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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沒有想過有誰可以帶她走,從頭至尾,她都是一個人。坐在花轎內,她緊緊抓著手裡的紅蘋果,手心滲出汗珠。
歡快的嗩吶聲,似乎愈演愈悲。
“起轎!”
兩頂花轎,都從相府出發,送往不同的方向。這就是嫁娶,有人歡樂有人愁!
長長的迎親隊伍,如蛇般前行,丞相嫁女,可是大事!更何況,還是一次嫁兩女!眾人紛紛議論,梁丞相可真會算計,個個女兒都用在刀刃上!
鬱琮騎著馬兒,一臉離殤,眼神望向景鈺的花轎。與她同一日成親,可新娘不是她……
絮揚也坐在花轎內展現在她心儀的男子面目0緊張到手心出汗,她幻想無數次,如何把自己最完美的一面!事到如今,被矇在鼓裡的,只有她吧!她以為鬱瓊放下了景鈕,景鈕也忘了鬱瓊。言全然不知,景飪和鬱瓊私奔差點再也不回來或卻情!花轎停了。”尚書府,到!〃
第十七章 知己
景鈺不知道南吳成親的習俗是怎樣的,但卻遲遲沒有見著東方律,難道他不應該出來?
媒婆領著景鈺進了尚書府,一路前行,跨過了好幾道門檻,齊鳴的鞭炮聲不絕。景鈺正一頭霧水,突然感覺到一個人牽住了她身上的喜球。
順著那根紅綢感受,越來越低,難道這個東方律比她自己還矮?竟然是個侏儒!都不知道是怎樣完成這個儀式,景鈺便被送進了洞房。
都說矮子聰明,可這東方律未免也太矮了!景鈺完全無法想象這是怎麼樣一個男子,除非他還是個未發育好的孩子?
景鈺有些緊張,坐在床頭,卻無人來揭,也許,她真的成了一個童養媳!想想也是,曾氏怎麼會讓她好過?
“為什麼要嫁給我?”
景鈺完全沒有聽到腳步聲,卻聞到了這句淡淡的話,聽聲音並不是小孩,倒是好聽的少年音,清澈爽亮。
“不得不嫁。”
東方律倒一杯茶,緩緩說道:“你不必那麼緊張。我只不過是個無用的廢人罷了!”
似乎不是一個不通情理之人,景鈺揭下蓋頭,卻被東方律驚到了,原來,他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人!他用毛氈蓋住了大腿及以下。他臉色慘白,氣血虛弱,標緻的五官,還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書卷氣息。
瘸子!還是一個長得好看的瘸子!
“餓了吧!吃點東西。”
如果不看他的下半身,他的笑充滿了陽光和活力,景鈺肚子確實有幾分餓,東方律又是如此親和的模樣,也沒那麼緊張。
抓起桌上的糕點,吃起來,不由得,變得大口大口。東方律竟然哈哈地笑起來,“沒想到你們相府的小姐,也是性情中人!”
“餓了就得吃,哪有那麼多雜七雜八的規矩!”
東方律無奈地點點頭,“你我都是同類人,只是我的身子已經有半截在土裡,而你卻還有大好年華!”
“我想你看錯了,曾經有神醫指點我,說我活不過三十歲。”
說著說著,二人竟成為了知己。東方律的雙腿是兒時被馬車碾斷的,如今只是安了一個能看不能用的義肢。景鈺的大大咧咧,不循規蹈矩,也讓東方律大為吃驚!
天南海北,二人談到半夜,景鈺從來沒說得這麼開心過,把各種稀奇事都想和他說一遍。可東方律最後又嚴肅道:“鈺兒,以後在我面前可以這樣,可是在爹孃哥嫂面前,還得委屈你了!”
“這個自然,我是收縮自如,能屈能伸!”
東方律很尊重她,她也很尊重東方律。東方律身上所散發的淡泊氣質,讓景鈺很羨慕,正如他所說,他已經是半個身子在土裡的人,如何還能看得這麼開?
這段虛偽的政治聯姻,卻讓景鈺得一知己,果然是世事無常。
“這麼晚了,先休息吧!明天還要去敬茶。
”一鋪床兩個人,尷尬的局面。
“鈺兒?會鋪床嗎?”東方律本以為景鈺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千金小姐,哪知她是個歷經磨難的孤兒呢?
景鈺點點頭,“當然會!”
“那麻煩你鋪地上,我睡地上就可以了!”
景鈺把他的輪椅推到床邊,“睡床上,身體不好怎麼能睡地上?我還想很你多說幾年話!”
“可是你也不能……”
景鈺當然沒打算睡地上,只是床那麼大,幹嘛非得一人睡地上!“我也睡床上,這麼大的床,我們一人一半!……嗯……你睡外邊還是裡面?……還是外邊吧,這樣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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