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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他不過是怕你我心裡頭過不過去這個坎,怕以後見了面彼此尷尬,所以過來和我說一聲兒。”
姜辛總算是徹底放下心來:“我是沒什麼,橫豎各人過各人的日子,若實在看不過眼,平素不走動也就是了。”
一個是妻,一個是妾,雖是親姐妹,可若道不同不相為謀,她們姐妹還真沒什麼話可說。
姜辛嘴裡說得輕鬆,其實心裡想得是:她們不招惹自己便罷,若敢招惹自己,別怪她不念昔日情份。
第262章 、憐惜
送上第二更。
章哲並沒說實話。
其實他們兄弟之間談得並不愉快。
首先章賢要拿走的畫不是旁的、毫無緊要的等閒練筆之作,乃是章哲成親前私下裡畫的姜辛的小像,也不是她著女子妝束,而是她去武州時女扮男妝時的模樣:眼神清亮,英姿勃發,既有女子的嫵媚,又有男子的剛毅,格外的讓人心動。
其實姜辛小像上面有章哲自己的印鑑,還標註著日期。且不說好事者互相比對,要說他和姜辛之間有私情,底毀姜辛的名譽,就單是姜辛這般模樣,他也只願自己一人珍藏,無論如何也不願意落入別的男人之手。
如果章賢只是做做樣子,以此要挾他促成他和姜蜜之事也就罷了,可他不是。兄弟二十多年的相處,他對這位一母同胞的兄長十分了解,章賢對姜辛的求而不得已成執念,漸入骨髓,無可代替。
章哲對此可以表示理解,畢竟人性如此,越是得不到的,越是百爪撓心,當初的本心都在其次,人或物本身的價值也不在考慮範圍之內了。
但理智上再理解,感情上也無法接受。
人性的醜陋和骯髒,章哲不願展示給姜辛看,所以他只能輕描淡寫的一言以蔽之。
章賢求納姜蜜為妾的事並不順利。
姜老太太的本意是想讓姜蜜打掉孩子,在府裡禁足幾年,無聲無息病死也就算了。姜大太太雖恨姜蜜,卻不能把醜事放大,以免影響了姜飴的婚事,是以私心裡和姜老太太的意思不謀而合。
但章賢越過姜家的老小女人,親自修書給姜大老爺,意欲就此事達成一致的默契。可姜大老爺卻只同意待姜蜜生下孩兒,送回章家後,姜蜜自行婚嫁。
姜家那邊是個什麼反應,姜辛不知,但章家卻始終籠罩著陰雲,上至章老太太,下至顧氏,要麼是怒色於形,要麼是強顏歡笑,總之心情都不太好。
就連僕婦丫鬟們背地裡都在議論:姜家怎麼這麼不識時務呢。
姜辛只當沒聽見。
這本就不是她能插手,且她也不願意置喙的事,況且她再怎麼憂急也只是徒勞,不如安份老實的待著。
沒多久,章老太太終於親自召見了姜辛。
姜辛端坐得十分穩當,這件事,和她沒有任何關係,她實在犯不著自尋煩惱。就算是章老太太此時也不好過於尋釁。
果然,她才坐下,章老太太就十分煩惱的道:“最近家裡的事,想來你也聽說了?這本是一件好事,耐何你祖母年紀大了,未免過於偏執……”
姜辛柔弱的反駁:“老太太與家祖母相交日久,對她的脾氣稟性定然十分熟悉並瞭解,反倒是孫媳,並不敢妄下斷言。”
章老太太在心底暗暗的哼了一聲:這倒是個護短的,還沒怎麼著呢,她就維護上她祖母了。她和姜老太太交往幾十年,自然對姜老太太十分了解,要不也不至於到了現在,只能把主意打到姜辛這個新進門的小媳婦身上。
章老太太面上仍做出慈祥的笑來,道:“你最是個孝順的孩子,也不想看你祖母難過,好好勸勸她,兒孫自有兒孫福,這兩好合一好,不是皆大歡喜的事嗎?”
這話姜辛雖是不好反駁,卻也不甚贊同,但既然是章老太太吩咐下來,她也想借機回姜家看看,當下便乖巧應承了。
出了章老太太的院門,章二太太又請,說來說去,不過是同一個意思,那便是勸姜家適可而止,把姜蜜好生送過來就結了。
姜辛都不反駁,只答應回去勸勸,並且誠惶誠恐的道:“祖母一向極有主見,我是做晚輩的,哪敢明著頂撞?只怕去也是無功而返。”
章二太太便揮手道:“是個什麼結果,你不必憂慮,總之回去勸勸你祖母就是了。”
要姜辛回去,其實也是給姜家看的意思,畢竟兩家現在是姻親,姜家和章家撕破臉皮,這個孫女還要不要了?
章哲對祖母和母親的吩咐很是不以為然,特意囑咐姜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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