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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雙胞胎的那素來精明的性子,想從他們手裡索賄,那是做夢!
雙胞胎氣得了不得,阿昀道,“以前我們在學裡唸書,論同窗們爹的官職,都沒有我爹官兒大,我跟阿晏也沒跟誰要過銀子。”
“是啊,那會兒在蹴鞠隊都是誰踢的好誰就進的。”阿晏給他哥補充,與他們娘道,“倒不是出不起那銀子,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倆人巴啦巴啦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事情都說了,何子衿道,“曹家不是公府麼,怎麼他家孩子沒錢花呀,還跟你們勒索銀錢?”
阿晏道,“那曹雙哪裡是差錢的,他要這錢也不是花的,我見過別的同窗巴結他給他錢,他放學後一出門就打賞給小廝。他就是要在班上壓我們一頭,現在班裡啥事都要他說了算,大家都不敢惹他。”
何子衿問,“就誰都不敢惹他?”
阿昀道,“我們在班裡不給他銀子,現在班裡只有八個同窗跟我們說話,別人都不敢跟我們說話,還有些曹家的狗腿子,給我們下絆子呢。”
何子衿生怕兒子吃虧,連忙問,“都怎麼給你們下絆子了?”
阿昀道,“前兒我去交課業,回頭就有坐我前頭的李昊伸腿絆我,想絆我個跟頭呢,虧我眼尖,我一腳就踩他腳面,他這會兒還在家裡養傷呢。”
雙胞胎也不是包子啊。
何子衿見雙胞胎沒吃虧,道,“這些缺德孩子,明兒我就去學裡找你們先生說一說。”
雙胞胎嘆氣,“夫子的官兒也沒他家官兒大,夫子也不敢得罪他的。”
“那要不跟學裡說一說,給你們換個班。”
雙胞胎跟他們娘傾訴了一回,心裡就痛快了,他們道,“暫時還不用,別的班也有姓曹的呢。不知是不是曹太后的親戚,都一樣的仗勢欺人!謝小郎還是太皇太后的親戚呢,也沒見謝小郎這樣。”
“就是。”阿昀道,“這姓曹的就是看我們好欺負,那些公門侯府或是家中顯赫的,他就不敢去收錢,也不敢不叫他們進蹴鞠隊,他一點兒不傻,就瞅著我們這家裡官職低的才欺負呢。要不爭回這口氣,去別個班也得受這鳥氣!”
雙胞胎是決定不蒸饅頭爭口氣了!
何子衿看雙胞胎似是有主意的模樣,何子衿叮囑他們,“別硬著來,要是處理不了就跟家裡說。”
雙胞胎都應了。
雙胞胎一向心眼兒活,何子衿對孩子也一向放心。
一時,餘幸就帶著阿燦阿炫過來了。
餘幸道,“我剛知道雙胞胎在學裡受氣的事,阿燦這小子,早知道也不與我說。”
阿燦道,“不是我不說,是阿昀哥阿晏哥不叫我說。”他還挺有信用。
雙胞胎敢作敢當地表示,“舅媽,是我們不讓阿燦說的。先時沒當回事,不想越不理他,這姓曹的越發過分。”
餘幸道,“你們哪裡知道這等小人,他只當咱家是好欺負的。你們要早說,家裡就能早些為你們出頭,省得你們受這氣。”餘幸身為太皇太后的親戚,家裡外甥竟然被姓曹的擠兌,餘幸都咽不下這口氣。
雙胞胎道,“舅媽放心吧,我們已是有主意了。要是我們幹不過姓曹的,再來找舅媽為我們出頭。”
餘幸看他們一幅小大人模樣,笑問,“你們想出什麼主意了。”
雙胞胎還賣關子,“這會兒不能說。”
餘幸看倆孩子也沒吃虧,心氣稍平,問兒子們可交過保護費,阿燦年級比雙胞胎要低些,道,“我才不給他交呢,我爹官兒低,姓曹的都不拿正眼瞅我。”這話叫他娘剛和緩的心氣又提了起來,餘幸心說:這狗眼看人低的。
阿炫道,“我們班沒有姓曹的。”
杜氏也是頭一回聽說學裡有這樣的事,直搖頭,“官學裡真該好生管一管了。”
沒過幾天,雙胞胎就高高興興的回家跟他們娘報喜,倒不是他們選上蹴鞠隊了,他們現在不稀罕加入班上的蹴鞠隊了。他們自己組建了一支蹴鞠隊,隊員都是從不願意巴結曹雙的同窗裡選的。
而且,雙胞胎不收人錢,他們的話,“咱們都是同窗,誰就比誰高貴,誰就比誰低賤了。以後有本事,科舉考出功名來為國效力,才叫有本事呢。我們也不缺錢,伸手向人要,那是街上的乞丐。”有懼於曹雙不敢參加的,但也有一向不忿於曹雙勒索之事,過來參加的。
雙胞胎就是看技術,誰技術好就要誰。因參加的人寥寥,便是技術不大好的,雙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