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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邀請她還拒絕?依奴婢看,波斯說不定還不希望讓她摸呢。是吧,波斯?”
看清水捧起波斯逗弄,毓柳只得輕輕敲了敲他的腦門。這小侍真是被他寵壞了……
*
身不由己進了桃花樓,李袖春這一次突然不太想一個人坐著了,乾脆點了幾個唱曲的男奴來作陪。本來就心情不好,要是一個人坐著喝悶酒,豈不是更差勁?
李袖春自暴自棄的想,把恨春趕了出去。但是左看右看,這些男奴怎麼看怎麼讓她嫌棄……你看這個鼻子太塌,那個衣服脫的太多,那個聲音太嗲……說來說去,她心裡還是覺得鳳君最好。
這個想法讓她更是鬱悶了,怎麼出來散散心,還是忍不住去想他?她這是受了什麼蠱惑?
外面突然響起的喧譁惹得她心裡更煩了,幾步站起來,拉開了門,正要怒道誰這麼不長眼,在九皇女的門口吵吵鬧鬧。卻看到一個揹著古箏的男子,跌在門口,被一個女子壓著調戲著。恨春不在,也不知道又去幹嘛了。
“……”這話憋在嘴裡又罵不出口了。得了,人家青樓的男子也不易,算了算了。合上門不想再看,一坐下卻聽到一個唱曲的男奴心有餘悸的唸叨。
“剛剛那個是零塵吧?看他那個模樣,看來這次樓主是認真的要讓人來調|教他哦。”
零塵?李袖春回憶起背在他身後的那個古箏。瞭然,原來是他!不由靜下心,聽身邊的人的悄悄話。
“是啊就是零塵……他也真是,在桃花樓一個男奴還裝清高,什麼只賣藝不賣身。他真以為他是第二個顧白啊?”
李袖春更是豎起了耳朵。這還是第二次聽到跟鳳君同名的這個人了……
“噓,小點聲。樓主不是說不許再提那個人了麼……你仔細一點你的皮!”
這回他們真的閉口不言了,李袖春又覺得彷彿被吊起了胃口。這神神秘秘的,還與鳳君同名……真想了解一下,不知是個什麼樣的人?
李袖春靜坐了一會兒,外面的響動越來越大,最後零塵背後的古箏,竟無意間撞開了她的門扉。落入房中的女人和零塵都是一驚,那女人看了看李袖春,似乎是認出了什麼……
連忙抓住零塵,討好地衝上首的李袖春卑躬屈膝道:“原來是九皇女在此,下官打擾了,馬上就走。”
說完就要扯著零塵離開,看樣子是在門口糾纏的時候太用力,就衝進來了。
“等等。”簡短地吐出兩個字,李袖春指了指似乎有些眼熟的女子官員,“你出去,”又指了指兩眼通紅,衣衫不整的零塵。轉念道:“他留下。”
女官員怔了怔,“啊……?”
被逼無奈之下,女官員鬆開手,她怎麼也比不過皇女的勢力啊。不過一個男奴,九皇女喜歡讓了就讓了罷。正要退出,卻聽九皇女又道:“對了,這些唱曲的就給你了,作為交換~”
女官員一聽,一換多而且各個都是美男。九皇女果然深諳此道,還懂得交換床|伴。她笑得意味深深,領了那些男子就道謝,卻不知根本沒猜中李袖春半分心思。
還自認為看透了,離開時不忘諂媚的替李袖春關上了門。
恩……李袖春覺得自己甚是機智,饒有趣味地盯著趴在地上的零塵。
隔了一會兒,零塵似乎是緩過來了,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不過看著李袖春的目光還如初見一樣陰沉,帶著點不情不願。
李袖春沒放在心上,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
“奴倒是並不想見九皇女呢,這一次九皇女讓奴留下還是想聽奴彈琴?”
哎這人怎麼這樣……李袖春撐著下巴,掃了一眼他暴|露在外的面板,還是決定不跟他計較,下去給他披了件自己的外衣。看到他驚嚇的表情,李袖春搖手道:“不了,這次你跟我聊聊即可。”
零塵沉默了幾秒,忽然跪了下來,“九皇女兩次讓奴留下來,不就是想聽奴說這句話嗎?奴說了便是。奴對沒有做棋子這事後悔了,現在九皇女看到奴這樣可痛快了?”
……哈?李袖春有點懵,她覺得自己什麼都沒聽明白……正要回答,零塵又是一個苦笑,“但是像顧白那樣入宮去終生沒有自由,奴寧願在這桃花樓裡做個彈曲的。雖然,被九皇女你說中了,沒人喜歡一個只會彈不會唱的……落得這個下場也是奴自找的。”
!!!
李袖春失手打翻了身邊的酒壺,神色驚惶。
“九皇女?”
李袖春手指顫抖,腦袋裡一片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