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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
她又沒心沒肺的笑起來:“為什麼要後悔呢?這樣的遊戲不知道多讓人著迷。”
韓霽風似笑非笑:“你更讓我著迷。”
夏明月語氣輕鬆起來:“能被韓律師著迷我很榮幸,我亦是,得此帥哥,婦復何求。”轉而又說:“既然如此,韓律師,從今天開始我們同仇敵愾吧。”
他嘴上的工夫了得,還喜歡記仇。淡淡說:“夏總的逆耳忠言不敢忘,一旦涉及利益往來,一定要同仇敵愾站到同一個戰線上。”
夏明月真的笑起來。
那笑容猶如細碎花蕊,即便韓霽風此刻看不到,也能猜想是如何的嫵媚風情。
最後說:“本來今晚要請夏總一起吃飯的,可是以前事務所的同事再次打來電話,今晚就不能陪你了。”
聽他的意思,最苦悶的時候是想陪她一起度過。
豈不知夏明月根本不放在心上,這一路走來,雖然只有短短的二十幾年,卻實實在在是段辛苦路。再多的苦悶她都償試過了,所以,這些於她而言根本微不足道。
所以霧霾氤氳,她仍能笑得開懷:“不用陪我,去忙你自己的事吧。”
蘇婉清上午輸了官司,所以坐在法院的走廊上順理成章的蕭條。如果不是因為這裡時而有法院的工作人員透過,她真的很想痛哭流涕一場。
最後只是緊緊的握住包沿,眼眶憋得通紅一片。
想站起身來走出去,可是這一雙腿軟得厲害,全身也沒什麼力氣,不得已,只得坐在這裡休息。更像是被整個世界遺棄了,剎那間無路可走,更無路可退。
法庭上被告對她破口大罵,覺得有失重託。出來的時候,原告從她身邊走過去,輕蔑的嘲諷:“你活該!”
是啊,她真是活該。
☆、(041)瘋入骨髓
報紙她也看到了,從前臺拿到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聽到事務所內不可思議的議論聲,有一個瞬間她的耳朵失聰了,大腦一片空白。唯一的想法就是,這怎麼可能?
但是白紙黑字的寫著,還配有幾楨照片,容不得人不信或者出口反駁。所以……所以韓霽風是和夏家的千金在一起了。
之前所有人還在揣測,韓霽風放棄律政界宏圖大展的機會,跑到一個公司做個小小的法律顧問到底是為了什麼?
原來是江山自輕,美人恩重。
這樣看來,一切都有了說法。
一種鈍痛直擊心口,蘇婉清受這種情緒的影響,整個庭審過程都意態迷離。幾次說錯辯護詞,到最後連自己都緊張起來。聽著原告律師滔滔不絕的指控頓時無力辯駁,否則最後被告也不會氣急敗壞的當庭罵她。
她聽到一陣腳步聲,然後看到那個人在自己的面前站定。想掉淚,最後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有氣無力的說:“我今天的辯護很差勁。”
“聽說了。”蔣承宇嘆了口氣,在她身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兩條大長腿自然交疊。然後說:“今天晚上我約了霽風,你要來就來。”
他不強求,畢竟感情是強求不來的。
忍了這樣久,呼吸都快停止了,蘇婉清的眼淚終於不可遏制的淌了下來。
努力地吸著鼻子說:“我當然要去。”
夜幕降臨,幾人約在“不夜城”。
韓霽風走進來的時候,蔣承宇和蘇婉清已經到了。自若的同兩人打招呼,隨手將價格不斐的西裝外套扔到一邊的沙發背上,襯衣袖口微微卷起,隨意的程度不減幾人一起共事時。
頜首問蔣承宇:“怎麼樣,國外的官司順利嗎?”
“還算順利。”
蔣承宇應了句,面對韓霽風很難說出祝福的話來,並非守著蘇婉清。
報紙他無一例外的看過了,俊男美女堪稱絕配。由其當街擁吻那一張,霓虹的光微微反射,打在女人如花似玉的側臉上。整個人依偎在韓霽風的胸膛上,纖細的小腿繃直,彷彿和月折來,斜倚瓶中的一枝梅。
如一道光似的浸入他眼中,蔣承宇再怎麼悅人無數,卻總有一個獨一無二,且是過目不望的。照片上的這個女人就是,原來她就是夏家千金……夏明月。
他正託人打聽是誰家姑娘,不想,會在這種情形下親見。
不管怎麼說鐵樹開花了,做為朋友或者同事,他都該第一時間恭喜韓霽風的。然而稀疏平常的一句話,到了此刻連嘴都張不開了。
倒是蘇婉清,忍淚含痛,舉起酒杯:“來,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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