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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在這兒?”
前朝餘孽,九皇女和鳳君就在這個小破村子裡……?
*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幕僚和女將軍混跡在吃吃喝喝的人群中,親眼看到了九皇女拉著紅綢,與鳳君相攜入了洞房。
她皺起眉頭,就要與女將軍好好說一下這事,卻看到女將軍特別自在地端起酒,與一村民撞了撞酒杯,一口飲盡。
偷偷拉扯了一下女將軍,湊近她耳邊道:“將軍怎麼還這麼鎮定,這兩個前朝餘孽竟隱姓埋名在這裡成婚,怕是有什麼陰謀,咱們離開風棲國,他們兩人會不會趁機做什麼手腳?”
比如什麼復國啊!她日日夜夜看著小皇女留著口水,再對比了一下剛剛看到意氣風發的九皇女,這是大大的不妙。論棋子和傀儡,怎麼看九皇女都不如小皇女,這威脅不除,她怎能安心!
“稍安勿躁。”女將軍證實了事實後,反而不急了。她把玩著酒杯,壓低聲音道:“當初放他們走,我便說過兩人翻不起多大風浪。一無錢,二無兵,三無時機,能做什麼?如若兩人明目張膽的進宮揭穿身份倒還好了,我安排在城門的侍衛先就會把兩人當成擾亂視聽的騙子緝拿,那些想著復國的大臣聽不到一點兒風聲的。”
這麼一聽,幕僚又是被堵了嗓子,半天不知道辯駁什麼。她思來想去仍是覺得不妥,將軍安排的她放心,但還是不能就這麼讓這事過去。
於是她又問:“那將軍看得出來這兩人完婚搞的是什麼名堂嗎?”如果不是為了聯合,隱姓埋名,這兩人成婚幹嘛?
女將軍拍了拍幕僚的肩膀,“女大當婚,男大當嫁。有何名堂?”
幕僚點點頭,又搖搖頭。等等,不對啊!這鳳君和九皇女不是父女嗎?哪兒就當婚當嫁了!
“可是……”
女將軍一笑而過,站起身道:“看到兩人成婚,我倒是徹底放了心。風棲國崛起的最大隱患算是消除了,終不算負了女皇合併天下的大計。”
幕僚迷迷瞪瞪的,搞不明白女將軍的意思。看女將軍站起身要走,忙跟上去,最後回頭瞅了眼摟著鳳君笑眯眯的九皇女。
兩人相依相偎走向後院洞房的樣子,看起來與每一對新人無甚不同。
她好似有所悟,又好似陷入了新的不解。
兩人離開,沒有打擾到任何看客。
“將軍,你說……那兩人此時此刻究竟在想什麼?”
“……”女將軍煩不勝煩,停了腳道:“聒噪。”
幕僚閉嘴。
過了好一會兒,女將軍才慢悠悠說:
“反正與你我想的都不同便是了。”
什麼復國傀儡女皇天下,這兩人想的肯定再也不是這些。
“今夜就找個地方留宿吧。”
明日還要啟程,她走的路與兩人自然是截然不同的。
倒是可惜了那驚才絕豔的男子,此後也只是一個侍妻弄兒的凡夫俗子,了無生趣。
第81可憐之人必可恨
把過秦叔的脈後; 李袖春沉默了許久。在秦嬸表情越來越不好,即將要重新出聲喚她時,才把臉轉了過來。
“怎麼樣?”秦嬸摩挲著冒汗的手心; 眼巴巴的看著她。
這表情看起來實在是無助又可憐; 就連她黑髮中參雜著的白髮都能讓人對她產生憐憫心。然而李袖春注視著秦嬸,目光帶了些怨懟; 更多的是無奈。
李袖春吐出八個字:“胎動不安,胎墮難留。”
話不用多; 八個字就足以讓秦嬸如墮冰窖。那秦叔強撐的精神也沒了,頭冒虛汗; 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秦嬸衝過去握住李袖春的手; 不可置信地道:“一定是袖春你跟秦嬸打趣的對吧?”
李袖春搖頭; 抽出手; 拿起恨春放在一旁的藥箱; 挑揀著裡面合適的藥物; 又重複了一遍:“現在只能把胎兒墮下來,好好調養。”
秦嬸跌坐在地上,看到李袖春從藥箱中取出落胎用的長針; 拍著自己的大腿倏地一下就乾嚎了出來。
這胎兒已快到了生產期,偏偏發生瞭如此意外。莫非自己命中註定無子?秦嬸兩眼發虛; 任旁側的側夫怎麼扶都不願起來。
李袖春躲過她霸佔的位置; 抿著唇快速地在暈過去的秦叔腰側紮了幾個穴位。
施完針後,她冷道:“秦嬸,哭可以。外屋有的是地方讓你哭; 帶著側夫出去哭,都比在這裡哭天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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