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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爬到了背脊。
他沒辦法做到與那人共處一室……
狹小陰暗的房間,來自孃親的日夜侮辱……
每回想起一點,都足以讓他作嘔。
*
李袖春與這金算盤聊了一會兒,彼此都透露了一些對於秦家這次事件的看法。比起李袖春想要查明真相的想法,金算盤顯然是希望她不要插手別人的家事。
“這話可就不對了,秦叔秦嬸在遼山救了我一命,我又稱呼他們一聲叔叔和嬸嬸。現在我的堂弟不明不白的沒了,難道我不該多問幾句?”李袖春笑眯眯的看著她,與其爭鋒相對。
她可不想管這金算盤在生意上有多圓滑,做事狠辣。秦家側夫娘家有人,可不代表秦叔背後沒人撐腰。
末了,李袖春又補了一句:“你們家的主子派你來,難道不是來讓你解釋一下那安胎藥到底是誰的嗎?”
被李袖春隱晦的點明下人的身份,金算盤的表情有幾分怒色。她倒是沒想到這人油鹽不進,非要管這事。
誰家裡沒點骯髒事,他家公子下嫁到秦家做妾,本來就讓她的主子很不滿了。現在耍了個手段,公子沒上位不成,髒水還波及到了她的主子。此事如果她擺不平,恐怕她也要受牽連。
“那安胎藥也許是有點誤會,我家主子給秦家側夫出嫁的東西都是極好的,怎麼可能攙有帶麝香的墮胎之物?”金算盤心煩意亂的很,比起秦家那位,眼前這個自稱李袖春的女子好像更難對付。
秦家做生意要仰仗她主子的鼻息,孩子沒了還可以再生,自然是不會抓著此事不放。就算抓著不放,也好糊弄幾句,畢竟秦家那位腦子算不上好使。
偏偏李袖春不一樣,此人她打聽過,沒有身份背景,就像憑空出現在這村子裡的人一樣,而且與里正關係匪淺,連毓家表姐都能被她掰倒。
金算盤的主子正是秦家側夫的後父,小鎮金家的主夫。金家在小鎮裡靠的就是做生意,做生意的名聲最重要,這事如果被李袖春捅開了,主夫臉上沒光就算了,就怕牽扯到生意上,影響財路。
李袖春故作不解道:“不是我懷疑金家的主夫,而是那秦家側夫哭著說了,這藥是主夫出嫁時送給他的……如今藥有問題,怕是主夫故意害他。你說,他一口咬定是他爹親害他……是何用意?”
何用意?
金算盤後槽牙嘎吱作響,這小賤蹄子自己作妖想爬到正室的位置上就算了。居然想著一箭雙鵰,把他後爹也拉下水。
真是小瞧了他,一臉無辜樣竟藏著這種心眼。
不過他也是個蠢的,只圖些眼前利益。他也不想想,後爹拉下水後,必定波及到他娘,他孃家垮了對他有什麼好處?
“我可不敢妄談主人家的事。”金算盤打著馬虎眼,心裡卻想著要把這小賤蹄子的心眼好好告訴給主子才行。
實在不行,把小賤蹄子這個無關緊要的人丟一旁不管,也別把主子拉下水。
李袖春眼角的笑意止也止不住,看到金算盤坐不住,她越是知道猜想的果然沒錯。不僅是秦家側夫對他後爹有所怨恨,那後爹看來也不信任秦家側夫。
狗咬狗這種事,她坐觀進展就行了。
就連現代很多組合家庭都會產生矛盾,她就不信在古代,金家主夫與秦家側夫這種“後媽”與“前妻女兒”的關係能處理的那麼好。
屋外不知何時天色已暗了下來,李袖春假意要留金算盤用膳,金算盤卻推辭了。想來也是,金算盤急著回去稟告,怎麼有時間浪費?
李袖春拉開門,金算盤跟在她身後出了裡屋。看到李袖春突然停下腳步,好奇地在她身後往前看。
“怎麼等在這裡?”
李袖春疾步而走的背影,和她與剛剛聊天時截然不同上揚的語氣,讓金算盤又多看了看與李袖春相擁的美男子。
這男子確實美,與別的男子不同,他不僅美在面相,還美在風骨裡。獨獨站在那裡垂著頭,就讓人不禁想要猜猜他在想什麼。
尤物是也。
金算盤半眯著眼,又看了看那男子精瘦的腰身,心道這李袖春豔福不錯,娶了個如此美貌年輕的男子。
她來時打探李袖春的訊息,自然也查到李袖春新婚不久,娶了個貌美如花的男子,連毓家表姐都被那男子迷住,成親當晚搶婚至今還在里正那裡接受審查呢。
花顧白不能直接說是擔心她,只隨意找了個藉口:“到了飯點,我來看看你處理完了沒有,還有今晚有妻主愛吃的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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