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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姑娘有所不知,此間存的都是戰國名士刻本,年代久矣的珍品。”
噢,原來是文物,難怪碰一下也要擦擦這麼講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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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彬彬有禮地問我:“敢問姑娘芳名?”
“我叫甄--”不成,好不容易尋了個消遣的去處,現在可不能讓他知道我是誰,我腦袋裡瞬間閃過一個名字,“我叫甄由美。”
一激動居然還編了個日本名,唉!我嘆了口氣,當年老媽大愛高倉健,怕是整天用《追捕》做胎教,嚴重影響到了我。
我反問他的名字,他告訴我他姓白名墨,字求知,真個兒人如其名的求知若渴。
“黑白分明,好名字!你是不是回人?”
他詫異道:“由美姑娘怎麼知道的?”
瞧他問的,就這臉這姓,明擺著是民族大融合前期的產物嘛,還遺留著波斯人的明顯特徵哩。
我搖頭晃腦故作神秘地說:“默訟《易經》千遍,自然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嘍。”
“姑娘說笑了,古人撰《易經》時,尚未有回回呢。”
呃!丟人現眼了。我強辯著說:“我的意思是見多當然識廣。天色也不早了,我得先回去了。”
“姑娘請稍留步--”白大帥哥忽然喚住了我。
第九章
原來白墨想懇請我明天下午來同他一起研究《大學章句》。人家是美男子,我長得這麼安全,我沒有理由懷疑他圖謀不軌,當然爽快地答應下來。
沒想到書齋之行不但見識到一處清幽所在,還有意外收穫,真是大飽眼福,這樣漂亮的男子,即使是在現代當紅的影視小生也難以匹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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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哼著小曲兒回到仁苑之時,只見七巧正在門廊下急得團團直轉。她一見到我回來,便如釋重負地吁了口氣,道:“我的好少奶奶啊,您這是去哪兒了?可把七巧急死了。”
“發生了什麼事?”
她忙道:“那--倒沒有。”
我白了她一眼,“那你急個什麼勁兒?是你不擔心我還是招大少爺不放心我?”
見她支支吾吾難以作答,我心裡早有一派澄明。連日來七巧雖然已逐漸接受了我的友誼,但畢竟她從小就是在招家做事的丫頭,食君之祿當然要替君分憂,大對頭招財貓是不肯讓我過得逍遙的,定然早就吩咐過七巧,要她多加留意傻老婆的行蹤。
想到這兒我不免有點兒灰心,這小七巧可別真是一塊焐不熱的石頭啊,那樣的話身邊隨時有人監控的日子,可大大難過了,因此想故意難為她一下,道:“我餓了,你去把冰糖肘子給我端上來。”
“啊!”她顯然沒料到我會找後帳,連忙垂下了頭,吞吞吐吐地道:“沒、沒……”
看她漲紅的小臉兒,我又有幾分不忍心了,於是一邊推門往房裡走,一邊搶著說道:“沒給我留就算了,拿點別的給我吃。”這樣說是存心為了給她找個臺階下。
什麼冰糖肘子,就知道這小丫頭在忽悠我。如果不是我寬仁良善不加追問,換作旁人非逼著要吃,看你如何立刻變出一盤冰糖肘子來?
既然有臥底盯梢,我得動動心思才行,要不然明天下午便無法踐約了,在這麼沉悶的大院內,剛剛才發現一個有趣的地方和一個妙人,當然要勤加走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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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頭仰倒到床上歇息著,道:“你明天幫我準備三斤醬牛肉,兩份素菜,一碟五香花生米外加一壺龍井茶。以後我每天下午都會在西面耳房裡閉關練瑜珈,你在中午替我備好飯菜,將食盒送去,記住我只要你一個人來。”
她小心翼翼地問:“少奶奶,那瑜珈是……”
我沒好氣地道:“是一種天竺神功,可專門整治兩面三刀的人的功夫。還有,在我自己沒出來的時候,不許叫任何人闖進去打攪我,否則一旦走火入魔,我出手傷了誰就別怪我沒提醒過了。”
七巧不笨,必然聽出我的弦外之音,她自己心裡有鬼,給我說的面上一紅,連忙唯唯喏喏地答應著。
“快去叫廚房的三巧傳飯,我很累,不去小飯廳了,直接把飯菜端到這兒來。”她應聲而去。
我早就想好了計策,耳房的後窗正對著花園的一扇角門,如果從花園繞進義苑,再橫穿過義苑的西廂客房,就能到達竹林。雖然路途迂迴了許多,好處在於不易被人七巧她們這些無間道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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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內招祈渲一直也沒有回來,他不回來我的日子過得自然舒坦極了。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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