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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抵了出去。”
“這……”趙二郎捋著鬍子沉吟,他沒做過生意,也不知真假。
“妹妹這是騙爹孃不知道呢!哪兒有人死了就不做生意的,那麼多花都賠給別人了?我可聽說花圃裡都是名貴東西,一盆好幾兩銀子呢!”白大嫂著急道。
“大嫂說的這是什麼話!生意是你做的還是我做的,是我清楚還是你清楚,就憑聽說二字,平白無故往我頭上扣一頂欺騙爹孃的帽子,這不是陷我於不孝嗎?”柳娘怒道。
“妹妹別生氣,嫂子一著急就口不擇言,你是見過大世面的,別和她一般見識。其實爹孃也是擔心你,往日這生意有王先生做後臺,自然好說,可先生不幸去了,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面危險。就算花店買了、花圃裡的花也沒了,可花圃還在啊。”趙二牛輕聲細語的問道,一邊打壓著白大嫂,一邊逼迫著柳娘,這說話的功夫,生在農家可惜了。
“二哥當日不在,王爺爺去的那天,縣令老爺就說過,王先生名下的宅院田地都歸他所有了。”
“憑什麼呀!你可是王先生的弟子!”趙二嬸聽到這裡也忍不住了。
“娘,我可沒正式拜師,您忘了,以前大哥可是滿村子宣揚我沒拜師父就亂佔便宜,而今空口白牙說我是王爺爺的徒弟也沒人信啊!”柳娘懶得看怒髮衝冠的趙大牛,補充道:“再說,縣令大人可給了我百兩銀子,這就是酬謝我照顧先生多年了。先生的喪葬銀子也是縣令老爺出了,他得王爺爺的遺產不是理所應當嗎?再退一萬步說,就是這些銀子都沒有,大人要這些產業,咱能說一個不字?”
柳娘口齒伶俐,一家子農人怎麼會是她的對手,三五下就讓他說的啞口無言。
趙二牛想了想,道:“妹妹說的有道理。二哥還想問問,那這些年你積攢的關係呢?王先生在村裡不亂出去,生意都是你出面聯絡的,都五年多了,你肯定認識很多人。人說見面就是情,這些情分總不會也沒了吧?”
“二哥有見識,還知道人脈關係呢。可人家做生意看的是王爺爺的面子、甚至縣令老爺的面子,我一個小姑娘又有什麼本事和別人攀關係呢?”柳娘打定主意死不承認,反正她手裡是什麼都沒有了。
趙二牛笑道:“妹妹倒是一推二五六,什麼都說沒了。既然都沒了,那妹妹這些天往鎮上去是做什麼?”
“二哥這是審我了?也不知我犯了什麼大罪,然二哥攛掇著爹孃,一家子三堂會審。”柳娘詞窮,只能虛張聲勢了。
“柳娘,你老實和爹孃說你去鎮上做什麼了?什麼我攛掇的,你問一問爹孃今天的事情,我事前我可有說過一個字?你小小年紀哪兒來這麼多心眼,連家裡人都不信了?”
趙二郎一拍桌子,喝道:“都別說了!柳娘,爹知道你聰明伶俐,見過大世面,你老實和爹所,你去鎮上做什麼了?”
“去和商鋪解約,去賠償人家的損失,去處理王先生剩下的產業,好清清白白交到縣令大人手中。”柳娘深吸一口氣,“這就是實話,誰來問我都是這話,我也從未騙過爹孃。”
“好,爹信你!”趙二郎斬釘截鐵道。
“爹……”趙二牛和白大嫂不贊同的叫了一聲。
“那事情處理完了嗎?”趙二郎問道。
“還沒……”
“沒處理完的交給你大哥二哥,從今天開始,你就在家裡,好好學學做飯、繡花。”趙二郎拍板道。
“爹,人家商鋪也只認我啊!”柳娘道。
“你不是說商鋪認的是王先生,你只是箇中間人嗎?既然是不甚要緊的中間人,你去和你大哥二哥去有什麼區別?他們兩個大男人,說話總比你一個小姑娘有威信。還是說鎮上有什麼非要你去處理的,只認你的?”
柳娘無話可說,道:“並無。”
“那你和大哥二哥交待一下,讓他們去辦。”趙二郎揮手道。
柳娘嗤笑,“什麼好話都讓他們二人說盡了,我還有什麼可交待的?王爺爺已經去了,人家不至於和我一個小姑娘認真,鎮上沒事兒了,誰都不用去了?”
柳娘恨恨瞪了他們一眼,掀簾子跑了出去。
“爹,你看看,我就說這臭丫頭有貓膩吧!”趙大牛迫不及待告狀道。
“閉嘴吧你!”趙二郎恨鐵不成鋼道,他怎麼生出這麼個蠢東西來,若是柳娘是兒子就好了!趙二郎活了大半輩子的人,如何看不出柳娘有事隱瞞,她一個姑娘家在外拋頭露面已是不妥,王先生去了更無後臺,不如趁板凳還熱著,把兒子們推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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