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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秦嬸來了?”花顧白知道李袖春現在最擔心的無非是秦叔的狀況,能讓她露出這種神色的來人,恐怕只能是隔壁秦家的了。
想了想,秦家的,除了秦嬸還有誰?總不能是側夫來接秦叔吧?
“答錯了。”李袖春總算是鬆開了花顧白可憐的耳朵,笑嘻嘻地道:“那人腰間別了個算盤,穿著碧藍色的大襖,看起來與那日去乘馬車去秦嬸家的下人是同一人。”
李袖春自顧自說著,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側的花顧白忽然煞白的臉色。
“之前我也有問過秦叔,可知這人是誰。才知道這人來頭可不小,聽說她在小鎮上給秦家側夫他家管了近十年的家了,是個管事。她從商,在生意上替側夫一家撈了不少錢,由於作風狠辣,行事果斷,又常出沒於小鎮做生意的地方,算是小鎮裡有點名頭的人。雖然是下人,但是好多人都會給她賣個面子。”
管事?
花顧白立刻回憶起了很久以前,秦家側夫與自己相遇時,閒聊時說過的話。那時,他在作畫,對秦家側夫攀關係的行為有些厭煩,便沒有分太多心思去聽。但是此時想起來他們二人當時的對話,又覺得荒謬至極。
——“花有千姿百態,這美便有千種百種。也許民間比我美的也多的是,不是嗎?”
——“也是。我孃家那邊有個管事,聽她說她亡故的兒子也是出了名的美,可惜十幾歲就夭折了。”
呵。
原來那時,秦家側夫口中的孃家管事居然是自己的孃親。而那亡故十幾歲夭折的兒子,竟是自己麼。
“這就是我家家主,和她的正夫了。”
就在兩人談話間,恨春已和蕭雅按照之前李袖春的吩咐,把人領到了兩人面前。
管事在其後跟著,看到恨春為自己介紹,便禮貌性地低頭衝兩人行了個禮,再抬起頭來時也是一愣。
猝不及防與管事兩眼相對的花顧白,心裡一跳,沉下臉來躲在了李袖春後面。
。。。。。。他,有看清自己麼!
花顧白兩手交握,手心竟乍然出了汗來。他從沒如此膽戰心驚過,就連以前被女皇下令關押在牢房中時,都沒有此時如此的彷徨害怕。
這種恐懼,如影隨形,深入骨髓。
作者有話要說: 祝大家粽子節快樂~記得吃粽子呦!
第86小人以同利為朋
那金算盤第一句話也不說別的,先把花顧白的容貌誇獎了一番:“您府上的貴君長得可真美。”
“過獎。”李袖春悄悄地把躲在自己身後的男子遮住了一點; 只當是顧白不喜看到外人。
盤算著與金算盤換裡屋說話; 李袖春猶豫了一會兒,叫來恨春帶花顧白下去。本來是想讓花顧白與自己一起面客; 可看顧白躲躲藏藏的樣子; 心想大約顧白沒有這個心思,也不勉強。
正要脫手間,在她身後的花顧白情急之下挪動了下身體把臉牢牢貼在了她背後,雙手抓住她鬆開的手。
“妻主; 我也要去。”花顧白把頭垂的很低,不讓人注意到他面上的驚恐之色。他怎麼會讓妻主與那人獨處!這麼多年沒見; 他根本不知那人會變成什麼樣。但是在他眼裡,那人依舊是危險的化身。
李袖春自然是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覺到交握的手心有他的汗意。
看起來,他很緊張?
緊張?。。。。。。李袖春察覺到自家夫郎微妙的情緒後,不由更加疑惑了。先不說自家夫郎是怎麼都不會緊張的性格; 再說在自家院子裡; 誰還能讓他感到緊張?
難不成是眼前的金算盤?
看出顧白的口是心非,愛護夫郎的李袖春直接駁回花顧白的請求; 體貼地道:“不用了; 這裡我來處理就可以了。你去後院與秦叔聊聊天,等我這邊完事就去找你。”
對話間,李袖春好奇地打量能讓自家夫郎都緊張的金算盤,沒看出什麼名堂; 倒是發現她與顧白一樣有一雙好看的狐狸眼。
與顧白的不同,那雙狐狸眼顯得更加精明和晦暗,即使旁邊有皺紋,也能看出來此人年輕時容貌的不俗。
“妻主……”花顧白想要拉住李袖春的衣角不讓她與那人走,可正伸手間,餘光看到那人好奇略帶審視的目光掃視過來。
他嚇得手一顫,沒能抓住李袖春的衣角,只能眼睜睜看著李袖春衝他溫柔一笑,與那人一起關門進了裡屋。
花顧白握緊了手,對自己剛剛的失手感到厭惡的同時,骨子裡的懼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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