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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的設計圖因為沒太多資金可用,只簡單地修建,然後晉王住進去後,也因為此人不喜交際,行事乖舛,沒人有那膽子敢上門拜訪串門子,於是晉王府的人氣越來越少,到最後也越來越陰森,不知情的還以為這裡是個鬼屋呢。
成親之前,太子請示了皇上後,命工部的人將晉王府修葺一翻,又添了些裝飾,才有現在的光景。
實在是看不出什麼好的來,過了兩刻鐘,感覺消食得差不多了,阿寶便頂著一身臭汗回去洗澡。
夜幕降臨,阿寶披著長髮坐在長椅上,吹著躁熱的夜風,雖然睡意朦朧,但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實在睡不著後,阿寶叫來雁然問道:“王爺呢?”
“王爺在書房!”
阿寶呶了呶嘴,決定再等兩刻鐘,那個男人再不回來,她就先回去睡了。
然則,沒到兩刻鐘,某個男人卻回來了。
阿寶心裡有些失望,她倒希望他過了兩刻鐘沒回來,然後她才有理由說服自己,可以光明正大地先睡,睡著了後一切就不用面對昨晚那樣的窘境了。
蕭令殊回來後,先去沐浴,阿寶坐在梳妝檯前用象牙梳子梳頭髮,忐忑不安地等著,有些神思不屬,覺得新婚的第一天實在是難熬,她知道自己嫁為人婦,很多事情都要自己適應,而和陌生的丈夫相處,配合他的作息,一切皆在摸索中,這過程是無比的難熬,真擔心以後不會都要這般熬著吧?
在阿寶的胡思亂想中,一身水氣的男人出來了,見他頭髮有些溼,阿寶忙走過去,拿起搭在架子上的乾毛巾擦試溼潤的髮尾。不同於她保養得柔滑細軟的頭髮,他的頭髮黑得泛紅,且有些粗硬,長度及腰,十分濃密,卻意外的很順直。
他安靜地站著,等阿寶擦得差不多了後,伸手將她抱起——仍然是經典的抱孩子的姿勢,阿寶已經麻木了。
然後拉燈,上床,又是和諧的一夜!
摔,和諧個毛啊!根本不和諧!要死人了!
渾身大汗地趴在床上,阿寶氣喘吁吁,被動地承受著身後的撞…擊,感覺整個人都要壞了,明明昨晚只來了一發就睡了,為毛今晚是還來第二發?雖然沒有了初次的痛苦,但仍是——很可怕啊!
低低的喘息聲過了很久才停,終於等壓在身上的人發洩出來後,阿寶整個人像從水中撈起來一樣,就算室內放了冰盆子,仍是覺得熱得不像話。
男人伸手在她額頭上貼住,將黏在額頭上的瀏海往後梳去,然後起身下床穿衣,很快又回來將她抱起,往耳房行去。
阿寶屁股坐在他手臂上,一臉破罐子破摔的表情,對於這個男人的行事作風已經絕望了,雖然和他相處只有一個白天和兩個晚上,可也隱約地感覺到他某些不靠譜的行為,而且還莫名的有一種沉默的體貼——雖然這種體貼讓她很囧。
泡了個溫水澡後,披上輕薄的寢衣,阿寶又被人抱了回去,先前的被褥已經被守夜的丫鬟收拾過了。阿寶儘量控制自己的臉皮,不讓它抽搐,心道這種事情很正常嘛,孔聖人都說“食色,性也”,她只要習慣就好了。
發揮了阿Q精神安慰自己,阿寶摸著泛酸的腰躺下,然後又被人以小獸交頸的姿勢被迫入睡,心頭又湧起一種苦逼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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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因為不用進宮,府裡也沒有長輩需要去請安,阿寶睡得稍晚一些,醒來的時候,發現旁邊的位置已經空了。
阿寶心中一喜,覺得空氣都清爽了很多,怨不得今天沒有再夢到被大螃蟹壓在沙灘上的惡夢,自自然然地醒來,感覺睡眠質量都好了很多。
叫來幾個雁伺候她洗漱更衣,隨口問道:“王爺呢?”
“王爺到練功房去了。”雁雲答道。
等阿寶去用早膳時,蕭令殊回來了,看他的樣子,似乎煅煉完後洗過澡了,離得近了,能聞到他身上那種香胰子的味道。
兩人安靜地用完膳後,坐到正廳裡,召見府裡的管事及下人,也好讓他們認認新王妃。
阿寶看了眼坐在旁邊安靜喝茶的男人,她可以將他的舉動當作是給她撐門面麼?
劉管家很快便將早就候在院子裡的下人叫進來,除了各院的管事外,僕役並不多,在阿寶看來,作為堂堂王府只有這麼點人,也特寒磣了。而那些在婚禮上來幫忙的宮女在今早給了賞錢後,已經撤回去了,只留下幾個搭把手撐門面,過陣子也會回去。
阿寶瞧了瞧,除了各院的管事外,這府裡的丫鬟竟然只有幾個,除了一個在正院做些雜活,其他的都是在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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