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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因阿念鄭重其事的要求用這匣子放他的書,不然,何子衿與阿曦母女倆說不定得辦出個買櫝還珠的事兒來。畢竟,雖然這匣子閃閃光的辣眼睛,但,真的很值錢很適合放首飾好不好!母女倆強忍住才沒把阿唸的書從這寶匣裡取出來另放,以免傷到阿念自尊心。
把阿念弄的這寶匣放好,重陽前,何子衿收到江贏打發人送來的重陽禮,頗是貴重,何子衿瞧著禮單就納悶兒,平常與江贏姚節走禮都不是這個檔次啊,怎麼送這麼貴重的重陽禮?何子衿問那送禮來的管事,那管事也說不上什麼,何子衿便打發管事下去歇著了,晚上同阿念念叨起了這事,阿念想了想,道,“說來,還當真有件險之又險之事。”不待子衿姐姐發問,阿念就繼續說了,“就是當時沒留意,初時遇著流匪,他們是有弓箭的,阿節還中了一箭,阿節這人十分有運道,那箭上原是粹了毒的,江姑娘不是特意找你要了一塊玉符麼,阿節就帶在頸間,也是巧了,那箭正卡在玉符上,阿節可不就逃過一劫麼。估計是這個緣故,江姑娘方送來重禮。”
何子衿點頭,“這也實在是巧。”
“可不是麼。”阿念道,“我同阿節說了,莫要聲張,不然,這事兒早傳出去了。”
既是如此,何子衿就收下江贏這份重禮了。
待得重陽之後,姚節還親自過來了一趟,姚節笑道,“我早想過來,偏生趕上節下,軍中離不得,就耽擱了。”
何子衿道,“咱們離得又不遠,什麼早一天晚一天的,你什麼時候便宜什麼時候過來就是。”
姚節這次來,除了跟何子衿道謝,就是想再同何子衿討一塊平安玉符。何子衿道,“我倒還有一塊,靈不靈驗就不曉得了。”
姚節笑道,“子衿姐姐你總是這般自謙,放心吧,我也就是讓贏妹妹圖個心安。”靈不靈驗的,反正何子衿這裡再不靈驗,姚節也不信別人個的。除了來討枚玉符,姚節還有喜事與子衿姐姐說,“自從贏妹妹有了身孕,總愛胡思亂想,我要不過來要個玉符,她再不能放心的。”
一聽說江贏有了身孕,何子衿十分歡喜,因著姚節成親時正趕上阿念出事,何子衿只是託人送了份厚禮,並未親自過去,倒是還勞他夫妻二人過來看望過阿念一遭。如今聽聞這訊息,何子衿連忙問姚節幾個月了。姚節面帶喜色,“兩個多月了,先時我也不曉得,不然不會出那趟遠差。這回來後,那事兒我原沒與贏妹妹說,她訊息靈通的不行,知道後又是擔心,我就說,再跟姐姐討個玉符就是,她這方好了。還想與我一道來,如今這天寒地凍的,我哪裡放心,好說歹說才同意在家了。”
何子衿道,“這女人有了身子,原就想的多,你莫再出遠差了,倘有空好生陪一陪贏妹妹才是。”
姚節點頭,“我也這樣想。”
何子衿細緻的同姚節說了許多孕期女人該注意的事,姚節聽的十分認真。因著江贏有身孕,姚節未在北昌府多留,過去何家看望過何老孃、沈氏等人後,就回了北靖關。
姚節走後,三姑娘一家也操持著回老家探親的事了。
何老孃也說,“出來這些年,一直忙,也沒回去過。胡老親家沒有不惦記的,這眼瞅著重陽都要娶媳婦了,是該回去看看。”還讓沈氏去買些上等成色的紅參,給三姑娘一併帶去給胡親家。
何子衿聽說她娘要買紅參,乾脆道,“這娘你也別往外處買,重陽節時贏妹妹送了我好些,這樣好成色的東西,做潤膚膏是用不到的。我家裡也沒人吃,外頭難見的好成色,一會兒我讓丸子送來,就拿這個給胡山長吧。”
沈氏道,“這樣的好東西,你做人情也是好的。”
“眼下也用不著,何況這紅參放久了,藥性也會減損。”
閨女這般說,沈氏就收下了。何老孃聽說這事也很高興,丫頭贊助,她老人家可不就省了一筆買參的銀子麼。其實,何子衿也備了兩支有些年頭的老參,這是阿念當初“養傷”時,姚節江贏送的。自家用不到,阿唸對胡山長頗有感情,就讓子衿姐姐尋出來,給胡文三姑娘夫妻一併捎去。江仁也自有禮物相贈,當然,胡文這回老家,鋪子的生意啥的,二人也得有一番商議,就是三姑娘與何琪,也就繡坊這幾個月的事商量了一回。
不過,最忙的還不是胡文三姑娘夫妻,最忙的當屬重陽了。
重陽自己書鋪子還好,交給掌櫃就成了,另外就是託給了大寶和阿曄,讓他們幫忙照看著些。重陽忙的是家裡出行的打點,他是家裡長子,自他略大些,胡文有什麼小事都是交給這個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