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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你方才說……像顧白那樣……入宮?”
“九皇女不必再偽裝了,這裡並沒有外人。”零塵撫了撫自己的嗓子,眸色灰暗,“當初九皇女你看中了奴的歌喉,希望奴入宮陪伴女皇,是奴不知趣推拒了,九皇女不是還讓樓主把奴的嗓子毀了麼。現在唱不了歌,只會彈琴的奴失去了吸引客人的本事,只能靠身體,樓主當然不再願意養著奴這個閒人。”
“只是,可惜了……顧白。奴之所以會後悔,並不是對現在的境況有所不滿,而是覺得正是奴的拒絕,才讓顧白替奴入了火坑。”零塵直視著李袖春,緩緩道:“上一次九皇女你匆匆離開了,這些話奴早就想一吐為快了。”
李袖春恍然。怪不得提到零塵上次說自己一直看不慣他,還在自己問會不會唱曲時,面露自嘲,原來他的歌喉就是原身九皇女毀掉的?
以及之前他提的棋子當時沒有聽懂,現在卻覺得後背發涼……這宮中的顧白,除了鳳君,別無他人。
她能理解鳳君的名號因為避諱所以百姓都不知道……才有了上次零塵問自己顧白到底如何了的事……
只是,若是這樣……
李袖春低下頭掩飾自己的震驚,那豈不是鳳君是九皇女一手送進皇宮中的嗎?那……鳳君之前是桃花樓的……男奴?
她覺得喉嚨一哽,想要對零塵說些什麼,卻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發不出聲,她實在是有些混亂。萬萬沒想到,真相會是這樣…………知道這件事的人又有多少?
她壓下顫抖的手,想到九皇女的不受寵,一開始以為是九皇女太無能風流才會惹得女皇的不滿……現在再重新來看,其實……一切的她以為,似乎都不是真相。
這不受寵底下所隱藏的,完全沒有那麼簡單!
*
等李袖春神情恍惚的回了宮,夜已深。她漫步於回自己屋的路上,還在整理自己的心緒。她懷疑女皇肯定是知情的,因為那次狩獵鳳君失蹤,女皇留下來對她說的是把鳳君“還給她”。
而九皇女既然能把鳳君上貢給女皇,身邊又有御前侍衛馮封,怕是……不僅僅是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這麼草包。
沒想到自己會穿到這麼一個人身上,忍不住地啞口無言只能乾乾一笑。“恨春,你回去吧。”她想一個人靜靜。
在院子裡坐了許久,一直到月上柳梢頭。李袖春才起身,往屋裡走去。
只是剛一推門,忽然覺得有所異樣。
裡面有人?!
李袖春升起了警惕之心,從知道九皇女不那麼簡單開始,她就明白了自己恐怕不會再有風平浪靜的日子。正要關上門去叫恨春或者侍衛回來,卻聞到一陣熟悉的香氣,然後就是一個人衝入了自己的懷抱。
”鳳……君?”藉著月色,李袖春看清了懷裡的人。
第32眼前人是心上人
月光照在鳳君的臉上;李袖春分辨清楚是誰後;就不自覺摟緊了他。心裡滿是驚訝,他怎麼在她的屋裡……還……突然撲入自己的懷抱?
“袖春……妻主……”他的手摸上了李袖春的臉頰;讓李袖春內心狂跳不已。望著月色下;頭髮凌亂,目光渙散的鳳君,李袖春覺得自己壓抑了整整半月的心意;此時就要破土而出。
見他用頭蹭了蹭自己的脖子,並往自己懷裡偎得更緊了些。然後看到他聳了聳鼻頭,突然勒緊了自己的腰;美目一橫;“一身胭脂氣;你又去了桃花樓?……為何……你總是如此……你就不能;只在我身邊……不看上別的男子嗎?”
李袖春聽到桃花樓三個字頓時清醒了過來;再聽到他後面的話;整個人像被潑了一桶水,驟然打了個激靈。
伸手學著他的動作,細細撫摩他微微淡粉的眼眶;看他眯著眼蹭著自己手的動作……明白了。
輕嘆:“誰……讓你喝了酒?難道伺候你的人;不知道你不能沾酒麼?”果子酒都會醉,更別說是別的了……喝的恐怕不多,身上沒有酒氣,如果不是知道他有喝醉後眼眶發粉的習慣,就差點被騙過去了。
察覺到李袖春不再撫摩自己的臉頰,鳳君竟是瞪大狐狸眼不太滿意了,他急急抓住她的手,“你……別走……你之前救過我,我把命換與你。”
沒聽到回答,他只能重複道:“你別死,求求你了……我在這世上只有你了,九皇女……別拋下顧白……”
他說到最後一句,語氣裡已是帶了急促的呼吸聲。
李袖春俯下身拍了拍他的後背,靠在他頭髮旁,嗅了嗅他頭髮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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