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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擊就碎,又平平淡淡,還不如太湖石受貴人喜歡;那香皂也沒賺多少,貴人家自有世代秘方,旁的還瞧不上哩;那炸藥方子我早呈給官家,聽說國師已經仿造出來,目前正做火器哩”。
老五雕鷹也道:“那甚麼投石車雲梯的,還沒工部的好,只有個諸葛□□的,我也呈上去了”。
老二麻鷹問道:“這世子竟要謀逆,可官家只讓我們打探,沒說下手,咱們竟只這樣坐視?”
老大黃鷹回道:“官家說要等王姓女娘出現,趙世子請旨封誥時,再將兩人拿下哩。不過這些側室通房也是奇怪,聽得小婢姓王,或叫個甚麼嫣紅的,全打殺在地,竟是不讓趙裕接觸王姓之人,倒似未卜先知”。
老二麻鷹緊張道:“該不是漏了風聲,才警覺起來”,老大黃鷹嗤笑:“那群只知情情愛愛的,曉得甚麼,許是有王姓女娘最能奪寵,才這樣防備罷”。
暗衛們閒談完,飛到各個角落裡躲起來。不多時就有一綠衣金釵的,嬌嬌夭夭,提著個食盒去世子房內。守門小廝見了,笑著稱聲“繁衣姐姐”,讓那綠衣女娘進去。
那繁衣扭著臀兒,挺著一對顫巍巍,將食盒裡的宵夜端給世子趙裕。又用一雙蔥白手兒,揉著世子鬢間,憤憤說道:“那鄙陋之人竟軟禁公子在府中,真沒個度量”,又嬌嬌喚了幾聲公子,便用那顫巍巍摩身前人的後背。
那人覺得身後奇癢,一撓竟撓出個軟綿綿,便有意捏了捏。只聽得身後那人好似沒了骨頭,軟在自家身上,還說被捏痛了,明日定是腫個桃兒樣,這一大一小的,可怎生見人呢。
身前那人笑道:“既然一大一小,我就來個兩大”,又去捏另外一團。身後那軟泥只說右邊的被捏得更大,越發不好穿衣了。
身前那人聽得,換到左邊,邊捏邊道:“繁衣,你曾講過有個帝姬被豌豆硌得一身傷,今夜無事,接著再講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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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喬木棄繁衣
話說那繁衣嬌嬌柔柔; 吐出豌豆帝姬之事; 趙裕聽得,問道:“怎得一顆豌豆就摩得她全身青紫,難道那豆竟自家會跑不成?”
那繁衣笑道:“公子猜猜,那硬硬的; 又刺得她疼痛的,是個甚麼物兒”,邊說邊往趙裕身下摸。
趙裕見了; 笑道:“那帝姬是假; 你這蹄子作妖是真”,便轉身垮上去,也不管一桌子紙筆。只見身下那繁衣吐出個嫩紅小舌,刺溜一下就縮了進去; 那趙裕看得口乾,便追著啃上去。
先不提書房裡妖精打架,只說侯府後院之事。那羅裳; 紫綃; 素絹幾人見繁衣許久不回; 知是成了那事; 一個個氣悶在心。羅裳道:“素日只說她老實; 誰知也是個藏奸的; 瞅著空子就往上鑽,也不怕摔個頭破血流”。
紫綃冷笑道:“夫人只說讓她服侍茶水,沒幾日就服侍到榻上去了。平日裡一直唸叨甚麼新鮮菜色; 原以為是個貪嘴的,竟是打幌子騙咱們呢”。
羅裳說道:“那甚麼冰即令的,耗了多少乳酪細鹽,才弄出巴掌大一團,只哄著世子開心,我說了幾句太過奢靡,就被編排到夫人面前,說我昧下月錢,不讓世子花用,若不是素絹記著帳,早被陷害了”。
一旁聽戲的素絹見說到自己,便笑道:“羅裳姐姐,我也是怕被那起子小人害了,才留了心。只是咱們用的筆開始禿毛,還得換一批的好”。
羅裳道:“還不是新來的那群賤蹄子,不知被誰攛掇,說是筆頭蘸粉,擦臉更好,比甚麼海綿還上妝,一個個全當了偷兒,連記賬都沒筆了。昨天還抓住個拔筆毛的”。
紫綃嗤笑道:“近幾年府裡怎麼進來這群人,一個個臉上畫得花裡花俏,捱打被罵才收著點,還有人用黛黑將兩頰鼻邊塗了,只留個黑眼圈錐下巴,那日世子正飲茶,見了那蹄子,噴了她一臉,倒是笑死個人”。
三人恥笑一陣,便都散了。素絹回到房裡,見那筆半晌沒見,又禿了幾圈,氣得直喊蕙兒。那蕙兒正外面瘋玩,見素絹叫她,只得怏怏回來。
素絹見她這個瘋樣,怒罵一通,還說這等玩性,房裡被人搬空也不曉得,還是打發出去罷。那蕙兒哭道:“素絹姐姐,我再也不敢了,都是鈴兒引得我”。
素絹冷笑道:“她姐姐沒幾日就要封繁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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