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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的風頭給壓了下去,她如何能忍?想到自己去平南侯府前,季珊那發狠的話,季瑤也是勾起了冷笑來:“她以為我喚她一聲姐姐,她就真能降服我?”
季瑤幾乎從沒跟季珊計較過什麼,就算是當時在平南侯府,她當著雅南的面瞎逼逼,季瑤都沒有將她如何,但現在,季瑤是真的不打算忍她了。看在她是個孩子的份上,對她諸多包容,但現實真是把季瑤的臉都給抽腫了——有些白眼狼,你包容什麼她都覺得是理所應當的,說不定還要恨你。再怎麼是孩子,她也十二歲了,基本的判斷是非能力應該有了,熊起來沒個邊際如何是好?況且就算她惱自己,跟下面的人又有什麼干係?
深深覺得自己前些日子真是太幼稚太森破,沒有讓季珊知道自己的厲害,導致她現在膽子越來越肥,趁著自己不在敢發落自己院子裡的人。這樣想著,季瑤便冷笑起來:“弄畫,你想法子,將我得了皇后娘娘賞賜的事給散出去。”
弄畫應了便出去了,季瑤又引了任姑姑坐下:“姑姑別自責,這事怨不了姑姑。她是姑娘,姑姑是下面的人,怎好跟她生氣?太太身子不好,也不該為了這事去叨擾,老爺忙著朝中的事,更是無暇管著。”說到這裡,她又關切問道,“暉哥兒好些了嗎?”
“好了一些,只是還是離不得藥,烜大奶奶日日守在床前,哪裡有閒心分神呢?”任姑姑嘆了一聲,“姑娘仔細一些才是,二姑娘是衝著姑娘來的。”
季瑤微微一笑,旋即說道:“姑姑且去她院子裡一趟,直接將人領回來,若是有人敢問,你只說是我的意思就是了,她若心中不痛快,叫她衝著我來,別對下面的人使氣。”
任姑姑忙去了,不多時,便領回來四個丫頭。這四人臉上雖看不出什麼來,但行動間有些彆扭,估計是傷在了屁股上。
知道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才導致她們遭了這場劫數,季瑤嘆了一聲:“罷了,你們都好好回去休息,過幾日養好了傷,再來當差吧。”又吩咐人多給她們三月的例銀後,這才懶洋洋的坐在了臨窗的貴妃床上看書:“知書,你去庫中,取一瓶玫瑰膏子來,咱們今日就請君入甕,好好教訓一下咱們家二姑娘。”
知書將玫瑰露收在妝奩裡,去拿了玫瑰膏子來,又取了些東西來,見季瑤搗鼓了半天,這才勉強弄好了。擱在自己身邊的案几上,正在行動間,就聽見外面有人通傳:“二姑娘來了。”
果然來了!季瑤忙擱了書坐直了身子,見季珊飛快的走進來,一身淺桃色半臂,長髮梳成辮子,她原本美豔,帶著幾分怒意的樣子更是讓人覺得漂亮。
“姐姐怎麼了?”季瑤佯作不解,“你我姐妹這樣多日子不見,姐姐就這樣來迎我?”
“你要我怎麼迎你?”季珊冷笑著反問,很是刻薄的樣子,“還叫我姐姐呢,你回來趁我去向祖母請安了,便將人從我院子裡叫走,問過我了麼?”
季瑤盈盈笑道:“那姐姐將人從我院子裡叫走,是問過我了?”
季珊臉上一紅,那日季瑤被霍老太太命人接走,她怎麼想心中都不痛快,她素來是府上最好的,季瑤也敢和她比肩?越想越覺得心中不痛快的季珊如何能忍?等季瑤一走,那股子惡氣幾乎噴薄而出,轉身就將季瑤院子裡的人給叫走了,擱在自己院子裡那一通折辱。
今日剛回了院子,就聽說任姑姑將人給帶走了,又氣又驚,也不多細想,便來了這裡和季瑤扯皮。
見季珊臉上頓紅,季瑤很淡定的讓開了身子:“姐姐坐吧。”又讓人上了茶,這才從身邊拿起羊脂玉瓶,“姐姐來得正好,試試這東西吧。”
“什麼東西?”季珊蹙了蹙眉頭,下意識覺得季瑤沒安好心,但又想到來這裡的時候,聽見了小丫鬟的竊竊私語:“你又得了什麼好東西?”
“可真是好東西啊。”季瑤很大方的一笑,“波斯國進貢的玫瑰露,皇后娘娘心情好,賞了我六瓶,還賞了我一副赤金鑲珠寶九鳳翠鈿頭面,前幾日我隨大姐進宮向皇后娘娘請安之時,娘娘說我得眼緣,又送了我一些娘娘常用的香料。”季瑤不動聲色的說道,“司琴,你去拿一盒來給二姑娘。”
季珊神色頓變,那樣子俗稱羨慕嫉妒恨。季瑤也只當做沒有看到,季珊的性子她瞭解,是個小女孩兒,因為自小嬌慣著長大,什麼事兒都寫在臉上的。而她的妒忌心很重,對於那些子本來不如自己但卻超過自己的人表示了莫大的恨意。
看著司琴去拿了一個錦盒出來,甫一開啟,便聞見一股嫵媚甘甜的氣息,不必細想便知道定是珍品。況且皇后什麼身份,能說季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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