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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人連連稱自己糊塗,竟記錯了。
縣尊又去尋盧三,說信物是對銀簪,還是望月發誓,媒人都告訴我了,你還說甚麼以花為媒。那盧三也驚喜道,自家竟是頭昏,這信物果是銀簪,還是我娘傳下來的哩。
最後去尋聶娘,說信物是把摺扇,上有情詩一首,媒人已是交與我了。那聶娘詫異道:“大人,我與他新婚才見得面,何來私定,怎有信物,那媒人定是作假”,那縣尊聽了,只是微微點頭,徑自走了。
句容縣尊便修書與真州衙門,闡明此事,又起了聶父之墓,驗得是鶴頂之毒。又遍訪真州,曉得去年夏日僅有三家藥鋪供此鶴頂,對了賬目果有盧三,便判了個斬刑。
因這命案異地而破,又兼句容書辦文筆好,添了些春秋筆法,竟寫成個話本,尤其是那三驗信物,更顯得縣尊聰敏。等這案一破,三驗信物的話本一唱,句容縣尊立刻聲名鵲起,不久就補了好缺。
只不過那行俠仗義的李秀才,竟自家隱去姓名,說是不願被俗世煩擾,帶著嬌妻美妾繼續闖蕩江湖了。那話本就此打住,留下無數情絲,惹得女娘們都去思量,那貴胄公子究竟去往何方。
先不談句容縣女娘春思,只說張小九幾人。原來那聶女娘報仇後,定要跟著小九一行人,還暗中說自家有些積分,可以轉給小九一半。小九問她,你不是虛擬假體和重置都用完,怎得還有積分。
那女娘笑道:“有了積分,才能開啟假體和重置,而且重置只能置換到前一日。像我逃了三次,每次重置,才避開那潑皮,又被打得重傷,才換了假體,現在只留積分了”。
小九說道:“實不相瞞,南宮幽夢切斷系統與我的聯絡,我現在不用做任務,也沒有金手指商場,積分沒甚麼用”,聶女娘道:“就算沒了聯絡,假體與三次重置還在你身哩,若有積分便能開啟”。
小九救她,原本也是為酒樓尋個助手,便受了她幾百積分。等那積分被轉,小九按她所講查詢重置,卻聽得叮的一聲響:
【檢測天命之女有血光之災,**遭受不可逆轉的缺失,代號“無良作者注孤身”為天命女最親近體驗者,請問是否轉讓重置?】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存稿箱一直抽,我提交了幾十次,不知道有沒有混亂了,下午若放出來,有混亂的,我再改它……
【今晚凌晨一點的改到早上七點,以後也是如此,一週最少四更,加更提前告訴大家。熬夜好累,記得有看官大人還熬夜等文,心裡過意不去……】
☆、第64章 潑天大富貴
話說張小九聽到系統聲音; 心中震驚; 急忙選擇轉讓重置。又心內惶惶,不知嫣娘怎個情況,便用那盧潑皮的錢僱了快車,飛奔趕往臨安。
原來南縣眾人見張小九去探親; 王家酒樓多是女娘,便起了作弄之心。俗話說狼狽為奸,狼揹著狽; 才能害人哩; 如今這張邪道走了,可不只剩個王騷狐麼。
王老孃見尋事閒漢越來越多,心中害怕,託李盛帶話給溫郎中; 求他閒暇來酒店鎮一鎮,到底是嫣孃的未婚官人,這酒樓半個都歸他。誰知那溫郎中卻說; 下定後不相見是古禮; 自己不敢打破; 竟是不來; 那些閒漢見了; 越發滋事起來。
王老孃本來瞧中這老成郎中; 即不油嘴滑舌,又沒毛手毛腳,那舜娘來了幾次; 連個眼風都不掃,哪像之前鄧家那個,娶了正妻還要小妾,身為贅婿臉比天大,氣得老孃肝疼。
還是溫郎中老成,鬧不出狐媚子。可這老成人也有短處,就說嫣娘被這些烏手黑嘴的糾纏,溫家那邊一個響動都無,真是三棒子打不出屁來。
王老孃罵了粗話,躺在榻上,拉著嫣孃的手直嘆命苦。誰知嫣娘聽得,竟笑道:“他不來才好哩,少了人束我手腳,倒更顯出我本事”。
王老孃聽得,直說嫣娘性子太強,以後成了溫家婦,怎得安穩度日。又嘆那溫郎中不肯入贅,不然就當自己多個兒子,該是多好。
嫣娘笑道:“娘,你多個兒子,能像我一樣做大酒樓麼。不是我自誇,能將飯館擴成這樣的萬中無一,就算養得兒子,沒了本事,還不是被人欺辱。咱家吃好穿暖,怎得命苦”。
王老孃嘆道:“我真願你是個男兒,做成這番事業,娶得一房媳婦,我做夢都能笑醒。可你年華已過,又被歹人盯上,我真願早點閉眼,不去想這煩惱事”。
嫣娘見母親竟說出不祥話,急忙岔住,說是等過幾年,我將這樓做成臨安第一,被官家召見,封個名號,娘你就是老封君了,鳳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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