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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妻主。
第79人生無奈別離何
都說良宵苦短; 第二日捧著水盆在門口徘徊的恨春拿不定主意到底何時進門叫醒兩個主子才算恰當。過早,萬一打擾了什麼就不好了。過晚,又恐餓著兩位主子。
她看了看日頭,踱著步子在外面左右走了幾步,硬是沒有勇氣貼著耳朵往裡面聽一聽動靜。
外面院子裡的紅綃還沒有摘下來,地上也有昨夜客人們湊熱鬧磕的瓜子皮。蕭雅正拿著掃帚打掃,瞅見恨春還在那裡無所事事; 走過去推了她一把:“都快正午了; 叫主子起身吧。”
都要正午了?
恨春一拍額頭,這回總算不糾結了; 推了門低著頭目不斜視,小聲道了一句:“主子,我給你們打水來了。”
蕭雅看著敞開的門; 暗啐這恨春丫頭今日傻了不成?緊著把門替她從外面給關上了; 才舒了口氣。又提溜著掃把自覺地繼續打掃,想著剛剛不小心一瞥到落地的正紅色帷帳,看樣子到中午了兩個主子還沒醒過來,恨春恐怕是又要挨娘娘說了。
嘿嘿一笑; 撓了撓頭,反正也怪不到她頭上是不?正午了確實該叫主子起身了嘛。
渾然不覺被蕭雅坑了一把的恨春仍垂著頭; 用她壓低了聲音的嗓門試圖喚醒帷帳裡的人; 她哪裡敢去掀開帷帳啊?
好在,沒讓她等太久。帷帳輕動,揉著太陽穴的李袖春就披頭散髮的看了她一眼。李袖春見是恨春; 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按照以往的習慣,懶洋洋道:“什麼時辰了?”
恨春輕抬眼,見是李袖春,悄悄鬆口氣。只要不是鳳君就好辦,九皇女的脾氣還是極好的。
“正午了,家主。”她替李袖春擺弄好帷帳,在看向裡側時臉一紅,嘴唇微張。
李袖春順著她的視線,大驚失色。立刻重新落下了帷帳,不自然的咳嗽道:“把水放下就行,這裡不需要你忙了。”
恨春這回是一句話也沒說,飛速應了是,放下水盆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裡的動靜不算小,床裡側扯著被角安眠的花顧白終於被吵醒了。他狹長的雙眼微睜,霧氣朦朧的,好像是還沒有全醒,意識沒恢復,嘴裡倒是很快地低嗚了一聲:“妻主,晨安。”
李袖春扯了被子給他蓋好,想起方才被恨春看去的美景,一陣頭疼。那線條流暢的白皙胸口,還有半遮半露的鎖骨。。。。。。她怎麼就忘了,昨夜是洞房花燭,花顧白已與她同床共枕了呢!倒讓恨春白白佔了個天大的便宜!
“不早了,懶蟲。”李袖春貼著他的臉頰用手把髮絲給勾開,欣賞著他半睡半醒的柔和麵容。
她另一隻手還是摁著自己的太陽穴,下了狠勁兒在揉。好好回憶了一下昨晚,心情變得更加糟糕了。她早就知道自己酒量不好,還刻意讓恨春把合巹酒換成度數不高的酒,免得丟人。她耍酒瘋穿越到這裡,還曾吐了毓柳一身,算是劣跡斑斑,生怕讓花顧白知道了她酒品不好的事了。可千防萬防,萬萬沒想到她居然還是把洞房花燭夜給醉過去了。
腦子裡除了有兩人喝酒對飲的記憶,之後的竟是空空如也。
她的衣服誰脫的?又是怎麼睡下的?她都不知曉,只有一件事她大概是鬧明白了,她醉成這個樣子肯定沒與顧白圓房。
可惜地嘆了一口氣,她的頭好像更痛了。
花顧白向上直起身,李袖春給他蓋的被子,也就隨著他的動作滑了下來,落在他腰際。花顧白身材瘦,脫了外衣只著裘衣更顯單薄。背後的衣服凹下去了一個小窩,正是他脊椎骨與腰窩之處,顯得性感極了。
他伸手替李袖春按了按額角,口齒含糊不清,擔憂道:“妻主,可是醉酒頭痛?”
李袖春被他靈巧的動作伺候地舒爽極了,應了一聲,摟住他的腰笑了笑:“不用按了,我待會兒喝個醒酒湯就好了。”因為沒與他圓房,李袖春還有些歉疚,怕他誤會自己冷落了他,解釋道:“昨夜實在是對不住夫郎,我。。。。。。”她說完,又覺得這事開口太羞恥,乾脆要去親吻他有所表示,不如現在就補上昨晚的事情好了。
花顧白偏過頭錯開,坦然地抱住李袖春囁嚅:“還,還未洗漱呢。”
。。。。。。也是啊,都沒漱口呢。李袖春那點邪火就降了好幾分,算了,大不了晚上再補上,這大白天的圓房顯得她太急色了。
“都正午了,你應也是餓了。來,我給你擦臉。”李袖春光腳下去,擰了帕子,輕柔地捧起花顧白的臉來為他淨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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