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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多大一會兒工夫,換我摟住他不放,蹭著胸口洇掉眼角的淚,笑著揚起頭,“那就好,習慣成自然,趕明兒你再想貪戀旁的酒時,必定不適應,所以就不要再奢想了。這輩子,下輩子,你都許給我了,可得記好。不行,我得給你留個記號。”
胸口突然被手指點住,隔衣按在那顆紅痣上。
他是不是困了?藥勁上來了?好半晌不說話也不動,像是入了定,久久才動了動唇角,如同耳語,“我能找到你,不管你在哪兒,我都能找到你。你與我是命,既是註定,自有姻緣,你要相信我。你只管照顧好自己,等著我來娶你就是。”
這副自大的樣子竟也惹得我欲罷不能,果真是命。
他的眼時而虛閉上,猛地又睜開盯著我不放。
我躺回枕上,他伏低身子在我臂上拍了拍,難得的尷尬,“回去睡吧。”
“不要,我困了,就要睡在你這兒。”拉著他躺到身側,直接偎進懷裡,“也不知你跟誰鬧的這一出,我只當你為我,我要好好地享受這一屋子的成果,碎了的,裂了的,看不出原樣的,全是你平日不肯與我說的,我都知道了。睡吧,胤禛,我有多愛你,你也知道。”
睏倦一定會傳染,所以眼睛睜不開,卻再不覺得熱,只想與他挨在一處,過一日,歡喜一日。
☆、325。君臣父子
胤禛這一病比我還矯情。
男人……唉。
我的脖子都好了,他的心病還沒痊癒。心病也是病啊,不好治,唉。
趁著天熱又去了園子,我得好好調整一下,不能由著他瞎兜圈子。他不想好好地過,我還想再樂呵兩年呢。
胤禛也發現了我的毛病——心大,所以他的心裡就更加的不舒坦,總覺著是因為我不拿他當回事,故而“病”得越發嚴重,開始當著我的面甩臉子,見天兒地不樂意。
我的事兒多啊,哪裡能與他較勁,對待病人得和煦又溫暖,我讓著他。從去年到今日,生的生,死的死,哪樁哪件不得操心,皇后並不比皇上輕閒。
喜蓮姑娘的二胎沒了,也不出因為什麼,弘曆只沒了,也沒見特別的表現,這事兒就算過去了。胤禛也沒什麼,就真的過去了。
弘晝家的福晉身子養得不錯,雖是沒有喜訊,至少沒有再折騰就是好事。
年氏留下的阿哥終是沒了,我的心裡難免有些意難平,估計胤禛也差不多,我倆誰也沒有當面提起過,時日久了,也便淡了。偶爾想起來,還真就是淡了,就連年氏我都不大記得了,許是因為新人太多,誰還有閒工夫去計較死了的。
紅挽又生了一個兒子,胤禛沒再逗她,抱著又又軟的外孫看了又看,不知心裡在想什麼。紅挽也覺無趣,悄悄與我打探,我能什麼呢,總不能告訴她因為她的阿瑪更年期了,只得笑笑,安撫頗為失望的女兒,“再生一個吧,許就是個丫頭,也讓你阿瑪高興高興。”
紅挽抱著兒子走了,臨走前還在胤禛身邊膩了一陣,沒得到什麼熱情回應便有不樂意,幸好年紀大了懂事了,沒再扯著她阿瑪胡攪蠻纏。
我不知道還有什麼事能讓胤禛真正的高興起來,總覺著有生無可戀似的,怪嚇人的。
唯一值得高興的是,病了的皇帝有想開了,不再終日忙碌,除了上朝以及會見大臣,批摺子這件事開始漸漸轉給弘晚。偶爾,他會抽幾冊來看,時而生氣地摔出去,我以為弘晚批錯了什麼,撿回來一看,真心拿他沒轍。甭管大事情,只要稍不合他的意,看到就要生氣,絕對不當睜眼瞎,急了就要罵,罵完再罵,再再罵。
弘晚許是習慣了,頭也不抬地繼續批閱,我便坐在一旁撿樂,由他去吧,罵幾句心裡舒坦,省得再找我的麻煩。
弘曆有時也會幫忙,與弘晚分桌而坐,遠遠看過去頗有幾分相似。
持續了幾日,我實在想不明白,悄悄地問胤禛:“那把椅子到底給誰?”
他睨我一眼,扭臉望著窗外寂靜,平淡地:“你不比我清楚?”
這臉子甩的,真高階!
我起身就向外走,被他一把拉回去,面色和暖不少,揪著我問:“哪兒去?”
“我不知道呀,所以去看看,到底是誰。”
他眉一挑,“哪兒看去?”
我從他手裡退開,撣了撣衣襬,捲起袖口,“還能哪兒呢,不放在匾後面麼,我瞅瞅去,省得好奇,也算揭個秘。”
他便不依了,握著我腕子拉回榻上,“傻?你問我不就好了。這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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