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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強。現在可不是隻有胎兒不保。”
最後一句話可不算是威脅,快足月的胎兒就算在現代做人流都是件極其危險的事情,更別說在這個只能靠針灸等方法落胎的時代了。
花顧白使了個眼色給蕭雅和恨春,兩人默不作聲地同時架著聽呆了的秦叔和垂淚的側夫一起出去了。
回身暗暗看了看繃著臉背對他們而坐的李袖春,花顧白也走了出去,順便替李袖春關緊了門。
屋內只留下李袖春,屋外花顧白讓恨春搬了個座,竟是就這樣目中無人的坐在了凳子上,惹得側夫頻頻側目,就連一向待袖春和顧白不錯的秦嬸也面無血色的看了看他。
這兩人的目光花顧白自然是感受得到,但是他並不打算換個姿勢等。他兀自抱住懷裡的手爐,似笑非笑地側頭道:“秦嬸可是怨我這般作為,彷彿完全不把秦叔的事當回事?”
開門見山的話讓秦嬸慌忙移開視線,花顧白毫不在意地撥動了一下手爐上吊著的玉墜,墜子敲擊著手爐的外殼,發出清脆的聲音。
“倒不是我不把秦叔的事當回事,秦嬸那麼疼我,我再怎麼說也不會如此不近人情。”花顧白一雙眸子波瀾不興,更添了幾分厭倦和嘲弄,促狹道:“真正不近人情,不把秦叔的事當事的人,可是另有其人。”
秦嬸微愣,轉回目光來疑惑的看向他。
正要說什麼,花顧白就笑意盈盈地伸出剛剛撥弄墜子的芊芊玉手,直指向了她自己。
秦嬸茫然:“。。。。。。我?”
花顧白點頭:“不是秦嬸你,還能是誰?”
他話音剛落,靜默了許久的側夫語帶哭過後的沙啞,反駁道:“花公子怎麼這麼說我家妻主呢?我家妻主明明如此操心,而且吃喝穿用對秦哥哥可是萬里挑一的好。”
萬里挑一的好?
花顧白冷嗤,不以為意地垂下眼瞼。
這嘲諷根本不需解讀,讓秦嬸不解的同時,臉都綠了。她自認為從秦叔懷孕開始,對秦叔說不上含著怕化了,起碼也是捧著怕碎了。千等萬等,就是盼著他肚皮裡的孩子出世,這會兒卻被一個後輩冷嘲熱諷,臉面全無。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試圖溫和地問:“顧白何來此言?可是有什麼誤會,我對你家秦叔可是。。。。。。”
“可是什麼?”花顧白沒有讓她說完的意思,兩眼微彎,“若真是如秦側夫說的那樣萬里挑一的好,又如何會快足月的孩子都保不住?”
“。。。。。。”秦嬸倒退一步,啞口無言。
李袖春整理著衣袖推開門時,就看到外面兩撥人爭鋒相對,氣氛冷凝。她先是看了看花顧白,發現他面色毫無異樣,放下了心。又表情冷淡地步向秦嬸的方向,給出了她開的藥方。
秦嬸雙唇發抖,並不接。
李袖春像是看到她的難言之隱,‘體貼’道:“胎兒已落,秦叔平安。”
秦嬸覺得自己腦袋被李袖春猛地又悶了一棍,半天都不能緩過勁兒來。
李袖春這次卻不打算安慰秦嬸了,反而是毫不留情轉身就要去抱坐在凳子上的花顧白,她貼著顧白的耳畔柔聲道:“咱們回家。”
那秦嬸這才有反應,連忙攔住兩人。
李袖春難得的垂下了臉,“秦嬸做什麼攔我?如果是覺得我的醫術不到位,也可以等我家師傅回來,再給秦叔好好調理一下。”
“袖春,我不是這個意思。。。。。。”秦嬸怎麼也想不明白,今日命運已是待她如此不公,為何李袖春和花顧白還要如此冷言冷語,咄咄逼人。
李袖春聞言,終是沒有打落秦嬸擋在前面的手,長嘆一聲後,鄭重其事的道:“秦嬸或許是覺得我太過冷漠了,但是事到如今能保住秦叔已是萬幸。我也很好奇,想問問秦嬸,緣何出過一次的問題,非要出第二次才知道疼?”
看秦嬸不接話,李袖春繼續道:“上次秦叔流產,我便說過萬萬不可再出意外,否則胎兒不保。如若秦嬸你對秦叔的身子再上點心,這胎兒也不會就這麼沒了。”
秦嬸聽了臉色煞白,手也端不住了,放了下來,整個人彷彿老了十歲。
這回李袖春反而沒有走的意思了,她收回摟住花顧白的手,負在背後,“即將足月的胎兒小產按理說並不容易,胎兒也在秦叔的肚子裡呆了那麼久,怎麼就突然呆不住了?秦嬸有沒有好好調查過,上一次秦叔出血是何故?一個事情發生兩次,除了秦叔心大以外,也有秦嬸您不上心的功勞。”
“再說,我看過秦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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