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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咬住,反被借力拉了過去。
“你覺得好的,我未必看得入眼。”他頓了頓,微偏了身子將我從頭掃到腳,笑了一聲,“挺好。”
我不依,“哪兒好?”
他以勺代指,勾我又近一分,悄聲言道:“等我得了空閒,細細說與你聽。”
我胡攪蠻纏,快速搶走勺子壓住他的手,“現在說。”
對面坐的人騰地起身,連我一併拉離桌邊,“走,上床。”
“你!”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胤禛!
他又扯我向前拉拽,連催帶趕,“快,別磨蹭,我告訴你到底哪兒好。未免你又記不住,我多說幾回,我不怕麻煩。”
快速甩了捉在腕上的手,一掌摁在大龍頭上,“今兒我約了人,下回有這好興致,記得提前約我,一準兒先把你排在頭嘍。”
皇上的面色不大自然,這麼多年都學不會被拒絕。
眼見就要發作,我在胸前拍了拍,連聲寬慰:“大過年的別生氣,你先忙你的去,我忙好了就來找你。要不……你與我同去?我們喝茶聊天去,再不趁著這幾日,想見這雪景就得來年了。”
胤禛打鼻子裡哼了哼,別開身子撫平胸前褶皺,半眯著眼小裡小氣酸溜溜地又哼一聲:“你怎地不找我喝茶聊天賞雪?”
我……竟無言以對。憋了半晌,無奈哄道:“下回我約你,成不?我錯了,工作生活兩不誤嘛,下回我改,一準兒先約你,不管你多忙,都約你,一天約不著等兩天,兩天約不著等三天,總能等到的。”
大概他也覺得理虧,放我去了。
還不如不去。
小貓似的汪姑娘身子不大爽利,床都起不來。我安排諸位女人們好生賞雪,著人喚了御醫同去看望病患。
很快,有了診斷——開春見喜。
囑咐御醫和伺候的奴才們好生照料,支使眾人離開,我坐在床邊瞅著偎在床頭的小女人。
她怎麼不知道怕呢?心大?還是腦容量小?
十四五歲的女孩子嫁進宮裡,該是牽著一族的榮辱吧,此時此刻竟然還能含羞帶怯掩不住的欣喜期盼,恁是無知無畏。
“你且好生養著,這幾日天兒還冷,雪也正化著,就不要出門了。”
汪氏眨了眨圓圓的大眼睛,整張臉都生動,點頭答應:“奴婢謝娘娘關心,奴婢知道。”
你知道個屁!
我忍不住在心裡罵起來,平日裡不言不語的乖巧,竟是個如此會惹麻煩的主兒!
回到養心殿,轉了個圈繞到暖閣外,胤禛還在裡面,胤祥也在,剛巧弘晚邁出門來。
我忙豎指壓在唇邊,將他喚過來。
弘晚幾步到了近前,腳步不停地扶著我往外走,耳邊小聲地問:“額娘怎的這麼早回來,雪景不好看?”
往年見多了他一本正經的樣子,骨子裡卻是這般調侃精怪,久了,也就慣了。
反握住他的手,攥了一把,“看看你媳婦兒去。”
弘晚搖頭便笑,“一早兒就送去大哥那兒了,說是想大嫂,過去看看。兒子陪您走走。”
他倒知道我想什麼,走走便走走吧。這麼冷的天,未全消融的雪,與兒子一同溜達,也算情趣了。
宮裡的雪景很美,見了多少年,依然如此,就是太過空曠,顯得人渺小。生命不是生命,人不是人,許是擺設,許是塵煙。
問了幾句墨晗的身子,便也無話,嫡親的母子並非忌諱,只是心裡裝的太多,說;容易,也難。
我尋了個話頭:“三阿哥那兒……”
弘晚無所謂似地笑,“原就沒什麼,額娘費心了。”
我們並排望著遠處,風吹著雪,飄落在看不見的紅牆後方。天空正藍,白雲懶散,陽光柔暖,處處皆好。那些不好的,隱匿在看不到的地方。
“去杭州還順利麼?”我還是問了。
“順利。”弘晚未動,立在我身旁,聲音很輕,笑意未減。
弘晚的手像他阿瑪,握著你的時候分明用力,卻不覺著疼,只是溫暖。眼神也相似,聲音也似,“到時,讓墨晗再生個女兒,可好?”
我忍不住笑他,“你這份霸道可也隨了你阿瑪,這還能是你說了算的?”
這個兒子啊,不正經時的樣子更肖其父,“兒子說了自是不算,回頭兒子求阿瑪去,讓阿瑪再說一回,定然就是了。”
我在他胸前毛領上撣了撣,搖頭,“像你這樣的兒子生十個不嫌多,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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