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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言,想著現在宮內還不知如何的紛爭呢,不禁感嘆,“各人有各人的路罷了。”
何子衿又說了給朝雲師傅寫信之事,何子衿道,“我想著,大約是無甚要緊,只是,今沙河縣沒個主事的,也委實令人擔心。”
阿念道,“孫縣丞本分太過,一向明哲保身的性子。莊典史勇武是夠了,謀略上就差些。”說到沙河縣的事,,阿念有些躺不住了,與子衿姐姐商量,“我實在不放心沙河縣,要不,我再去縣裡頂幾日,待得平安了,再回府城。”
何子衿道,“你去,我就與你一道,只是不知巡撫大人的意思。”
“老大人沒有不擔憂的,不然,不能這樣急著所朝雲師傅接來府城。”阿念道,“只是,朝雲師傅這一走,阿文哥阿仁哥兩家自然也要來府城的,縣裡也有幾家大戶,縱在府城沒宅子也有親友可投。眼下還無事,只怕大戶一走,人心便散亂了。”
阿念道,“眼下的事都在城防上,同知衙門事務不忙,明兒我同老大人打聽一二。”說著一笑,“老大人不見得沒動過叫我暫回沙河縣的心,只是,咱們兩家是姻親不說,又有那些個緣故,老大人方未說罷了。畢竟,回去也是有風險的。”阿念自己去無妨,卻不願意讓子衿姐姐與他一併涉險,道,“阿昀阿晏離不得姐姐,姐姐就莫要去了。”
“你一人去我哪裡放心。”
“哪裡是我一個人,阿曄阿曦、阿文哥阿仁哥都在沙河縣。還有朝雲師傅、羅大儒呢。”阿念道,“這不過是先帝殯天,非常時期罷了。如今非但邊防要縮緊,就是榷場也關了。沙河縣本就離榷場近,亂七八糟的商賈也多。待先帝大喪之後,也就無妨了。”
“得多久啊。”
“也就四十來天。”
何子衿原本並不擔心,可一想到阿念也要去,便不禁擔憂起來,叮囑道,“要是有什麼危險,記得先保命。”
“我曉得。”阿念從來不是那種捨身忘死的性子,他認為,回沙河縣雖有些風險,風險卻不大。尤其,朝雲師傅在沙河縣呢,阿念聽著子衿姐姐說他生母之事,冷靜分析後,認為甭看他生母生了新君,可在權力場上,他生母的勝算絕對沒有謝皇后大。謝皇后為人如何,阿念並不清楚,但,這女人都沒有將孃家侄女或族侄女放到新君身邊為妻為妾,當然,為妻什麼的,因有太宗皇帝賜婚,新君做皇子時娶的是蘇氏女為妻。可謝家有的是適齡女孩兒,正妻之位不得,側室之位也就是謝皇后一句話,謝皇后不知做何想,竟未將謝氏女許以庶子。如今新君登基,身邊無一謝氏女。這等情形,更令阿念提心吊膽,這並不是說謝皇后如何的正大光明,對於阿念,這隻能說明,謝皇后對新君有著過人的自信,她認為,沒有謝氏女在庶子身邊,她一樣可以完全的掌控與庶子的關係。
這樣強大的正室,不是他生母那點子生育之恩可以抗衡的。
阿念既要押謝皇后的寶,就不能讓朝雲師傅有半點危險。
這是從大勢來說,就是自私情來講,朝雲師傅待他家很是不錯,阿唸對親生父母雖然是冷淡的恨不能重新投胎換爹孃,但他一向是個知恩感恩的人,對岳家如此,對朝雲道長,亦是如此。
阿念把去沙河縣的事定下來,便與子衿姐姐安穩睡了。
待得第二日尋到餘巡撫一說,餘巡撫道,“此去,最好還是將方先生接到府城來。”
阿念道,“方先生的性子,倘連內子都勸他不動,那便無人能勸得動了。”
餘巡撫輕聲一嘆,覺著方先生昭雲實在是尊大麻煩佛,方昭雲不肯來府城,眼下沙河縣也確實需個能主事的人,餘巡撫的確動過令江念暫去沙河縣代理幾事的心,可江念這身份,出事更是要命。如今好了,江念一去,倘江念與方昭雲都出事,餘巡撫也不想活了。只是,眼下除了江念,也沒有可以合適人去沙河縣代理一縣職司,這般想著,餘巡撫派給阿念五百兵馬,並令他勿必小心,只消守到國喪結束即可。
阿念領命而去。
餘巡撫心說,糊塗就是好啊,要是江念知曉自己的身份,難免生出惜身之心。這位老大人完全不曉得,江念童鞋就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才主動要去沙河縣的啊!
說來也有趣,餘巡撫將寶押到阿念身上,阿念卻將寶押到謝皇后身上。
阿念令三喜回家取行禮,何子衿已給包了兩大包袱,其中還有一件當初阿冽送給姚節的那種牛皮金絲甲,阿念都沒來得及回家辭一辭子衿姐姐,取了行禮,點齊人馬,便騎馬帶人往沙河縣去了。
何子衿儘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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