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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哭累了的毓柳讓恨春給安排個房間,她回身回屋也想要好好躺下休息休息。這一路來她本來就很累了,還要去操心毓柳的事,頭都在隱隱作痛。
當她踏入房間,發現自己本來點燃的燭火被熄滅後,乾脆把敞開的窗戶給闔上了。
應該是風太大,把燭火給吹滅了吧?
李袖春也懶得再去點燃蠟燭,打著哈欠拖著步子往床的方向而去。掀開被子的一角,心想明天該怎麼對花顧白交代毓柳的事,以及該如何應對那位表姐,便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被子似乎被什麼東西壓住了。
等到她意識過來後,扯著被子的手就觸到了身邊一個帶著涼意的肌膚,讓她整個人一怔,差點就要跳起來。
一個黑影從旁邊竄出,從上而下按住了李袖春。
李袖春楞楞望著撐在自己身上披散著頭髮,衣衫半開,露出瑩潤肩頭,牢牢注視著自己的花顧白。
她無奈極了,這是怎麼了?!今晚上,一個兩個都來色|誘她?
“妻主……”看到李袖春正在走神,花顧白拉了拉她的頭髮。見到她因為吃痛而微張著嘴唇,花顧白立刻俯下身親了上去。
腦袋裡只有一個想法——
不許……
不許她眼睛看著他,腦子裡卻在想別的男子!
作者有話要說: 清明掃墓回來後居然發現我的讀者們都在商量給我寄刀片,請問該怎麼辦,線上等!挺急的!
第63夜夜流光相皎潔
別看花顧白親的認真; 實際上李袖春感受到的是毫無章法的親吻。尤其是當她察覺自己嘴唇被重重咬了一下後,傷口處輕輕被他舌尖舔舐的感覺; 讓她頭皮發麻。
不得不說,就算是冬夜; 月光也足以讓李袖春看清重新抬頭的花顧白。
他嘴唇因為剛剛的動作而帶有光澤,本來就透紅的顏色越發鮮豔,一雙狐狸眼微微眯著; 說不清的風流和嫵媚。這讓從來沒經歷過他這副模樣的李袖春,甚是面紅耳赤。
“等等。”李袖春連忙抵住他又要俯下身來的動作。
花顧白委屈地發出一聲:“妻主……”
活像是吃不到魚的貓,做出這種樣子任誰看了都不忍心拒絕他。
可李袖春這次好像是狠了心; 要給這隻野貓一個教訓,毫不猶豫地把他推開。
被推到一側的花顧白,背抵著床壁; 愣住了。他看著李袖春坐直身子目不斜視整理著衣襟; 那股子疏離感這幾天來他已經歷過太多次。
果然她是討厭自己了吧?
到底是因為郾城的事……還是因為方才毓柳的誘惑……?
花顧白微垂下眸子; 月光在他美貌的臉上投下了一半陰影。在李袖春就要起身離開時,他突兀地出聲:“你要去哪?”
“今晚你住這裡吧; 我去住你那裡; 畢竟男女之間授受不親。”語畢; 李袖春還回身很是溫和地給他蓋了蓋被子。
猛地握住她的手,花顧白不敢置信地看她; “什麼男女之間授受不親,我們……我們是妻夫啊。”
李袖春莞爾一笑,露出花顧白從沒見過的淡然來; “可是我不是你等的那個失憶妻主,我是個借屍還魂的傢伙,佔用了你妻主的身體,怎麼還能做這種欺騙她夫郎感情的事?”
花顧白從沒想過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種事會發生在他自己身上。
……他以為李袖春失憶後,他還可以重新培養兩人的感情,就算她忘了,也沒關係,記不起來了,也沒關係。但是她這幅樣子……完全是把他當成了不能接受的男子,她挑明瞭一切,只是為了拒絕他!
這種要失去李袖春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花顧白下意識放開手,在她要推門而出之前,從後抵住了門板。
他動作小心翼翼地將頭靠在她決絕的背後,蹭了蹭,“不是……我等的不是她。就是你,我知道的,就是你。”
這種解釋不清的慌亂感,他也是第一次經歷。該怎麼跟沒有記憶的她說清楚這一切呢?
善於攻心,善於謀略的花顧白,頹然了。
他沮喪地依靠著李袖春的後背,手不服輸地摁著門板,不讓她離開,一隻手繞過李袖春的腰,困住她。
“我的妻主是你。”不是別人,他認定的妻主一直就是李袖春而已。
環住她腰的手用力抓住她的衣襟,發現她的無動於衷,他失措喃喃:“我是不是已經晚了?那個說喜歡我的你,是不是已經再也不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