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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顧白也很配合,面衝李袖春閉上眼,一副任她為所欲為的樣子。
李袖春輕笑,放下帕子,提示他:“張嘴。”
她耐心極好的沾了鹽給他把牙齒刷乾淨,用手扶著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恩,貌美如花的花顧白又回來了。
李袖春忍不住在他唇角落了一吻,花顧白哼出幾個音節,光是聽著李袖春的耳根都紅了。那種歡愉的破碎的語調,她在現代幾載何時聽過?
生怕自己把持不住,李袖春趕緊分了開。看他眨巴著眼睛看自己,掩飾性地攤開一件嶄新的衣服,要他穿上。
花顧白乖覺地站起來,自己把衣服穿好了,只是穿的過程中,他也看向了正在為自己淨臉的李袖春,含嬌帶怯抱怨道:“妻主,我明明。。。。。。已經洗漱過了,可以。。。。。。親久一點的。”
李袖春被他一噎,差點沒把漱口水喝了進去。
自家夫郎有時直白的過了頭,經常讓她說不出話來。
她握住了他的手,這回聽從了他的意思來了個長吻,氣喘吁吁地道:“這下滿意了?”
等花顧白兩眼亮晶晶的點頭後,她才道:“好了,我們去用膳吧。”
*
不知是不是恨春撞到了那尷尬的場景不好意思,中午來伺候兩人用膳的是蕭雅。
兩人起晚了,菜色不比以往那麼油水多,怕兩人腸胃一時接受不了。不過就算是清茶淡飯,兩人現在心情好得很,也吃得津津有味的。
李袖春為花顧白夾了片藕,漫不經心的提了一句:“你們沒去叫毓公子嗎?”
花顧白停了筷子,這才想起確實少了一個人。他的動作也只是頓了頓,隨即面不改色的繼續嚼著她丟在他碗裡的藕。
蕭雅本來打算在兩人用過飯後才說這事,此時聽到李袖春提起了,也不再瞞著了。擦乾了兩隻手,從背後褲腰帶掖著的地方掏出一封信來,放在了桌面上,“早上我和恨春去叫毓公子起床,推開門後卻發現人去樓空,毓公子與清水只留了這封信。”
人去樓空?他們二人能去哪?
李袖春驚訝了一瞬,目光掃過了那封信。
“問過馮封沒有?知不知道兩人是何時走的?”馮封的屋子離大門最近,如果是兩人走了,最先驚動的應該是馮封。
蕭雅搖搖頭:“馮封也說不知。”
不知?那怕是老早就走了,也許昨夜馮封和里正在一起的時候,兩人就溜走了。
不過這也只是猜想,李袖春拆開了信,讀了過去,然而這信其實簡短到不一會兒就能讀完:
“今朝霜重東門路,照橫塘半天殘月,悽清如許。汽笛一聲腸已斷,從此天涯孤旅。憑割斷愁絲恨縷。”
李袖春神色恍然,像是為了應證信裡最後一句話,從信封中滑落出一截斷髮。用紅色繩子綁縛著,髮尾整齊,看得出主人剪下它的時候心狠手快,毫不猶豫。
斷髮一出,花顧白臉色微變,不知是不是飯卡在了嗓子裡,他捂住嘴咳嗽了好幾聲。
李袖春給他錘了錘背,也不知道怎麼說好了。斷髮斷情,看來她大婚是讓毓柳徹底死了心斷了念。可古人都說髮膚受之父母,在古代斷髮對於一個男子來說意味重大,算是打破綱常的。李袖春內心複雜,倒是她疏忽了毓柳的感受,兩個弱男子能去哪?即便是毓家表姐暫時被收監審問,女尊裡男子地位低下,哪裡都不算安全。
“讓馮封去尋他兩。”她吩咐蕭雅道。
如果是回了皇都裡的毓家倒好說,她倒是怕兩人在外被壞人拐走了去。
看蕭雅呆立不動,李袖春還沒說話,繃著臉的花顧白先開了口催促:“愣著作甚,還不速去?”
蕭雅立刻離開了,李袖春想了想,體貼地抱住花顧白的肩膀道:“顧白,莫要生氣。”她就怕花顧白誤會了,她並沒別的意思。
哪知花顧白不等她說完,就用那雙黑沉沉的眼不閃不避地與她對視道:“我並未生氣,妻主這個選擇是對的,有何好生氣的?倒是妻主,多吃些。”他的神情未有一絲不滿,笑顏嫣嫣地為李袖春整理好信封,夾了菜喂她,乖巧極了。
他這個表現,李袖春倒是沒法再說什麼了。
。。。。。。哎,要是醋上一醋,她還能多偷個香安慰幾句。偏偏顧白不是那樣的性子,就算醋估計也不會耽誤大事,理智到李袖春都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太大題小做了。
張口把花顧白喂來的東西全吞下,李袖春低著頭喝了口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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