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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
鐵鏽剝落,鐵鏈也有了崩裂的痕跡。
物質的改變造成它本身的硬度也要下降了許多,哪裡抵得過李袖春這般下狠手的死磕?撐不到一會兒,就叮噹一聲,斷成了幾節。
李袖春如法炮製,把腳腕上的都給打落,轉眼間不過只有脖子上扣的鐵環還在了。不過這鐵環沒有固定,只是用來侮辱李袖春的。
“……真痛!”李袖春咬牙拔出陷入水中的雙腿,只覺得踩在陸地上輕飄飄的,走一步都發脹發痛。
那金算盤對鎖鏈實在太信任,以往水牢的犯人也不會留著超過兩天,自然沒人發現鎖鏈的秘密,就算發現了,被車伕抽打個幾下也就安穩了。李袖春此時算是天時地利人和,越過柵欄,竟沒人發現她逃了!
呼哧呼哧的奔跑著,李袖春知道自己的腿撐不住太久,必須躲起來。暗自許願外面不要是正午才好,最好是黑夜方便她躲藏。
李袖春失血過多的嘴唇微抿,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頭,靜悄悄的把大門開了個縫。
外面陰沉沉的,李袖春側耳聽著樹上小鳥的動靜,大概猜到了是臨晨時分。
也好!五六點多的冬天與黑夜並無兩樣,她可以趁黑多逃一會兒。
為了不讓人發現拖延時間,她跑走前還順便把大門關上了。
李袖春有想過金算盤把自己關在什麼地方,卻沒想到她會把自己關於山林之間,她狂奔了幾刻鐘已是累極了,卻連個歇腳的地方都沒有。
腳下的水泡都破了,多走一步都是鑽心之痛。李袖春扶住一根樹杆,暗暗喘了口氣,正想要在原地休息,卻突然看到有火把從後方亮起。
這個動靜!這方圓百里除了她,便只能是金算盤的人了!莫不是車伕發現她逃了!
也是李袖春命不好,車伕今日大早就回金家看了金算盤,也算是聽進去了李袖春的那些論調,懷疑金算盤對自家姐妹的夫郎不好。
結果趕到金家,聽到的訊息是金算盤臥病在床,已昏昏沉沉的發熱了一天一夜。
而仔細盤問下人,下人只含糊不清的說金算盤從李家孤身一人回來時,就是這種病殃殃的模樣了,晚上偶爾醒來還驚叫不止。
來了的郎中只說她氣血鬱結,身上無傷,倒總是發虛汗,像是被嚇得夢魘了的人一般。
車伕只好打道回府,等著主子病好了再來探望。挑了近路,幾下就回到了水牢中,剛入門口就覺得不對勁。
門把手本來是衝上的,現在居然衝下了。
再繞進去一看,李袖春跑了!
拿著周圍掛起的火把,車伕反手執起鞭子就追了上去。有武功的她腳步輕快,山林裡的樹也無法擋住她,哪裡是傷痕累累還毫無縛雞之力的李袖春能比的。
眼看著車伕瞧到了前面不遠處,有人影影綽綽的身影,車伕想都不用想便知那是李袖春,腳步疾閃,火把被風吹滅,索性丟開,她大吼一聲:“你這小騙子,想往哪裡逃!”
李袖春叫苦不迭,這傢伙!來的這般快!叫她到哪裡去躲!
*
“公子,十人隊來了。”
花顧白揮揮手讓恨春去外面守著,自己聽那十個人的彙報。在聽到金算盤被嚇到病了的時候,古井無波的眸子微微浮出厭惡之色來。
“你們沒在金家找到妻主是正常的,那老狐狸肯定不會讓這種骯髒事暴露人前,小隱隱於野,恐怕妻主被捉到了什麼不為人知的僻靜處。”花顧白清清幽幽的道。
十人不解對望:“那公子讓我等混入金家是何意?”既然家主不在那裡又何必浪費這個時間?
“除了金算盤病臥在床以外,金家還有沒有別的奇怪的動靜。”
花顧白站起身,比這幾位女子矮的身軀,卻讓十人隊不敢直視。
十人隊低著頭仔細想了想:“金家正夫於深夜探過病,其餘的……哦,有一件事挺奇怪的,就是在金算盤病後,總有不同的男子去看望她。”
一旁的一個人捅了捅說話那人的手臂:“這種事就不要彙報給公子了,那些男子恐怕都是金算盤的夫郎,有何奇怪的。”
難不成是傻了,家主只有公子一個,可不代表別的女人是這樣的。
花顧白眼角微勾,抬手道:“不,讓她接著說。”
“我不是說這個奇怪啊,我是說那些男子探望金算盤的表情奇怪,像是不情不願的……怎麼說呢,反正不像是正常夫妻之間的相處。”越說到後面越小聲,她好像也察覺出一番話說了等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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