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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瀑布般直順。那新郎子一雙狐狸眼霧濛濛的,慌亂地看向自家妻主。眾人剛被他驚人的容貌所迷惑,他已撲入了妻主的懷裡怯生生的抽泣,掩蓋住了他的絕色。
呆住了的毓家表姐一臉恍然,手上的畫像也掉落在地上。
“好美!”
“這男子的長相比毓家手上拿著的那個男子美多了,何來的同一個人?”
李袖春順著花顧白的頭髮,做戲正入情時,聽到這話也是語塞了一會兒:“……”
為花顧白撿起蓋頭彈去灰塵的恨春也偷摸捂嘴憋笑,好嘛,看來她之前是想多了,比起九皇女還是鳳君的容貌更惹人眼紅。
這下“真相大白”,受盡委屈的新人還沒說話,數不盡的指責已經全部戳向了沒能反應過來的毓家表姐。
“怎麼會……一定是他戴了什麼面具!對,他就是我的夫郎!”毓家表姐這會兒除了震驚,還有一晃而過的驚豔,若能要到這位夫郎,她也不虧啊!
說完又要招呼人去把對方搶過來。
“大膽刁民!”里正再也看不過去,摔袖大叱一聲,“把他們全部押下!”
“光天化日之下強搶人|夫,還振振有詞屢次知法犯法!毓家人已經如此不要臉皮了嗎?統統給我帶走!”
里正一出聲,不過須臾之間,情勢立馬變了。
毓家表姐還沒張口,就被裡正的隨從堵住了嘴。
里正衝新人歉意地道歉:“都怪老婦管理不周,竟在我眼皮底下出了這種笑話。莫要耽誤吉時,快快入洞房去吧。”
她算是被毓家人丟盡了臉,這可讓她怎麼面對前御前侍衛舊識馮封?別人管幾十萬禁衛軍都沒問題,她一個里正區區小鎮都管不好。
李袖春咬唇,點點頭,攏住裝聾作啞的花顧白,往洞房裡走。
語氣微妙的忍著笑意的恨春為這場鬧劇畫下半個句號。
——“禮成,送入洞房。”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完。
第78心較比干多一竅
充斥著紅色的洞房內; 燈光如豆。
擺脫了煩人的毓家表姐; 李袖春像是放下了一半的顧慮,喜上眉梢; 進了屋直接把花顧白抱到了床上。
跟著進來的是恨春,她手執玉如意,同樣滿面喜色地道:“家主,請挑蓋頭吧。”
猛地被恨春這麼稱呼; 李袖春猝不及防地羞紅了臉。家主啊……她已是一家之主,這兩個字的意味深長,讓她切實體會到成家的感覺。
深吸一口氣,接過那玉如意; 涼意滑過手心; 她才察覺自己手心已冒了汗。
反觀坐在床沿上的花顧白,背脊挺直,坐姿端正到不可思議。甚至蓋頭沒有一絲抖動,表面看起來他要比李袖春穩當許多。
莫不是有過洞房經驗了的顧白已經慢慢的放鬆下來了?
這麼一想,不知道是賭氣還是太想看到他的模樣,李袖春咬牙快速挑開了那層遮蓋。
看到的不是他鎮定自若的眼神,反而是某男閉上眼; 眉頭緊蹙,眼睫不停抖動的神態。
半響沒聽到李袖春的動靜,瓦涼瓦涼的冷空氣拍打在花顧白的臉上。他忐忑不安地半睜開一隻眼,就對上了李袖春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心裡一慌,想起了什麼:“妻主……是不是妝哭花了?”
看他伸手要摸自己的臉; 李袖春立馬抓住了他。怎麼?他居然還記得剛剛做戲哭過?
李袖春張口欲言,又被他搶了話頭:“對了,方才……那些人扯我的蓋頭,好像頭髮也亂了。”
花顧白不知所措地抿唇,微撇著頭示意恨春拿鏡子來,恨春正端著合巹酒兩手不空,看到他的眼色,也亂了陣腳。
“好看。”李袖春兩眼彎彎,不費吹灰之力地把花顧白的注意力又吸引了回來。
別的話不需要太多,她一句好看就足以讓花顧白脊椎骨都軟了去。
邊幫他摘鳳冠,邊蹭了蹭他的額頭。
……他這幅慌張的樣子實在是太讓她滿足了,哪怕他成過親又何妨。小心翼翼地討好自己的他,看起來完全像是初涉情場的稚兒。
怎麼會覺得他放鬆呢?明明額頭上都有細微的汗珠。
把他身上的累贅整理好,李袖春沒有去拿恨春手裡的合巹酒,反問道:“餓不餓?你從開始就沒用過多少東西,我叫外面的蕭雅給你拿糕點來好不好?”
沒想花顧白楞楞看著自己,根本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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