用自己動手,淮陽侯府就算是完了。
到時候,才是大駙馬悔恨痛苦之時。
如今原諒了他,不過是助漲了他的氣焰,這些妾與庶子沒了,不定什麼時候花言巧語,還能來的更多些。
大公主連連點頭,竟覺得夷安說得對極了,此時轉頭與薛皇后哀求道,“母后……”
“蜀地空缺的官職不少,來日,就叫他們去吧。”薛皇后沉默了看著面前對自己面露乞求的女兒,到底在心中嘆了一聲,搖頭說道,“你的這個駙馬……”
若淮陽侯真的因大公主之故將外室庶子遣散,這也叫薛皇后齒冷。
山盟猶在,翻臉無情,實在叫人生出唇亡齒寒之感。
明白知大公主究竟為什麼竟對大駙馬這樣執著,當個傻子都無所謂,薛皇后便斂目,臉色有些冷淡地說道,“外頭晚了,你回去吧。”她指了指身邊的一個安靜地站著的大宮女,沉聲道,“惠兒是我的心腹,日後就跟著你,與你張目就是。”
她到底是不願意看著大公主把日子過得一塌糊塗,因此叫自己的心腹過去看著,然而心裡卻只想著如何叫淮陽侯更老實點兒。
“多謝母后!”薛皇后這是要為自己做主,大公主竟也不哭了,起身就歡喜地走了。
皇后的目光落在了大公主的背影上,臉色晦暗難明。
“我再做的多些,只怕這丫頭就要對我心生怨憤了。”薛皇后嘆息地將摺子合在一旁,淡淡地說道,“你瞧瞧,不過是這麼點兒小事兒,竟還鬧到宮裡來。”
若是大公主拿出自己的身份手段,無需皇后出手,淮陽侯府沒有不服帖的,如今為了點子妾與庶子,竟不能轄制,叫皇后瞧著,大公主以後還得進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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