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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絆住了腳,天色不早,我還是改日再尋他說話吧。”
姜辛是真急了。剛才攆他,他不走,這會他自己主動要走了,什麼人!
章賢在這還好說,待會兒章哲和他迎頭遇上,他總得和章哲提提手裡的畫。能不能給,章哲自己心裡有數。
如果被章賢拿走了,難不成章哲還去跟他討回來?遲則生變,到時他說丟了毀了,這不是耽誤事嗎?
姜辛忙道:“三爺來都來了,還差這麼一會兒時間?六爺說話就到,說不定這會兒已經到了門口,若知道我如此怠慢三爺,回頭豈會給我好臉色?”
章賢道:“那是你們夫妻之間的事,便是吵架,也是情趣,你說是不是?”他笑得有些不懷好意:“與我何干哪?”
姜辛:“……”
她好想給章賢倆耳刮子怎麼辦?
姜辛明知他是故意氣自己,可他若執意要走,她還真攔不住,姜辛便道:“既如此,也請三爺稍待,六爺的畫也好,書也罷,都有登記在冊的,容我留個底,回頭給六爺瞧過,也好讓六爺心裡有數。”
章賢似乎在猶豫,他看姜辛的眼神有些探究。姜辛不知道他在猶豫什麼,生怕他會反悔,忙命安辰等人磨墨。
其實這裡筆墨紙硯都是齊備的,姜辛大張旗鼓,也不過是告訴世人,章哲自己的行為有差。他好面子,總不好當眾拒絕自己的建議。
果然,章賢不情不願的重新坐下。
卻仍然沒有交出畫的意思。
姜辛急得快要跳腳,只好不斷的示意安辰:實在不行去找杜葉,不管用什麼方法,務必儘快把六爺找回來。
好在章哲沒讓姜辛等太久,她正裝模作樣的找登記的冊子呢,門外響起腳步聲,是章哲:“讓三哥久等,都是我的錯。”
姜辛手腕一軟,筆鋒一縷濃墨從紙上掠過,塗了一團大大的墨點。終天回來了,再不回來,她只好負荊請罪了。
連他的東西都看不住,她可真是沒用。
姜辛忙出來相迎,看著章哲的眼神格外熱切,同時還帶著些委屈:“六爺回來了?”
你怎麼才回來?
章哲安撫的望著姜辛,道:“你去看看,廚下有沒有宵夜,我和三哥喝兩杯。”
姜辛總算是能脫身而出,忙出了東廂房,交待安季去準備飯食。
章哲和章賢直喝到深夜,兩人才散。
姜辛初時是怎麼也睡不著,等到後來實在熬不住了,才迷迷糊糊的闔了眼,也不過剛打了個盹,聽著外頭有腳步聲,姜辛一下子就醒了。
她一個翻身從榻上下來,趿了鞋就去開門。
章哲和她撞了個滿懷,一見她衣裳單薄,暖熱的臉被冷風激得一白,立刻反手關上門,想要伸手抱她,又忙收回來,只拽著她的手腕道:“你怎麼起來了?冷。”
姜辛搖頭:“我不冷,三,三爺走了?”
“走了。”章哲不由分說,先把姜辛塞進榻上的被子裡,兩人捱得近,他的呼吸滾燙,泛著淡淡的酒香,姜辛意亂神迷,一時只顧陷進他那如海一般深的眼眸裡,忘了自己要問什麼。
兩人纏綿片刻,章哲戀戀不捨的起身:“我去梳洗。”
“嗯。”姜辛迷迷糊糊的答。
章哲忍俊不禁:“這麼捨不得我?”
姜辛意識慢慢回籠,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臂還攬在他的脖頸。她慌忙收回來,輕輕用力一搡,道:“喝這麼多酒,臭死了。”
章哲哈哈大笑,眼神裡滿是戲謔。
淨室裡傳來水聲,姜辛靠在床頭,也沒了睡意,等到章哲帶著水汽進來,她早清醒了。打量著章哲的神色,小心翼翼的道:“剛才三爺說要帶走兩幅畫,我沒攔住,要不要緊?”
章哲的神色不易察覺的閃過一抹慍怒,卻只是笑著安撫姜辛:“他不過是開玩笑呢,什麼好畫沒見過,我又不是多麼才藝超絕,哪裡值得三哥這麼費心。”
姜辛鬆了一口氣:“那就好,剛才可真是急死我了,你怎麼也不回來,他拿了畫就要走,我怎麼攔?”
章哲十分自傲的道:“你怕什麼,凡事都有我,就算三哥拿走了,我也能從他手裡討回價值相等的人或物來。”
放下這一節,姜辛又問章哲:“三爺找你,可是為了姜蜜的事?他怎麼說?你可都答應了?”
章哲不以為然的道:“我無意摻和他的家事。”
姜辛深深點頭,表示贊同。
章哲笑不可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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