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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萍皺眉,不悅的抬頭,“喂,好狗不擋道,不知道嗎?”
冷鄴一愣,低聲道:“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冷萍將雙手交叉在胸前,“你不知道我的腦袋受過傷嗎?什麼屁約定?”
冷鄴嘆口氣,突地抓住冷萍的手道:“萍兒,你好好的想想,你一定會記得起來的!”
冷萍煩躁的將冷鄴的手甩開,冷聲警告道:“你不想在考官面前丟人,最好趕緊讓開!”
那邊考官已經催促著學子進場。
“萍兒,你記著,只要我中了舉就好了,你等著!”冷鄴低聲說著,趕緊進了場。
冷萍皺眉,這個冷鄴葫蘆裡又賣的什麼藥?扮痴情郎嗎?
一場試考三天,冷萍反正也在城裡沒事兒,惦記著家裡的罌粟花要種植,冷萍也就暫時先回了家。
一回到家看到郝氏那腫起來的臉,冷萍的眼珠子都要瞪了出來,趕緊上前問是怎麼回事兒!
郝氏沒有想到冷萍會突然回來,臉也來不及遮上,只說道:“沒事兒沒事兒,夜裡聽見貓叫,出去看了一眼,誰知道是發了春的夜貓子,給撓了一下!”
於秀琴那一下子撓的厲害,如今兩天了還沒結渣,泛著紅紅的肉,瞧著觸目驚心。
冷萍是醫生,怎麼會瞧不出是人撓的還是貓撓的,繼續追尾,郝氏是打死都不肯說的,只說讓冷萍趕緊回去,在貢院外守著——往年聽說考試在裡面暈倒的也是有的,萬一郝仁有個什麼事兒也好照顧!
“娘,你得跟我說說這傷是怎麼回事兒!”冷萍想不到剛進家門,就又被趕了出來。
“現在仁兒的事情是大事兒,家裡有你袁家叔呢,你別操心,郝蛋,還愣著幹啥,送你嫂子回去,記住一定送到城裡的客棧去,送下了你再回來!”郝氏推著冷萍上車,一來心裡擔心郝仁,二來是不希望冷萍再與冷霸天起什麼衝突。
她心底還是那句話,等郝仁中了舉人就好了!
郝蛋得了命令,駕著牛車,將冷萍拉出了村子。
“郝蛋,你說,這到底是咋回事?”冷萍見郝氏是鐵了心不說了,也就不再問,等出了村子,問了郝蛋。
郝蛋悶著頭不說,緊緊的抿著唇。
“你到底說是不說?”冷萍有些惱怒,又道:“你大哥不在家,你就是家裡唯一的男子漢,你就是這樣當家的?讓娘如此被人欺負?”
郝蛋心裡本就窩囊,這會兒被冷萍一激,也就趕緊說道:“是娘不要我告訴你的,說大哥考試呢,要大哥安心的應試,現在咱們家,啥事兒都沒有大哥的事兒重要!”
“屁話,就你大哥是人?”冷萍雖然知道郝氏一向看重郝仁的前程,可是也不能眼裡只要郝仁。
“姐,你就別問了,等大哥中了舉人就好了!”郝蛋嘆口氣。
他不是讀書的料,別的雜書看的津津有味,可是一瞧那些之乎者也就覺著頭疼,越發的這樣,他就越發覺著對不起死去的爹,也幸虧這些年他做的小生意為家裡填補了不少,看著自己能養家餬口,他心裡比誰都高興。可是小生意能養家餬口,若是出門被人尊敬,那還是要做官,若是大哥做了官,這冷家還敢如此?
郝蛋知道冷萍是心疼郝氏,可是也不願意她在這個節骨眼上惹出事兒來。
再說那冷家人多勢眾,也不是好惹的!
郝蛋不說,冷萍也問不出,兩人就憋了一路的氣,到了貢院那條街,正要下車,就聽見有人大喊道:“有學子被人抬出來了,在裡面暈倒了,快去瞧瞧吧!”
那人一喊,所以等在外面的學子家人就跟瘋了似的衝過去,個個在心裡祈禱那被送出來的學子不是自己的家人!
郝蛋也趕緊將牛車寄放了,跟冷萍上前去瞧。
的確是有學子被抬了出來,不過不是郝仁,是洛文衝,只見他閉著眼躺在鋪了麻袋的地上,臉色蒼白。
那些學子的家人上前去瞧了一眼,便都謝天謝地的走開了,一會兒,一個衣衫襤褸的婦人上前,扶著洛文衝的身子哭。
眾人瞧了,全都覺著可憐,不過也感嘆這學子的命。
冷萍上前,一瞧不是郝仁,立刻就放了心。
郝蛋一瞧,卻驚叫道:“是洛大哥!”
冷萍一愣,問道:“你認識這個人?”
郝蛋趕緊點頭,“是洛文衝,石頭每日裡都提的,上次我去書院接石頭,見過他一次!”
冷萍這才恍然大悟,石頭在學院裡唯一的朋友,卻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