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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亮。心理正在感嘆,卓輝懂事,卻聽到卓輝說。“海棠姨娘,大爺吩咐過了,您不可以進。”
“為何我不能進,方才不是也有人進去了嗎?”海棠的聲音傳來,許是小產後,身體虛弱,她的聲音虛弱的很,早已沒了往日的驕橫。
“剛剛進去的是大爺。”
“啊,大爺?”海棠的,聲音滿是驚訝。過了好一會兒。才傳來她的聲音,“好吧,我就在外面站會再走。”
海棠的話,一字不差地傳入遲翔的耳朵裡。遲翔藉著透進來的燈,看到伊人三人正躺在角落裡的一堆枯草上。
遲翔走過去。在伊人身旁蹲了下來,細細端詳她的臉,臉上尤有未乾的淚痕,一對柳葉眉,緊緊地蹙在了一起,嘴角還在一觸一觸地抽動著。可想而知,剛才她是哭得多麼的傷心。
遲翔忍不住伸出手來。撫上她的面頰,用手指擦乾臉頰上的那些淚痕。
睡夢中的伊人似乎是不喜歡這種觸控,身子也往裡面縮了縮。遲翔以為她要醒來,忙站起身來,等站起身來,卻發現她依舊是睡著了的模樣。
遲翔輕嘆一口氣。走出柴房來。柴房外,海棠拎著一盞燈正在不遠處站著。遲翔不去理睬她,對卓輝說,”去把我床上的被子,拿過給大奶奶蓋著。”卓輝去了。
遲翔站在了柴房門口。海棠拎著燈走過來,看著遲翔,說道,“大爺,您到底是心疼大奶奶,大半夜的,也不忘過來看看她是否睡的踏實。”
遲翔看著海棠,好一會兒才說道,”伊人睡著了,別吵。”
海棠沒想到遲翔會說這樣一句話。今日聽府里人說,大爺是真動了怒,將伊人關進了柴房。這個訊息,讓她欣喜若狂,剛剛的喪子之痛,也不那麼痛了。伊人你再怎麼得寵,也比不過我肚中的孩子。
心內的狂喜,讓她難以安分地在床上躺著。大夫曾囑咐過她,小產後,應多在室內待著,不應出門,不宜動氣。
可是,這些她都顧不得了,不顧身子的虛弱,拎著一盞燈,頂著深夜的寒風,就這樣來了,她要來看看伊人此時的落寞樣子,伊人的沮喪樣子,才能安撫她的喪子之痛。
可是,滿心歡喜地來到柴房門口,看到的不是伊人的落寞樣子,而是遲翔。此時此刻,在這柴房,海棠縱使願意看到府裡的任何其他人,她也不願意在這裡看到遲翔。
滿心的歡喜,剎那間,變成了滿心淒涼。這樣的傷痛,有誰能懂?
海棠手腳冰涼地站在遲翔面前,心裡千迴百轉。
就在二人靜靜地站著的時候,卓輝拿著被子回來了。
遲翔拿著被子進了柴房,好一會兒,才又出來,海棠依舊是拎著燈站在那裡。
遲翔出來後,看都沒看海棠一眼,就徑直走了。海棠拎著燈在他身後緊跟著。
走在遲翔身後的海棠,心地的悲傷如無底洞般,見不到底。前些日子,遲翔雖然煩她,但是會告訴她不要著涼,會脫下他的長袍給他擋風。可是,今天,自己剛剛小產,他卻連正眼都不瞧一下自己。
一個男人若變了心,即便是把心挖出來呈上前去,他也是不稀罕的,這是海棠在痛定思痛後的想法。
兩人一路無言,相跟著來到了竹心園。
遲翔進了門,海棠也跟在其身後進了門。
遲翔坐在桌子旁,海棠站著。
“你來做什麼?”
“大爺,我來要問你一句話。”
“你問吧。”遲翔淡淡地說道。
“大爺,若不是夫人攔著,您是不是就會將大奶奶從那柴房裡放出來?”
“是的。”
“為什麼?“海棠的聲音變得尖利起來。
“因為她是我心愛的妻子。”遲翔的聲音依舊是淡淡的。
“可是,她殺死了您尚未出生的孩子。”
“她沒有。”遲翔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是凌厲的。
在這樣的目光裡,海棠有些站不穩,她扶著桌子,悽悽地問道,“她沒有,難道是我不成?”
“是的,就是你。”遲翔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
“您,您說什麼?我,我,怎麼會殺,殺死我們的孩子?”這樣大的衝擊,讓海棠失去了重心,她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聲音沙啞著,支吾著。
“那不是我們的孩子,是你的孩子。”遲翔一字一頓地說道。
“啊?”這一瞬間,海棠找不到自己的聲音了,只是覺得頭腦四周都是嗡嗡的叫聲。海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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