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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又斌獰笑著右手拎著腰帶,左手伸過來托起她的下頜,拇指摩挲著她面頰的面板,趙大玲一陣反胃,一甩頭,躲開他的手。潘又斌桀桀而笑,聲音低啞好像粗糲的砂紙,“知道你身上什麼最讓我感興趣嗎?”他沒等趙大玲回答,自己自答道:“是你這一身毫無瑕疵的面板,白皙如玉又細滑如緞,我第一眼看見你就禁不住想,如果這樣的身體佈滿鞭痕血漬會是怎樣一番旖旎光景。”
趙大玲深吸了一口氣,腦子裡飛速轉著想著如何自救,但喉嚨卻因為恐懼而發緊,聲音都乾巴巴的,彷彿不是自己嘴裡說出來的,“要……要不,咱……咱們先隨便聊聊”
潘又斌幾乎是溫柔地搖搖頭,“你早晚會把知道的都說出來,我能肯定你再能熬也抗不過一天。不過想來你不會介意我在你說出蕭翊的秘密前,先給自己找點兒樂子吧。”
趙大玲欲哭無淚了,有這麼無恥的刑訊逼供嗎?竟然聽都不聽她要說什麼,先打一頓再說。她有信心對付一個思維正常的人,卻不知怎麼對付一個嗜好施/虐的瘋子。
眼見潘又斌高高舉起了手中的腰帶,趙大玲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腰帶帶著風聲呼嘯而下,“啪”地一聲重重落在她的肩膀上,她“啊”地一聲慘叫出來,在高度的緊張下,竟然沒有感到疼痛,慘叫出聲純粹是因為嚇的。潘又斌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第二鞭落在了同樣的位置,徹骨的疼痛從肩膀處蔓延開來,趙大玲只感到自己的肩胛骨都要被打碎了。這次的慘叫貨真價實,她下意識地用雙手抱住護住頭部,在地上將身體蜷縮成一團。
潘又斌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嘟囔著,“吵死了,我真該把你的嘴堵起來。這點上顧紹恆可比你強多了,我怎麼折磨他,他都咬牙不出一聲,硬氣得很。”
他提到長生,讓恐懼中的趙大玲生出一種憤怒的情緒,就是眼前這個人曾經殘酷地折磨虐待長生,將他打得遍體鱗傷,要不是長生意志堅定異於常人,早就死在了他的手裡。一念及此,趙大玲眼睛中恨不得飛出無數的小刀子,在潘又斌身上刺出千八百了窟窿來。
潘又斌見慣了恐懼的目光,這是第二次發現不一樣的眼神,上一次還是顧紹恆眼中的堅定和悲憫讓他倍感興趣,所以一直念念不忘。這會兒他感受道趙大玲的憤怒,彷彿發現了一個無價珍寶,“對,就是這股不服軟的勁頭。”
腰帶接二連三地落下,打在她的脊背上、胳膊上、大腿上……每一下都痛徹心扉,身體的每一處神經末梢,每一個細胞都在咆哮著痛楚。很快趙大玲什麼勁頭兒都沒有了,哭嚎著只想一死了之。她徒勞地在地上翻滾,卻躲不開潘又斌不緊不慢落下的腰帶。趙大玲眼看著自己的鮮血隨著腰帶的落下而飛濺開來,在空中形成詭異的血色珠串。
鮮血刺激了潘又斌,他的眼中一片猩紅,彷彿回到了幼年時那個雨夜,女人痛苦的扭曲的身體,飛濺在牆上的血跡,還有那個男人的咆哮,“賤人,賤人……”。兒時的記憶跟眼前重疊,他不知不覺地也喊了出來,“賤人!”此刻他已經不僅僅是在滿足自己施/虐的欲/望,更是代入了那張懲處淫/婦的快感,他拼命揮舞著手裡的玉帶,不停地咆哮著,“賤人,你該死,該死!”
在滅頂痛楚中苦苦掙扎的趙大玲還要忍受他精神上的侮辱,這簡直是叔可忍嬸兒不可忍。失血讓她感到頭暈目眩,然而最要命的不是皮開肉綻,而是玉塊兒砸落在身上,不但傷害了面板下的軟組織,更是能聽見骨骼表面開裂的細碎’咔咔”聲,掩飾在呼嘯的抽打聲中傳進趙大玲的耳朵裡,尤是讓人膽寒。她伸手一把抓住再次揮下來的腰帶中間,腰帶的末端繞過她的手臂拍在她的脖頸上,她又是一聲痛叫,卻死活沒撒手。
潘又斌雙眸通紅,突然被打斷很是不爽,使勁兒拽著腰帶的那頭,想把腰帶從趙大玲手裡抽來,不耐煩道:“鬆手,你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嗎?”
趙大玲舔舔因失血而乾燥的嘴唇,氣若游絲地斷斷續續道:“要不……你換根鞭子吧。這個不成,會打死我的。你把我打死了……就什麼都得不到了……太子也會怪罪你的。”
說完這句話,她力竭地躺在地上,手臂無力地垂下,潘又斌趁機抽走她手裡的腰帶。白色的羊脂玉上染著鮮紅的血跡,極大地滿足了他變態的施/虐心理。他看著地上血泊之中的趙大玲,聳了聳肩膀,“你說得也對,我還不能打死你。”他意猶未盡道:“咱們可以換個玩法,炮烙、針刺,你喜歡哪個?”
趙大玲眼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