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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露出來的線條分明的肌肉,她連她剛滿十歲的小師兄都打不過,武力值根本不是一個等級啊!
床上的少女眼神放空,似又在發呆,秀眉微蹙,好似想起了什麼難言的往事,潑墨般的長髮散落在床上,越發襯得她肌膚賽雪,像個精緻的瓷娃娃。
蕭懷崇想起她還是個雛兒,難免有些緊張,正想著要不要寬慰她兩句,只見她墨瞳一轉,黑白分明的杏眼望過來:
“這位公子,我瞧您有緣,不如我來給您算一卦?”
“……”
蕭懷崇低頭,他確定自己身下壓著的是位小尼姑,而不是道姑,不由得抿唇嗤笑:“你一尼姑還會算卦?”
商慈眼見有戲,連忙直起身子:“會的會的,不光算卦,看相、測字、摸骨,我都會……”
蕭懷崇更納罕了:“看相?你們佛門不是講究相由心生?”
“我不是佛門弟子……”她還未說完,又被摁倒在床上,耳邊傳來嘲諷的低啞嗓音:“呵,省省力氣罷,神棍騙子爺我見多了,摸骨?我也會……”溫熱的手掌鑽進衣領,滑過脖頸的肌膚,讓她瞬間打了個激靈。
商慈急了,那老庵主閱人無數,她現在確實還是未經人事的清白之身,下毒和捉姦完全是姜琉和馮氏連合設得一場局,姜婉平時待下人很好,那柴房的夥計沒忍心真對她做什麼,這也是馮氏的疏漏之處,不過馮氏的目的是將她趕出家門,究竟是假戲真做還是真戲假做,她也不關心了。
總之不管怎樣,現在世上已沒有了姜婉,這身體是她商慈的,她就算拼死也不會讓一個陌生男人白白佔了她的便宜。
她使出全身力氣死死按住那隻不安分的手,停留在鎖骨的位置,不讓他再深入半寸,同時也不敢再藏拙,敏銳地一寸寸掃過男子的五官命宮,像倒筒子一樣把所看到的盡數說了出來。
“你虎鼻高挺,鼻尖飽滿,蘭臺、廷尉不偏不曲,是天生富貴之相,一輩子財源不盡……”
蕭懷崇眯起眼看她,皮笑肉不笑。
“龍眉鴛眼,龍眉彎曲清秀,你兄弟一定很多?鴛眼稍長,是天生近君輔佐君王的料子,若入朝做官,必成大事…”
蕭懷崇眼底閃過一道波瀾,仿若未聞地使力繼續探進她的衣領。
“你眼廓泛青,淚堂凹陷,子息福薄,註定這輩子無兒無女,斷子絕孫!”
最後一句話,商慈幾乎是紅著眼吼出來的,蕭懷崇聞言,面無表情的臉上陡然出現一絲裂痕,面容有些扭曲,他甩開她的手,怒不可遏:“你說什麼?!”
☆、第3章 掌中帶煞
商慈迅速從床榻上坐起,鬆一口氣的同時仍然面帶警惕地盯著他。從這男人的反應來看,她方才的話已狠狠戳到了他的痛腳,指不定會做出什麼惱羞成怒的事。
蕭懷崇此時像被人兜頭澆了盆涼水,從頭冰到腳,半點性…欲都沒了,一雙烏沉沉的眸子裡盛滿了怒火,一副要殺人的表情。
“斷子絕孫?你這是在咒我?”蕭懷崇攥緊拳頭,忍了又忍才沒有爆粗口。
這年頭,風馬燕雀的江湖騙子遍地都是,蕭懷崇當年病急亂投醫的時候,也沒少上那些神棍術士們的當。那些神棍慣會的手段就是拍馬屁,先是天花亂墜地一通誇,最後隨便給你扣一頂什麼血光之災的帽子,叫你破財免災。對於什麼血光之災,蕭懷崇一點也不在意,他只關心他的子孫後代。幾年來,他也曾走訪了不少隱世的神醫、半仙們,卻沒有一個可以治好他的“病”。
整整十年,這件事像塊揮之不去的烏雲,盤桓在他的頭頂上,如今被一個素未謀面的小尼姑開口點破,蕭懷崇覺著惱怒難堪的同時,對她卻是少了幾分輕視。
畢竟僅靠相面就能勘破他多年隱疾的,她是第一個。
難道她知曉了自己的身份?不可能,他在她面前一直自稱得“我”,就連靜慧庵主也不知自己確切的身份,方才她那三句話,相當於將自己的老底全揭了。羞惱過後,蕭懷崇心中驚疑不定,他只不過想來庵堂找個樂子,結果歪打正著碰見高人了?面前這個眼波瀲灩、面若桃花的美人,怎麼也不像是個會相面算卦的先生啊……
商慈見他沒有要揍她的傾向,也就安了心,端得一臉誠懇無害:“我說得俱是實話,當然,光看面相,未免有些片面,公子若信我,我可替你看看手相。”
蕭懷崇將信將疑,猶豫片刻,還是默默地伸出左手,掌心朝上。
從食指到掌根有三條掌紋蜿蜒相接,從坤位到明堂有一條紋,從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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