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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橋嘆道:“你一番苦心,只怕旁人並不領情。”
褚明衍勾了勾唇:“她本就不易,我不是她的良人,何必將心思耗費在我的身上?她該有自己的生活。”今後她的生活與他無關,那便不如從來沒有他。
謝橋動了動唇,竟是不知該說什麼。
褚明衍負手,緩緩步下城牆,坐上馬車回宮,謝橋也回到郡王府。
秦驀也在她之後回來。
謝橋迎上來,解開他的披風,掛在衣架上,遞上熱毛巾給他淨面,“皇上他冊封誰家的姑娘為後?”
“顧家。”
謝橋點了點頭,顧閣老是很合適的人選。心生感慨道:“白露很適合他,可惜了。”
她開始以為白露喝了藥,從白露看她陌生的眼神開始,她便知道白露沒有喝。
秦驀客觀道:“不是所有的感情,最後都會圓滿,總會有遺憾。”將她納入懷中,目光柔和,亦有動容。
他曾險些錯失她。
謝橋輕輕撫弄著他的後背,似在安撫他,那些早已成為過去。
這時,半夏進來,將手中的邀請帖遞給謝橋:“郡王妃,一個小乞兒送來的帖子,指名要交給您。”
第二百四十一章 宗主之爭
邀請帖上並無署名,謝橋從字型辨認出是誰。
季雲竹。
呵,他與她槓上,屢戰屢敗,仍不死心。
隨意將邀請帖扔在桌子上,裡面的內容一目瞭然,秦驀淡淡一瞥,心中有了計較。
“醫宗?”
謝橋哭笑不得,她就是在醫館傳授醫術,並且也在各地創辦了醫館,自成體系。而各地的大夫看了醫館的‘神技’,拜師求學,她名下的醫館並未藏私,而是傳授醫術。因而,有不少人來京城醫館‘進修’,她的名聲也便傳揚出去。
之前他們便想要建立醫宗,她的醫術與神農後裔的出身,當得起宗主。將他們未曾涉獵的醫術知識,弘揚下去,減少被病魔奪去性命的病人。
見識過謝橋開膛破肚的法子之後,他們見識到許多原來可以醫治的病,因為他們的孤陋寡聞,而令許多可以治好的病,沒有得到更好的治療。
奉謝橋為宗主,一個是以她的醫術,當仁不讓。還有一個便是,一旦站在這個位置上,便是不能夠藏私,將自己畢生絕學傳承下去。
謝橋並未想過要藏私,她一個人能力有限,救不了這天下的人。而若是大多都得了真傳,散佈在各個角落裡,救助病人,達到她的本心,與她最開始學醫的衷心,親自去救治病人,有何區別?
如果只是為了名利,她又何須走上這樣一條道路?
謝橋向秦驀解釋著醫宗的主旨,頗感意外道:“我未料到這邀請帖會出自季雲竹之手。”
當真是陰魂不散。
他可沒有安好心,這帖子的用意,她並沒有心思去揣測。有一點,不用去想也知道。醫宗成立,選擇宗主的時候,季雲竹定會生出么蛾子。
“你打算如何做?”秦驀心中清楚醫宗對謝橋的意義,季雲竹等了這般久,就是為了醫宗而來。
謝橋笑說:“錯了,不是我要如何做,且看他如何行事。”握著他的手放在膝上,手指搭在他的脈搏上,皺了皺眉,“多久沒有發作了?”
“年前。”
謝橋神情一頓,那時候她在大慶。從袖中掏出一瓶藥,倒出一粒塞他嘴裡:“下次發作前,我定能製出解藥。”
秦驀渾不在意的低笑一聲,拔出她髮髻上的玉簪,一頭墨髮如瀑散落,垂過不盈一握的纖腰,手握上她的腰肢,恢復的很好,只是腹部不適之前平坦,微微凸著一塊小軟肉。
謝橋拍一下他的手背,橫他一眼,她小腹還未完全恢復。他揉捏著,謝橋有些發癢。
秦驀眸光幽邃,手指滑入她的衣內,肌膚如玉之潤,如緞之柔,指腹在她疤痕處摩挲。忽而,箍著她的腰肢壓在將她壓在榻上。
謝橋勾著他的脖子,在他喉間輕咬一口。
秦驀心頭一熱,微微偏過頭去。謝橋嗤的一笑,秋波似水,“待會要出去?”見他只笑不語,謝橋拍打他一下,佯怒道:“還不快撒手!”
秦驀單手解開她腰間的佩玉,撈著她抱進懷中:“急什麼,還未沐浴淨身。”
謝橋但覺一股憤怒直衝胸腔,踢蹬著說道:“天未黑透,沐浴作甚。待會兒半夏有好東西送來,我得出去一趟。”
秦驀意味深長的睨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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