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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也多,她拖人看著柳娘,發現柳娘每天早出晚歸可不僅僅是去守墳,時不時往鎮上跑,依舊自由進出王先生的老宅。
白大嫂是個謹慎人,又細細打聽了柳孃的過往,知道她手裡還掌著王先生的花卉生意時終於恍然大悟。和丈夫一說,發現柳娘做生意居然沒有分紅給家裡,頓時覺得自己拿住了把柄。兩夫妻一商量,都覺得柳娘應該把生意交給家裡男人做主。這生意以前是王先生的他們自然不敢插手,可現在王先生不是死了嗎?
趙大牛夫妻商量了許久,自覺想出了萬全之策。
這天柳娘又早早出門,帶著香燭紙錢往王先生墳頭而去。到中午的時候,白大嫂在趙二嬸面前伏小做低,只說擔心柳娘一個姑娘家中午沒飯吃,啃乾糧難受,攛掇著趙二嬸給她送飯。
趙二嬸對柳娘正在蜜月期,把德祖交給二媳婦兒照看,施施然帶著白大嫂去關心柳娘。
自然,在墳頭上是看不到柳娘了,趙二嬸又在白大嫂的攛掇下去了王先生故宅。這裡已經被縣令大人接手,派了僕人看管。看門的僕人並不知柳娘與家裡的關係遠近,趙二嬸是柳孃的親孃,問柳孃的行蹤,僕人自然知無不言。
知道柳娘沒日去鎮上居然沒和自己說,趙二嬸已經很生氣了。白大嫂還在一遍攛掇,說柳娘做了多大多紅火的生意,氣得趙二嬸更是怒火沖天,也不知道柳娘藏了多少私房錢!
當晚,柳娘抹黑回來的時候,一家人在堂屋端端正正的坐著,一副三堂會審的架勢。
第15章 不種田
趙二郎作為一家之主,當仁不讓的坐在主位,看柳娘進門,黑著臉問道:“你上哪兒去了。”
柳娘先給在座的人福身問好,問得他們臉皮脹紅,才慢條斯理道:“早上去給王爺爺上墳掛紙,中午去了鎮上,晚上又去拜祭了王爺爺。”
趙二郎臉色迴轉,總算沒有虛言騙他。
一旁趙大牛忍不住了,插嘴道:“爹,你別聽這臭丫頭的,她那麼聰明,一看大家都在,肯定知道我們都知道了,才說實話的。”
“嗯?什麼知道知道,大哥在說什麼?”柳娘歪頭,疑惑問他。
白大嫂賠笑道:“沒什麼,沒什麼。”白大嫂這才後悔沒早和趙大牛交待清楚,真是牛脾氣,拉都拉不住,看人家二弟二弟妹多沉得住氣,柳娘問好的時候還回了笑臉呢,這臉不紅氣不喘的厚臉皮,真該讓這頭倔牛學學!
趙二郎重新板起臉,問道:“你去鎮上,為何不與家裡說?”
柳娘驚訝道:“與家裡說?可之前一直都是不說的啊!當初我日日與娘報備行程,娘說讓我聽王爺爺的話,不必說的。”
趙二郎愣了愣,以前當然是這樣的,可是……“今時不同往日,王先生都去了,你就該聽家裡的話。”
“爹說的是,可家裡也沒早說啊,我就按照往常慣例了。”柳娘嘆道,“既然爹說了,我日後出門定和家裡人說,不讓您操心。”
“嗯!”趙二郎點頭,思索著該怎麼進入今天的主題。
“天晚了,爹孃、大哥大嫂、二哥二嫂,我回房休息了。”柳娘一副事情已經完了的樣子,準備抽身。
白大嫂趕緊攔住:“等等,爹還有事兒呢!”
白大嫂在心裡嫌棄趙大牛不聰明,她又聰明得到哪兒去呢?
柳娘疑惑回頭,“爹還有事,吩咐我就是了,何必讓大嫂傳一道話。”這模樣不知在說白大嫂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還是罵她拿著雞毛當令箭。
趙二郎重重擱下茶杯,發出重響,沉聲問道:“柳娘,你去鎮上做什麼?”
柳娘心中一嘆,無心思考趙二郎的話,神思莫名轉道了茶杯上。這茶杯還是她買回來的呢,以前家裡哪兒有這種東西,吃飯喝水都是用自己的碗。
“王爺爺臨終留了遺言給我,我去為王爺爺辦事了。”
“我問的是,辦什麼事!”
“生意上的事。王爺爺生前和鎮上、縣上的多家商鋪簽了契書,供應一年花卉。今年才過了一半,王爺爺就去了,生意無以為繼,我們作為毀約方,自然要和鋪子解釋清楚,賠償別人的損失。”柳娘把生意上的事款款到來,“這幾個月,在給王爺爺上墳的間隙,都去辦這些事情了。”
“還要賠償損失?”趙二郎問道。
“自然!爹爹沒接觸過生意,自然不知道。契書上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我們違約了,自然要賠償。為了賠錢,王爺爺在村裡的花圃已經把成品花都賣完了,鎮子上的的花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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