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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知道這兩人分別是四皇女,與六皇女。都是剛成年的恣意性子,兩人是同胞姐妹,爹親是姚貴君。這姚貴君,也是個出了名的人物,只因他是陪著女皇一步步從太女走到女皇這一步的見證者,更是女皇的青梅竹馬。
本來,按理說,姚貴君應該是鳳君首當的人選,沒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奪了他的位置。
四皇女和六皇女可能是覺得九皇女有趣,這跟著女皇出行狩獵,她們就在自己附近,時不時打量自己幾眼,偷偷笑。也不知是不是又在議論自己那幾日練馬術的事情,李袖春裝作看不見,讓清水把身後的毓柳送到鳳君那邊去。
春狩裡,男眷是要在後方留守的。至於皇女們自然是和女皇一道同行,而這一次的男眷除了毓柳,也就只有鳳君了,他們倆應該是要共乘一輛馬車的。
毓柳沒有回頭,今天他的打扮也十分的簡單,可能是知道狩獵場免不了風塵,他只隨意披了一件綠色單衣。
李袖春想了想,還是輕聲叫住了他。毓柳這才停下步子,李袖春從袖口掏出一個暖爐,塞在他手裡。對上他的視線,她道:“你身子不好,徐太醫說受不得涼,不然咳嗽的症狀會更加嚴重。我恐怕是照顧不了你許多,在鳳君身邊如果冷了,就讓他把這暖爐裡的炭給你填上。”
毓柳目光掃過李袖春右手上已經留下粉痕的貓爪印,再看看她額頭上沒好全的磕傷,捏了捏手指頭,還是示意清水把那暖爐接過來了。
李袖春也沒看清水略帶審視的眼神,撓撓頭,自顧自的笑笑。就當是還他昨天給自己遞帕子的恩情吧,有句話說得好,禮尚往來。她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毓柳好像比之前對自己的排斥少了許多,但還是決定按照自己的想法來,不管如何,她欠這個公子哥的確實太多了。
那廂,已經坐在馬車上的鳳君似乎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讓緣春拉開了車簾,露出一張人比花嬌的臉,“囡囡。”他道。
李袖春便抬首衝鳳君望去,這一次鳳君依舊是一襲紅衣。但是與之前不同,他穿了一身紅色勁裝,看起來既幹練,又把他精瘦的腰身給襯托了出來。讓人恨不得握上去,李袖春也是感嘆一個男子的身材竟能好成這樣?寬肩窄臀,看著就是尤物。
“囡囡大可放心,本宮不會欺負你未來的夫郎的。”他臥蠶眉一挑,自是風流。
只是李袖春忽然想起,她的父後可與自己也有一腿,不可謂不尷尬。她臉飛起暈紅,彎腰鞠了一躬,“父後也是,冷了記得多添件衣物。”
鳳君挑唇,心想自己這裡是添衣物,而那邊卻是實實在在的暖爐,不可謂不偏心吶。他微微握緊了手下華貴的毯子,一時有點失神。而後應了聲,就讓緣春把清水和毓柳接了上來。
毓柳有點拘束,他是重臣之子沒錯,但這還是第一次與鳳君兩人單獨相見。想起昨日女皇威嚴的樣子,他有點懼怕。怯怯望著鳳君,想讓清水進來陪自己,但是連緣春都在馬車外面的橫樑上聽候差遣,他自然是不敢讓清水進來的。
兩人相對而坐,中間隔著一個小小的桌几。上面擺著一個棋盤,棋盤上的旗子看起來晶瑩剔透,竟都是琉璃製成的,反射的光暈讓毓柳更加不敢直視鳳君了。
車簾放下,聽外間女皇吩咐完,終於,眾人啟程前往位於遼山山頂上的皇家獵場。而他們車前跟著的就是女皇的御輦,身後跟著的另一輛馬車裡面是傳說中的波斯國女將軍。
在光線徹底被阻隔後,毓柳才囁嚅道:“感謝鳳君那日的安排。”
居然是沙啞而又幹澀的聲音,如果李袖春在這裡,恐怕要驚掉了下巴。他竟是能出口成言的。
鳳君正執著一子,似乎在思考怎麼落子,聽他這話,只是輕笑:“毓公子折煞本宮了,何來感謝一說?”
毓柳看著鳳君那隻素手,回憶那天發生的事。
那日,九皇女出宮的事他有所耳聞。只不過他當時被關在一隅,什麼也做不到。就連想要出宮去看看自己爹親,也不行。只因他的魯莽刺殺,害得自己落得這種下場。不僅沒有殺掉九皇女為娘報仇,還讓自己沒了自由。他日日苦惱,焦急於自己府裡的事,深怕自己的爹親一蹶不振。
是他太過於自信,和天真。在府中聽到自己的孃親死於殿上,爹親得到訊息後也隨之昏迷。控制不住的憤怒湧上心頭,想都不想就自己入了宮。拿上了孃親以前給自己防身的匕首,恨不得把九皇女千刀萬剮。
而在自己沒有任何辦法,甚至感到絕望的時候。是鳳君身邊的緣春過來了,手裡捧著三尺白綾。他登時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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