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2/4 頁)
她把毓家表姐當成了干擾陌生人成婚的形象,而另一邊看起來受到了驚嚇的新人就顯得如此孤立無援。
“你!身邊的男子是我的侍君。”毓家表姐氣急敗壞地過來要扯開摟著的兩人,卻被眼疾手快的李袖春躲過了。
她更加生氣了,羞憤於一個草民竟敢如此讓她失面子,聲音不由加大:“你還躲?搶別人的夫郎是犯法的!此人與我合過八字,名喚李春,不知如何迷惑了我的侍君,來了個偷樑換柱,套用了我的聘禮再嫁與你,簡直是目無法紀,你們二人可知罪!”
她說的頭頭是道,一些不明真相的客人聽了,嘻嘻一笑:呵!居然毓家表姐也有被人坑錢坑夫郎的一天?
而早就得知了訊息的部分客人也面露趣味,左看看右看看就等著這事有進一步發展。
李袖春摟著花顧白,右手悄悄拍了拍他的背,安撫著躁動的花顧白,以免他看不見而擔心。坦然地迎著毓家表姐的目光,她臉上的彩繪正對著毓家表姐,也不怕她能認出來自己,“這位客人,你說我家夫郎是你的,可有憑證?如若沒有憑證,那搶親的可不是我,而是你。”
“憑證?當然有,畫過押的白紙黑字的都寫著呢。”毓家表姐倒要看看這莽婦還有什麼好說,向後搖了搖手,讓小侍把合過八字的紙丟到了她面前。
“看清楚了,上面的字!”毓家表姐一字一句念出:“李,春,沒錯吧?”
眾人看毓家表姐連證據都搬出來了,也忍不住懷疑地看了看那邊依舊沒有動靜的新郎子。難不成,還是真的?
突兀的笑聲忽然於上首傳來,大家抬頭看到開始主持事宜的奴婢正笑不可支的在上面擦著笑出來的淚花。
毓家表姐怒目而視:“你這個奴婢笑什麼?!”
“不是不是。”恨春連連擺手求饒:“這位小姐是否是搞錯了,我家正君的名字叫花顧白,而不是李春。”
毓家表姐頓了頓,隨即不屑:“名字豈不是隨你們改著叫,去了這蓋頭才能知道真假!”語畢,她就要上前一步強拉下蓋頭來。
李袖春連忙往後急退,這下表情也算不上禮貌了:“這位客人為何如此咄咄逼人,我家夫郎與我早已成婚多年,今日不過是補個宴席。你非要說我家夫郎是你的,萬一不是,這蓋頭掀了,又不吉利還被人看了去,我家夫郎的貞潔可怎麼辦?”
“多說無益!摘了便是!”李袖春越是躲,毓家表姐越覺得她做賊心虛。她叫了後面的打手,作勢真的要強硬摘取。
有些客人坐不住了,首當其衝的就是最熟悉李袖春的秦嬸,她拍桌而起:“混賬!毓家女子還有沒有把我們百姓放在眼裡,平時作風不正就算了,今日竟直接搶我妹子的夫郎!我妹子與她家夫郎幾年前就是同甘共苦的夫妻,何來的搶你的夫郎?!”
與李袖春有過點頭之交的村民也附和,紛紛說自己見過這一對恩愛不移的兩口子,是毓家表姐無理取鬧,顛倒黑白。
雙方爭執不休,沒人能辯個高下。
“你就是不敢讓他見人,有本事你讓他見人看看是不是搶了我的侍君!”一口咬定的毓家表姐直視著李袖春。
李袖春垂眸,“那你要是撒謊呢?誰知道你會不會在看過我家夫郎容貌後,謊稱是你的?”
“就知道你會如此說,小爺我早有準備。”毓家表姐信心滿滿地拿出另一卷紙,甩開,上面赫然畫著的是李春含羞帶怯的模樣。
“這是我與我夫郎找人繪製的水墨丹青圖,你摘了他的蓋頭讓眾人看看到底是不是我的夫郎!”
這言之確確的把戲,倒是有理有據的,縱使是看不過毓家表姐為人的村民也動搖了。
“……既然如此,就讓她看看?”
“不然毓家人怎麼會罷休?”
各執一詞的對話飄入里正的耳朵裡,她動了動要起來,馮封拉住了她:“里正可要為我家主子做主,那位什麼毓家女子說的可都是謊話!我家主子的夫郎怎麼可能是搶的呢!”恰到好處的讓里正錯過了最佳插手的時機。
里正猶豫了片刻,讓她安下心道:“若是如此,我不會坐視不管的。”
被激的李袖春還是不肯讓自家夫郎示人,大家的懷疑心升到了最高點。
“你不願意?那隻能小爺幫忙動手了!”
毓家表姐說到做到,一揮手打手們轟然而上,寡不敵眾的李袖春很快落了下風。她面頰青紫,護住花顧白,可是最終在恨春的尖叫下,那蓋頭仍是被人扯掉了。
烏墨般的長髮流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