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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收了。
雙胞胎的蹴鞠隊很快組建好,雙胞胎還大方的拿出私房買了個極好的蹴鞠,在學裡與同窗們踢著玩兒。不僅如此,雙胞胎還去瓦解班裡的蹴鞠隊,他不是去裡頭挖人,那些賄賂曹雙的,明擺著是巴結曹家,他們爹不是高官,自家也不比曹家顯赫,那些曹雙的狗腿子才不會轉頭跟他們好呢。雙胞胎也瞧不上那些人,雙胞胎是去跟那些顯赫人家出身的同窗們說話,倆人道,“我們雖是從小地方來的,無甚見識,可家裡父母也教過我們,沒有伸手跟人要錢的理。外頭伸手跟人要錢的,那是乞丐。你們自不是那樣的人,可你們在隊裡坐視,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們坐後頭,指使他出面收銀子,收了銀子你們按人頭分呢。你們既不得其利,何苦擔這樣的惡名呢?並不是想你們參加我們的蹴鞠隊,可我想著,乾乾淨淨不同流合汙,亦是一種品德,你們說呢?”
雙胞胎花言巧語起來,那著實很有一套。
這倆人的行動,還頗有效果,沒幾天,班裡蹴鞠隊成員就有不少退出的,而且,退出的人都是出身不錯的,曹雙都不敢用強的那部分人。
雙胞胎好幾天回家都是喜氣洋洋的,還跟家裡人彙報他們在學裡的成果。餘幸都叮囑他們,“你們小心,彆著了那些小人的道。你們這裡順順利利,他們定然看你們不順眼。”
“舅媽只管放心,我們都防著呢。”雙胞胎因為蹴鞠隊的事,在學裡交上了朋友,這些朋友都很尊敬他們的品性,也不會嘲笑他們略帶一點兒北昌口音的官話。有了新朋友的雙胞胎,每天都是開開心心的。
宮媛就有些擔心雙胞胎吃虧,想著要不要勸乾孃給雙胞胎調個班好了。這曹家畢竟是曹太后孃家,怕是不好惹的。
餘幸私下同大姑姐道,“這曹家孩子也忒霸道了些,謝家蘇家的孩子也沒這樣霸道。”
何子衿不好說曹太后孃家不是,便道,“興許就是小孩子不懂事,家裡怕是不曉得。”
餘幸道,“這也是。”
何子衿餘幸完全就當是孩子們的事讓孩子們自己解決了,結果,好景不長,學裡就著人來請江老爺過去,說是孩子在學裡打架。
阿念在衙門裡,何子衿問這過來送信的人是跟誰打架了,這人也吱唔著說不大清楚,只是請江老爺趕緊過去。何子衿擔心孩子們,連忙換了衣裳去了。
宮媛不放心,也跟著一道去了。
何子衿原還想著,難不成是雙胞胎把姓曹的打了,心下思量著,這得備些禮物賠禮呢。結果,一到官學,何子衿那火蹭就起來了,不是雙胞胎打人,是雙胞胎被打,倆人臉上得了帶著傷,阿昀臉上尤其明顯,明晃晃一個巴掌印,這會兒都腫了,觀其大小一看就不是孩子打的。做親孃的看到兒子被欺負,心裡是什麼感覺,何子衿現在可算是知道了。什麼優雅啊,理智啊,利弊啊,通通不見,何子衿兩眼冒火,就恨不能把打他家孩子的王八蛋立刻揪出來活剝了皮!倆孩子一見娘來了,眼睛裡立刻淚光閃閃,何子衿一顆心都疼的要命,趕緊安慰兒子們,抱住兩個兒子,摸摸他們的頭,問,“誰欺負你們了?”
雙胞胎似乎就等著他們娘這話呢,娘一問,倆人哇一聲就哭了起來。
哭一時,阿晏才指了一旁的一個青年男子道,“是他打得我哥!”
何子衿把雙胞胎往後一送,叫宮媛看著,她上前打量著這男人,又往邊兒上看一眼另一位青衣小男孩兒,年紀與雙胞胎相仿,相貌也不錯,就是眼中那驕橫是掩都掩不住,此時,一隻眼睛是青的,脖子上還被撓了好幾道血印子。何子衿掃過這一大一小二人,轉頭問,“哪個是先生?”
先生,嗯,官學裡的先生也是個七品職呢,就站在一畔,聽這話連忙道,“江太太,我是班裡的先生。”指著另一位官威頗重的中年白胖男子,“這是官學的夫子,黃山長。事情是這樣的。曹雙不小心撞翻了江昀的桌子,彼此就撕打起來了,這個,這個,哎,就是這樣。”
阿昀可不是吃虧的性子,一聽這話就道,“他是故意撞翻我桌子的,要不是故意的,為什麼我叫他撿起我的文房四寶他不撿?要我撞人家桌子,我得賠不是,他非但不賠不是,還在我的書上踩了好幾腳!”
何子衿問,“踩的是什麼書啊?”
阿昀不明白他娘為什麼這樣問,還是說了,“是論語。”
何子衿問,“書在哪兒呢?”
書做為證據就擺案上了,何子衿瞥那書一眼,道,“論語,乃聖人所著,踩論語,就如同踩聖人的臉!曹同學如此不將聖人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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